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懿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左ru仍肿得老高,热热地发胀着。陆巍很孩子气地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将他的腰揽得紧紧的。炽热的呼吸尽数喷在昨夜饱受蹂躏的ru首上,rou嘟嘟的ru粒肿得都半透明了,兀自瑟瑟发抖着,可怜兮兮的。
陆巍前阵子剃了个平头,短短的发茬总让唐懿觉得痒痒,偏偏他又爱捉弄唐懿。唐懿吃了发育迟的亏,十六岁了身高依旧停留在一米七的坎儿,超过二十公分的身高差使得陆巍可以轻易地把他像抱小孩一样拢在怀里,亲昵地用头发和胡茬去蹭他、挠他痒痒,好像一只不知道怎么表达超标的爱的大型猛兽,只能不断地猢猢着去拱怀里的幼崽。
尽管这样,唐懿依旧很喜欢这个新发型。或者说,很喜欢平头的陆巍。陆巍实在长得好,十八九岁的年纪,既继承了来自生母的混血五官,也沿袭了父脉里的沉肃和远超同龄人的成熟,深目挺鼻,唇薄且厉。也只有在和唐懿亲热时才显出一点属于这个年纪的男孩儿的躁动。唐懿不仅嘴上叫他哥哥,心里也真的把他当成一个强大的哥哥去依恋,这是单亲家庭中长大的唐懿从未享受过的来自成年男性的庇护。
在一起之后,陆巍简直是把唐懿当成小宝宝一样对待,只恨不能帮他穿衣喂饭,但唐懿并不总是乖乖地听话,这时候陆巍会有点烦恼,因为这意味着他不得不用上一些高压手段。
就比如现在,唐懿不肯穿内衣的时候。
他左胸那颗胀鼓鼓的小ru头要是直接在粗糙的校服衬衣上磨上一天,晚上回去说不好该破皮流血了。陆巍不知道从哪翻出了一件墨绿真丝的小内衣,要给他穿上。
唐懿虽然已经很坦然地接受了自己体内有两套生殖器官的事实,但这并不代表他穿上女生的内衣不会感到羞耻。他人小小一只,也没穿内裤,楼上楼下逃跑得可欢实。陆巍本来就晨勃未消,还看他rou乎乎的tun丘在跑动中一起一伏的,眼睛都憋红了。逮住后就朝那小屁股上揍了两巴掌,他只用了三成手劲,奈何唐懿皮娇rou嫩的,三两下就痛得哇哇直叫,原本白玉一样的tun也透出了水蜜桃熟透般的粉,陆巍没忍住,又往那雪tun上咬了一口。
这下可好,唐懿倒是乖乖把内衣套上了,可直到上地铁前都绷着一张小脸,手也不让牵,一句话也不肯开口了。
唐懿到教室的时候,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他素来好哄,更何况他对陆巍生气总是不能生太久。
屁股怪痛的,唐懿有点忧心忡忡地想,这难道就是家暴吗?打人可不好,但我好像被打屁股的时候还蛮舒服的?
他把“打屁股属不属于家暴”这一条默默存进了备忘录,决定回去找一下答案。
星期三有唐懿最讨厌的体育课。
好在转学过来的时候唐妈妈已经和学校交待过了,孩子体弱,要尽量避免剧烈的体育活动。老师们对这个聪明又漂亮的小孩也很喜欢,一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逃体育课。
唐懿知道陆巍这个时候不会在教室,他去年拿了全国物理竞赛的一等奖,早早的就保送到了大,来学校不过是走个过场。
他习以为常地去图书馆的私人阅览室找陆巍,果然他正半躺在沙发上,眼皮阖着,睡着了的样子。唐懿有点心动,也有点想为自己的屁股报仇,他想了想,锁上了门。
睡着的哥哥是很好看的。唐懿心想报仇归报仇,亲亲的机会是不能放过的。他很珍惜地亲了亲陆巍的唇,又小猫喝nai似的舔了一舔。手很自觉地就伸到陆巍的衬衫里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见到陆巍,总是想动手动脚。
陆巍从小学散打,还拿过这方面的国家运动员资格证书,一身肌rou结实而柔韧,唐懿最爱他胸腹肌的触感。
摸着摸着,衬衫就被解开撩起来了,唐懿跨坐在陆巍腰间,小手摸着肌rou,屁股还不住在陆巍跨间蹭动,成功把哥哥的roujing磨到半勃,解开扣子拿出来,一手圈不住,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唐懿有点得意,一抬头却看见哥哥一双含笑的眼。陆巍纵容地逗弄了两下他下巴的软rou,又捧着他的脸狠狠亲了两口,这才完全把人抱到怀里,像是充饱电似的,舒坦地叹了口气。
唐懿却不满足于这小小的温存,他挣了挣手臂,陆巍也没真使劲困住他,顺势松开了手,看怀里的人认真地问他:“哥哥,我给你吃,好不好?”
陆巍挑了挑眉,没有回答。唐懿却好像受到了无言的鼓励,扭动着身体从哥哥的膝上爬下来,跪在了哥哥腿间。
那东西像一柄出鞘的重剑,青筋暴突,混血的优势在生殖器官上体现得淋漓尽致,gui头生了棱一般,狰狞极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嘴能不能把gui头完全含进去。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试了。陆巍微微一惊,想抽身退去,却被他揪住了裤腿。他执拗地不许。
一丝生涩的腥味让他更痴迷了,他像小孩吃nai般唆着嘴里的性器,乞求能得到更多的东西。但很快他便沮丧地发现,别说全部吃进去了,他竭力放柔喉口,却也只能吞进一个前端。哥哥太大了,鸭蛋大小的gui头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