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上肆意的起脚SHE门,连连摇头。
足球队里的队员每个人都必须进行SHE门训练,后卫都能进球,可窦叶就这么堵着人大门前也踢不进去,只能说运气太差。
范慕看着窦叶就好像看到了自己,孤立无援,没有人过来帮他协防,干扰对方的防守队员,从断球开始窦叶就是一个人在战斗,虽然柳明全在一边协助,但没有打出默契的配合,好几次范慕都看出了空档,窦叶往那边看了好几眼,柳明全也没能跑到那个地点。
窦叶是被逼无奈之下才选择SHE门。
范慕看着感同身受一般,一人球队,窦叶如今也只是个光杆司令,即便拼到腿抽筋也没办法。
站在一边的学生们要么离开,要么在那边不停的说风凉话,久SHE不进、别那么独,要配合、拿球的那个你会踢吗?还不如咱校的女生呢。
王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范慕的身后,不住的叹气,就这样
就这样的队伍他敢去吗?好容易在篮球队里有个容身之处,他不敢为了一句漂亮的口号就扔了一切。
范慕没有听到王淀的叹息声,只是心里有了些想法。
S大的主场,打的十分难看,犹如跌跌撞撞地老妇人一般,结束了上半场。整支球队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儿吧唧的。
这支队伍没士气,一直以来对输赢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这次输了要散队他们似乎也没感觉。只是看着打成这样,十几个人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学校让曾主任过来带队出于什么心思?输了散队不是吓唬他们的,这是学校的表态,早点散了,大家都省心。
窦叶站在场边看了眼曾老师,哪位大爷仍旧笑的像弥勒佛一般,仍旧一言不发,拿着把紫砂小茶壶悠闲地喝着茶。
窦叶晃悠到曾老师身边,猫着药喝水。
曾老师没理会,摇头晃脑喝着茶。
窦叶:教练
曾老师猛然站起身,咳嗽了一声,挥挥手示意队员们过来:你们队长有话说。
窦叶直磨牙,这老头真老jian巨猾,明明看出他想说点悄悄话,偏偏让队员们都过来。
欧飞低头冲着几位前锋想吼,但还是闭了嘴,蹲在一边喝水。
窦叶咳嗽了下,先是表扬了欧飞以及后卫线上的队员们,边说边拿余光扫着曾老师,见这人一边点头一边喝茶,他简直快要说不下去了。
曾老头站起身,总算给窦叶解了围,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他的身上,他摇摇扇子:看你们都没干劲,咱们散了吧。
窦叶没出声,只是看着各位队员,人心早就散了,他没有能力担负起队长的职责,他明白大家的心情,谁不想为自己留条后路。
几位前锋有些不乐意:这阵形我们不熟悉,就不该这么打。
曾老头仍旧笑眯眯地收:暑假里我就从小楼的窗户里看过,这球场上重来没有超过六个人,打篮球还凑合,踢足球,五个人能怎么踢?阵形不熟悉,那是谁的错?
众人低着头,不敢顶嘴,这是其他系的系主任,虽然管不到自己,但要唧唧歪歪和自己的老师说了,就这德高望重的身份,对方卖个面子给老人家,挂他们科太方便了。
曾老头瞟了一眼窦叶,慢条斯理地说:我知道你们心里不服,窦叶他年纪小,又是青少队里出来的,可论经验和水平,你们不能不服。足球场上靠什么说话,不是你们考试的那几个分数,要靠球!你们自己看看统计数字,这才半场,前锋有几个主动配合过窦叶。你们别不服气,我看球的时候你们还没出生呢。欸我说输也要输个光明磊落,你们真不想踢,脱了队服自己走,穿了S大的校服,就别给S大抹黑!输了并不可耻,可耻的是像你们这样的踢法。
前锋们即便被曾老头骂了,心里还是不服气,一人在旁边嘟囔着:又不是您去踢,光说当然简单。
曾老头气得举着茶壶就要摔,到底心疼这好友送的上好西施壶,脸上的皱纹抖了抖说:都是你们以前的教练惯的,哼!孺子不可教,不可教!散了散了,窦叶,去和对方说我们不踢了。
窦叶连忙说:老师,您别这么说,大家都努力了,阵形不熟的确是个问题,穿着S大的衣服,咱们去认输,这以后怎么做人啊。
曾老头瞪眼:怎么做不了人?都没脸没皮到这份上了,有什么不好做人的,平常去干嘛了?打工的也就算了,还有那几个挽着小女友到处乱逛的,上网吧打通宵游戏的,你们有那么多时间去玩,就真没时间来训练吗?既然没时间训练,成!以后都不要再来了!
范慕和王淀此时已经走到了S大休息区的后面,听到曾老头的训斥面面相觑,范慕向前走了一步,礼貌地说了声:曾爷爷,您好。
曾老头正在气头上,转身瞪了眼范慕,半天才说:哦,你啊,范家小二,等会。
窦叶连忙拉着范慕和王淀,催促着王淀:脱脱脱,救场如救火,来来,帮帮忙。
王淀看着手里的队服还没开口,曾老头说:你是篮球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