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豹子。
豹子骂骂咧咧的,“哪个孙子配的破药?”
助理悻悻地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医生很公正地说一句,“药没问题,是他扛得太久了。”
豹子烦躁地抽着烟,目光死死盯着夏耀,生怕出什么意外。
在医生的救治下,夏耀的鼻血很快就止住了,医生又给他注射了下火的药,夏耀渐渐地昏睡了过去。
豹子此时才不得不感慨一句,“我以为小土田儿就够变态了,没想到他比小土田儿还变态,袁纵真是不养凡人啊!”
“行了,把床铺收拾收拾,都出去吧。”豹子说。
医生特意叮嘱,“服药刚缓过来,建议不要再继续折腾了。”
“我也没那个兴致了。”
把众人都赶走之后,豹子走到床边,注视了夏耀良久。看到他衣服上还沾着血,便去柜子里给他找了件干净的睡袍换上。
换衣服的时候,豹子终于知道袁纵这“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动力从何而来了。
真特么白啊!
就像刚从nai缸子里捞出来的,浑身上下连个蚊子叮出来的印儿都没有。
这样的皮肤,不弱不娘,肌rou饱满结实,毛发浓密黑亮。尤其tun部长得相当漂亮,皮肤松紧有度,摸一下rou感十足。
简直就是个极品!
豹子粗糙的手指将复耀睡袍的带子轻轻一系,自己也脱鞋上床,把夏耀搂在胸前,一边抽烟一边享受着坐拥天下的成就感。
下午公司正忙的时候,袁纵敛着一身的暴戾气焰从办公室走出去。
田严琦正巧要找他,一瞧袁纵这阵势,禁不住伫足询问。
“你去干嘛?”
袁纵淡淡回道:“出去一趟。”
田严琦还想问什么,袁纵已经从他身边走过,卷起一股Yin寒之风。
袁纵根据唐文才的描述,开车前往豹子为夏耀购置的豪宅所在地。
因为豪宅购置没几天,还没有设立专门的警卫人员驻守在门口,袁纵的车轻而易举地开了进去,绕过宽敞的私人草场,径直地开到别墅前。
医生和助理刚走没多久,那几个保镖不敢打扰豹子,都猫在三楼打牌。
袁纵径直地迈着大步走了进去,豪华布置的客厅正中央的照片墙上,全是夏耀的各种帅照。不知道什么时候抓拍的,姿势都相当潇洒自然,高清晰地喇入袁纵的视线内。
他的脚步如闷雷一样砸在楼梯上,一步又一步,从一楼大厅到二楼的卧室和工作间,甚至还有专门的宠物房间。袁纵一间一间走进去,漫无目的,却又像承载着沉重的任务,每一块墙皮都要狠狠盯着看。
原本,袁纵只是来视察的,并无找人的目的。
然而当他推开其中一间卧室的门,“意外惊喜”就这样闯入他的视线中。
就像一颗子弹穿过胸膛,天崩地裂,血rou横飞。
豹子搂着夏耀眯了一个小觉,这会儿刚醒,睁开惺忪的睡眼,突然扫到袁纵横霸在门口的身躯,心脏陡然一震。
他怎么来了?
如果现在豹子的表情是得意的,袁纵会以为这是他故意设计好的套,等着自个儿来钻。但豹子的表情偏偏是仓促的,意外的,始料不及的,给袁纵上淡了一场“捉jian在床”的Jing彩好戏。
天塌下来了,砸得袁纵发出粗暴的一声恶吼。
这一声吼从二楼贯穿到三楼,震得所有保镖都抛下了手里的牌。
夏耀在那一瞬间醒了,但是没睁开眼睛。
他不敢看袁纵现在的表情,怕看到那种质疑和悲怆。
心里突然有种绝望的情绪在滋生,所有渴求见到袁纵的心情都在这一刻被打击一空。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钻进了豹子设计好的套,只知道心中的感情世界变天了。
袁纵没有看到豹子之前对夏耀的种种欺辱,看到的仅仅是十多天来朝思暮想的人躺在别人为他Jing心铺设的大床上,安谧地睡着。
而豹子看到的,则是比那天在高速路上更让他畏寒的暴戾身影。
袁纵将同等体型的豹子从床上抡甩下来,一拳扫在他的鼻子上。
高耸的鼻梁瞬间塌陷,假体在表层皮肤下面粉碎成渣。
豹子瞳孔飙血,挥拳反抗。
然而袁纵心头的怒气已将他的人性泯灭,无节制、无限度地施展自己的残暴。拳拳见rou,掌掌断骨,不用亲自感受这种杀戮,光是听到碎裂的声响就足以让人胆寒。
六个保镖闯进来的时候,豹子满脸是血,刚整好的脸已经全塌了。
甚中领头的保镖先冲上来,被袁纵卸下的椅子腿儿楔中侧脸,整只耳朵连带着周边的皮rou都被削了下来。
而后冲上来的几个人!简直不是在跟一个人打架,而是在跟一头狂兽厮杀,袁纵的暴力值在极致愤怒的心情下再度爆表。六个人拦不住一个,硬是让袁纵的一记钢腿把豹子踹到吐血干呕。
“袁纵我草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