林然真不知道自己的胆子为什么那么肥,可能是因为庄尧之前还好声好气地哄他吃饭给他的错觉,事后林然不仅一次想抽自己嘴巴子,当初要是能有点眼力价能“吃”那么多苦,受那么多累吗?
“你还天天说我没有的样子,你看看你有的样子吗?”林然面色酡红,身后传来的痒意让他无力地用手撑住身体。即便如此,嘴炮和作死技能满点的林然依旧没有放弃他的言语攻击,势要为庄尧的情绪爆发添上最后一根柴。
他刚才在梦里也算间接地补过有关的知识了,虽然到现在还是一知半解,但好歹知道是,是受,受信息素控制是绝对臣服于的。自以为自己已经懂得很多,但连生殖腔、成结为何物都不知道的林然一脸挑衅地看着庄尧,虚浮无力的手指着庄尧胯下隆起的部位,“它不能用还是怎么的?”
庄尧自认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跟他关系再近的直系下属对他也是又恭敬又惧怕,还从来没有人敢像林然一样跟他这样没大没小过。“不能用?你要亲自试试看吗?”庄尧觉得自己真的是在气头上了,否则也不会这样冲动地去动自己的养子。
他缓缓解开自己的皮带,在林然期待又不解的目光中抽出皮带折了一折,手臂轻轻一甩,皮带尾端轻飘飘地在床铺上抽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咻——啪”的一声。“趴床上还是跪床上,你选一个?”
林然一脸莫名,“我为什么要——”他悚然地看到庄尧拎着皮带向他靠近,那根黑色的皮带在他手中犹如毒蛇一般游弋。tunrou突然一抖,他终于慢了好多拍地反应过来,手脚发软地爬向远离庄尧的床角,裤子上那块被水洇shi的一大片痕迹也彻底暴露在庄尧的视线中。
“啪——”皮带甩在结实却敏感的tunrou上,即便庄尧有意识地控制了力道,说实在的,抽在身上并不算多疼,但是这响声却给林然的反应增加了几分可信度。撑在床上的掌根一软,林然整个人扑倒在床上,比起屁股上那点似抓似挠的疼痛,更让他无法忽视的是被打屁股的耻辱感。
他从小到大,对他撒手就丢不闻不问的爹妈没打过他,爷爷nainai外公外婆一向宠他,除了捏捏鼻子也不忍心打他,如今,他居然被庄尧这个“假爹”打——屁——股——了!
“你!”林然气急,回视庄尧的眼神中带着水光和chao红,虽然身处情境中的他们可能都知道林然被气到了,但是乍一看上去真是觉得这眼神勾人的不像话。“你凭什么打我屁股!”
庄尧误以为对方的意思是“你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打我屁股”,一想到自己这十多年含辛茹苦,真是又当爹又当妈,却换来养子这么一句话,他的心里顿时沉甸甸的,甚至有些喘不上气的Yin沉。有的时候,脑补就是病,但是庄尧显然没能意识到自己曲解了林然的意思。
“怎么,我还没有资格管教你吗?”他一条长腿曲起半跪在床上,将趴伏在其上的林然摁倒,半是生气半是无奈地打在他屁股上。皮带在空气中卷曲伸展,划出一道道如利箭破空的声响,打在他屁股上的时候却已然放松了八九分的力道,轻飘飘的,带着迟疑和心疼。
林然趴在床上半捂着脸,掌心与热彤彤的脸颊紧紧相贴,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还看不出庄尧是雷声大雨点小?但是他这么大的人了还被打屁股着实让他抹不开面子。“我做错什么了你就打我,打我屁股!”
“谁让你”庄尧一时间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气什么,此时正好看到林然被他吻得红肿不堪的嘴唇,好像是瞬间找到了突破口一样,光束枪一样突突突起来:“你作为一个能不能稍微注意一点,抑制剂弄丢了也就算了,不声不响发情了还不知道克制一下,你想想你刚才在对我做什么?”
“你在想我求欢!”
诶别说得这么直接好吧林然不以为意地抿着嘴唇,一声不吭地在心里反驳,再说了,我求也只会找你求啊。
“你要是在星舰上就进入发情期了呢,怎么办?也会像现在这样吗?!”一想到自己养得白白胖白白瘦瘦的养子可能会被那些臭糟蹋,庄尧的心情顿时又跌入谷底,“你能不能克制一下你自己!”
“我怎么克制啊这可是发情期。”林然小声嘟囔,感觉自己屁股后头肯定整片整片的都shi了,主要还黏糊糊的,该不会是什么自备的不一样的ye体吧
庄尧听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时忘记控制力道,“啪”地一声在林然的tunrou上甩了个响,“啊!”
“你有本事就用手打,用皮带算怎么回事!”若不是姿势别扭,林然现在真想捂着自己的屁股揉一揉。
用手庄尧方才也有些愧疚,用皮带打毕竟对来说还是有些严厉了。那还是用手吧,好歹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打得到底疼不疼他自己也心里有谱。完全忽视了和针对疼痛的耐受性有着天壤之别的庄尧如是想。
他的手探入林然的小腹,手指轻轻一挑就将对方的皮带解开,手绕到他的后腰轻轻往下一扒,军装裤连带着黑色的内裤就被轻松拉到tun瓣以下。白皙而紧实的tunrou在布料的摩擦下轻轻晃动两下,中间充满诱惑的小xue正不知羞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