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上头沾满了我的口水,连发紫的龟头上也是,我想我
的清洁工作做的很棒。
事实上,我想刚才含住肉棒的清洁工作那么成功,如果我能把整根肉棒都
含进嘴里是不是会更好?看着那玩意的尺寸,我不知道有没有可能办到,但至
少很值得一试。
我快速的吸了一口气,再次用嘴唇滑过弟弟的龟头-这次我决定要将整根
肉棒含进嘴里(从长度上来估算,有一半会深入我的喉咙)。
我的头很辛苦的前后摇摆着,马克的肉棒好粗,扣住了我的下巴,怎么也
无法滑入喉咙,可是我并不担心,我善良而贴心的弟弟麦斯会帮助我的。
他将两只手放在我的后脑勺,臀部用力地往前顶着,将他的肉棒深深的顶
进我的喉咙,我反射性地发出了类似干呕的声音,我感觉被弟弟的肉棒给噎住
了,眼里不断分泌出泪液,感觉整个眼球都肿胀了起来。
尽管如此,弟弟的肉棒仍然有好大一截还露在外面,麦斯继续帮着我,他
反复地将肉棒向前顶着,把我的脸压的更深入。
我能感觉到肉棒冲击着我的喉咙,能听到自己随着每一次肉棒的冲击而发
出的干呕与喉咙的咕噜声响,没有多久麦斯的肉棒就完全的深入我的喉咙,我
几乎没有办法呼吸了,但麦斯一点都没有减弱他的冲击,反而更加的粗暴与快
速。
就在我完全受不了,几乎想要放弃的时候,事情发生了。
麦斯一只手紧贴着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迭在那只手的后面,将我完全固
定住,然后给了我最后一次、也是最强大的冲击,他的肉棒完全地进入了我的
嘴里,子孙袋紧紧地贴着我的下巴,火热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直接冲入了我的
食道,我感到整根肉棒在嘴里搏动着。
还没有结束,随着他的肉棒每一次的搏动,我的喉咙也跟着抽动,我无法
呼吸,感觉到麦斯的精液流入了体内,有一瞬间我觉得我要死掉了,被弟弟粗
大的肉棒噎死,或是溺毙在他不断喷发的精液中,我的眼睛含满了泪水,从脸
颊上滑落下来,在我包围着麦斯的肉棒的嘴唇四周,口水也流成了两条小河,
和泪水混和在了一起,就在我快要因为缺氧而昏厥的那一刻,麦斯将肉棒抽了
出来。
我感觉到他的肉棒抽离了我的喉咙,感觉我的口水和他的精液一起从嘴里
流了出来,在他的肉棒离开我嘴里的瞬间,发出了啵一声清亮的声音。
我喘着气瘫软的向前倒去,将脸靠在麦斯的膝盖上,看着麦斯的肉棒上涂
满了自己的唾液,我满意地笑了笑。
看来我的清洁工作干得不错。
接下来的一天都过得不错,在休息了一下清洁了自己之后,我继续打扫着
房子,当我清理厨房的时候,正当我弯下腰时爸爸走了进来,刚好看到了完全
裸露的肉穴,他似乎不以为意,感觉有点奇怪,因为他平时相当的严格,但是
这样很好,而且他还称赞我清洁工作做得很棒。
可惜到了傍晚,在我终于完成了清洁工作之后,我听到了一个坏消息,麦
斯在我的房间里,检查我有没有好好地整理(真是周到的弟弟),结果在我的
房里发现了寄生虫。
这种寄生虫似乎是一种床虱,会附着在人类的床上,感染睡在上面的人,
被感染上可不有趣。
还好,家里只有我的床上出现了寄生虫,而且很幸运的,我还没有被它们
感染,看来寄生虫入侵是最近才发生的事情,但是我再也不能睡在自己的床上
了,一但寄生虫附着到上面,它们就会永远都寄生在那里。
麦斯,做为一个非常棒的弟弟,他愿意让我和他一起睡在他的床上,真不
知道如果我没有这个弟弟该怎么办?
所以我全身脱光的躺在弟弟的床上,我一直都是裸睡,而且我和麦斯如此
亲密,在他的身边裸体我一点都不需要担心。
他现在在浴室里,大概是在刷牙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房间里架设了一部摄影机,而且看起来是很昂贵的那
种,镜头正对着床上,真好奇这是做什么用的,可能是为了保全吧,他想要确
保我的安全或什么的,感觉很像麦斯会做的事情。
坦白说,我感到有一点紧张,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好像有一种预感,什
么的预感?我不知道。
愚蠢的贺尔蒙。
终于,麦斯完成了梳洗,穿着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回到了房间来,他对着
我微笑着,交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