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选第二种了,他估摸着第二种方式最少能赚到三百。可惜,白白放过了机会。
柳明全咬着汉堡这才缓过劲来,说:你怎么不踢了,那病我也听说过,不好治,但也不是说一定不能踢啊,我隔壁的一个人他也是这种病,查出来的时候都三十多了,你才多大,和我们同年的,怎么就知道你得了这个病?
窦蓉刚想张嘴却被窦叶拦住了,只能铁青了脸听几个孩子在哪里聊。
窦叶:这事我说了不算,检查报告上写啥是啥。
欧飞:看你这样子,和电视里不一样。
柳明全:是啊,每次看你在场上到处补漏,总觉着你和那个队合不来,我听说你这个人清高,自傲呢。
谁知道这位现实中竟然是个贫嘴没脸没皮的家伙,绝对的幻灭。
窦叶扯了扯脸皮,笑不出来,他清高,自傲?不如说全队因为他是个同排挤他才对。但这些和人说了有意思吗?他又不是受了点委屈就要到处乱嚷嚷地人。
几个人胡乱吃完了汉堡,Jing神也萎靡了下来,那两位帮着收拾了下便回去了,窦叶拎着没卖完的袋子也想回去。
刚出店门口,遇上了范慕那一帮子人,那把花正被个漂亮女孩抱着呢,窦叶摇了摇头,真是直男啊。这么小的年纪就早恋,直的不能再直了。
范慕仍旧酷酷的,进来也没点什么,见到窦叶微微一愣,随即转身和人说了几句话,便跟着窦叶出门。
窦叶拿着熟料袋正和他老妈说话呢,范慕追上来,一句话也没说,伸手从窦叶手里扯过袋子。
窦蓉不认识这人,急的喊:干嘛?你干嘛?年纪轻轻的抢东西?
窦叶张了张嘴,松了手,谁知对方也松了手,大袋子落在地上噼里哗啦的,窦叶心疼着,这都是钱啊。
范慕连忙蹲下,帮着看里面的东西摔碎了没。
窦叶:你别动,都摔坏了。
范慕吱唔了一会,耳朵根子发红,对不起。
窦叶:对不起?我把你推地上在说对不起?
范慕:我赔你钱。
窦叶:你赔?你父母给的吧,又不是你的钱你就这么糟蹋?家里有钱了不起吗?得了,别弄了,我自己收拾。
范慕站在一边木木地看着窦叶收拾。
窦蓉也看出来这孩子是好心,但她也心疼那点货,她儿子忙了一天就赚这么点钱,这些货要留着等过节日在出来卖,塑料东西不经摔,摔坏了都是钱,这些钱得她儿子站在外面吹一天风才能赚得回来。
范慕掏出钱包,似乎真要赔。
窦蓉连忙说:算了,你也是好心,得了得了,窦叶你啊,你嘴巴什么时候变这么坏了。人家也是好心
窦叶只是笑笑,小孩子面皮薄,脸都红了,挺可爱的,招人喜欢,就是不知道怎么不爱笑,一天到晚板着脸。
范慕扯过窦叶收拾好的袋子,跟着窦叶往前走。
窦叶问:你到底啥事?
范慕:教练。
窦叶:
范慕一直将窦蓉母子俩送回了家,站在楼梯口,窦叶摇头:不成,我不想当教练,你回去吧。你有钱找什么样的教练不成啊,我这水平太次,我只会踢不会教人。
范慕:六点这里等。
窦叶:我说你这人诶诶,你走什么啊!这么晚了你不怕遇上打劫的啊!我说你劫财是小,劫色
窦蓉在后面一巴掌扇到窦叶的后背上,胡扯什么呢?好好说话。
窦叶忍着疼,对老妈咧开大嘴说:人家一小孩子,这都几点了。
窦蓉想了想,冲着站在不远处的范慕说:要不,你在我家等等,等你家长来了再走。
这孩子没脸没皮没礼貌!大摇大摆地进了他家不说,还坐他的CHUANG。
窦叶在一边唧唧歪歪着,还是去厨房里下了碗鸡汤面端了出来,一边吸溜着面条一边看着范慕,等着对方开口找他要吃的。
范慕此时肚子是饿了,闻着鸡汤的香气肚子一阵阵叫唤,但他就没找人讨过食,强忍着嘴里的唾沫,喉头滑动了会。
窦叶见状乐了,故意坐在范慕身边吃的稀里哗啦的,连连咂嘴。
窦蓉也盛了碗面条见窦叶在那里使坏,就觉着这货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吗?怎么去青少队几年,就变成这样了?
窦蓉虽然要强了一辈子,但心不坏,见范慕被窦叶欺负地一声不吭,将手里的面条递了出去。
范慕连忙站起身接过碗道了谢,去客厅吃面。
窦蓉再看看自己二货儿子正坐在床上吸溜面条,连连摇头:你看人家,多有家教啊。
范慕一边吃着一边说:我是你儿子啊!妈!
窦蓉一时语塞,转身开了电视招呼了范慕几句进了房。
窦叶端着碗站在门边,觉着老妈说得很对,范慕很懂礼貌,不管是不是正在吃面,大人说话,一定会站起身,开口之前一定会咽下嘴巴里的东西,的确人模狗样的像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