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都微笑着的想瑾。只是没人敢说什么,纷纷退回位置,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洛奉先将面纱往红绸身上一扔,瞥着自穆皇座位那跑下来的宫人,望向端坐在上头的穆皇,微微点头,昭肃,既然是向我献媚的,就由我来处理吧,
此事涉及宫卫漏洞,还有穆焕生,穆昭肃绝对是要捉拿起来拷问的,但扯到第一大世家想家就十分不好办,此说辞是最不伤和气。只好点头。
只是还不曾退开就被扒住肩膀,听见句让人心惊的话来,谁说她只对你来献媚的,我们三人一桌,岂能让你一人独占?
洛奉先回头勾嘴答道:好啊,要是你喜欢一道的话。
要是三位兄台不介意,我倒是想先请这位花蔓姑娘随我回去一趟。想瑾挂着温煦的笑容,作揖行礼。
红绸自此声响起,便哆嗦的厉害,直至双眼灰暗,恭敬地跪伏在地,如死去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想瑾这个名字,想吐槽的,尽管来吧,本渣已经躺平了rarr;_rarr;
人物太多,好想死QAQ
☆、路遇仇人,当然挥刀②
不太好,因为我想知道她是准备下点下作的药,还是下点让人一辈子都说不出话来的毒?穆焕生扒住穆昭肃的肩膀,嗤笑一声。
莫隐往前站了站,隐隐护卫。
洛奉先垂眸,穆昭肃震惊,想瑾依旧微笑。
想必是有所误会了,想家婢女不知有凡几,我只是想问清是否假冒。
是不是假冒的,想家少主嗅不出吗?还是碰巧鼻子塞了?
莫隐诧异地回头,从未见过阿生当面给人难堪,不留后路。看着是整日都在长牙舞爪,不暴力就按不下,其实很胆子很小,周围的人稍有变化就会不安。
身份最不受局限的洛奉先,毫无顾忌地展臂捞过穆焕生,垂眸细看几眼,低语道:你这人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不就是个婢女,值得脸红脖子粗?回头跟我去洛国,别说区区婢女,什么都行。
也就洛奉先能将挤兑的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了,只可惜想瑾依旧笑着,就连嘴角的弧度都没有一丝改变。
还是洛太子见识广,能体会到婢女听闻三君子,冒险前来一会的心情。这也是佳话一桩,身份什么的都是虚妄。
说罢笑容依旧地退回原席位,侧耳倾听着其他人的说笑。
穆焕生顿时红了眼眶,牙齿咬的嘎吱作响,洛奉先捏了几次后脖颈都没有用,最后还是莫隐紧紧拉着他的手,才没当场爆发出来,死死盯着宫人将红绸领下去。
宴会结束,穆焕生急匆匆地去寻宫人问关红绸的地方,莫隐跟上,穆昭肃要跟上却被洛奉先一把拦住,难得耐心解释道:
那女子既然来了必动作,灌醉他也是想让他迟钝些,不过算漏了莫隐对他的千依百顺。也罢,是时候让他独立处理点事情了,压抑久了的东西还是爆发出来为好。
穆君生静静地看完一切后,垂眸勾嘴微笑。正在递巾子的宫人抖了抖,将头垂的更低。
关押红绸的地放离宴会的殿阁不远,穆焕生哐当一声一脚踹开关着的房门,踏入屋内。换了套白净衣物又不能动弹的红绸半靠在最角落,眼神无害,皮肤剔透,唯有额间的一点仙人指依旧红艳艳地带着股妖媚的邪气。
她的手段确实了得,自分别后一路跟踪,从没拉下,只是没想到被带着玩转了一圈后,还差点被南崖出没的狼群咬死。原本还想利用穆昭肃的好奇来扯住他,哪怕是只有那么一点好奇,就能将三人带到主子的面前。
哪晓得过了一天也不见穆昭肃的任何动作,第一日的噬心之痛熬过去后,便混进了宫里。异常的行为没有引来穆昭肃,却引来了五皇子。红绸笑的很妩媚,有暗斗的地方她才有更好的发挥,于是没有被盘问任何,就顺顺当当地做了一名舞娘。
穆焕生踹开房门,见到受人控制,任由人宰割的红绸后反而没有了怒火无处发泄的感觉,冰凉的手指点上红绸的仙人点,冷冷说道:
紫酥丸。第一日毫无感觉,午夜时分才会痛入骨髓,恨不得将心挖了。第二日痛感加倍,第三日则会每隔两个时辰痛一次,一次比一次痛,要是三日过后没有吃解药,则会一刻不停歇的痛,就算吃了药,人也废了是也不是?
你怎知?红绸警惕地盯着穆焕生,上下打量。想家有想家的秘密,否则也不能仅凭十几年就位列三国各大世家之首,而这个秘密穆焕生显然是知道的。
既不像是尝过紫酥丸味道的人,又不是归属想家的那些带着死气的傀儡,除却推到明面上却无多少实权的少主与少爷,那么剩下来的
红绸的瞳孔剧烈收缩,不敢再有任何的放肆,收敛呼吸,额贴上穆焕生的鞋面,殷诚而恭敬,就像是对待供奉在寺庙中的佛龛。
穆焕生一脚踹开红绸,厌恶道:我不吃这套,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是你的主人让你浑身上下染满魅香,酒壶里下迷魂药?
红绸滚翻在地,又速度跪趴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