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穆国一个月,你若是有心要改变劣势,护住你在意的人,最好早点来见我。
说完往莫隐的身上抛了支手指长的细哨,便驾着车远去。
莫隐死死盯住渐渐远去的马车,直到看不见任何也不愿挪动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 羞涩脸,短小君出没,也请疼爱哟~~~
啦啦啦啦啦~~~~~~~
☆、君将上殿,脱胎换骨
文斗有七日,穆焕生一直没有出现,这让穆皇帝很暴躁,天天将穆昭肃骂个狗血淋头,问着人到底去哪了。
穆昭肃鬼扯话一般不是说穆焕生正找了个僻静之处在暗暗练习,准备一鸣惊人,就说他出宫与雅士们见面交流去了,交流的可好了。弄得穆皇心中郁闷却也无话可说,黑沉着脸将满是Yin恻恻味道的穆昭肃速度赶走。
数天过去,市坊中心的酒楼一事,经查证并无人员伤亡,只是掌柜在第二日被家人发现吊死在家中,有一名小二也失了踪。
穆皇有些不明白,穆昭肃为何如此疯狂地查着这一切,就算事情已经完美解决,也不再有人指责,他依旧不分昼夜。就连宫人都被提走好几拨,更别说是他手下的戊龙卫。
不过他没有去管,穆昭肃向来持稳缜密,如此行事总有他的道理,就算是在清洗,他也纵容了。而穆君生在文斗会上表现的也是极好,一瞬间仰慕如chao水,直叹他是仙人转世,远观都成了亵渎。
唯有那个到现在还不露面的四子才是最让他头疼,最记挂,最忧心的。交给这个内敛严肃的大儿子管,也不知能将人点拨成什么样。
其实穆焕生并不是穆昭肃说的那般舒爽,这几日皆被绑缚了手脚,嘴里也塞了布块被扔在软榻上,旁观着洛奉先对莫隐的各种指导,听着都让他不寒而栗,想起前世种种,难怪会死的那么惨,原来这才是最终的真面目。
他目光呆滞地茫然数天,忽然觉得前世大哥死了,自己死了,莫隐死了,是不是就因为不会这些手段?
而后洛奉先每次靠近,他都有些排斥。对于这个人,他的印象只存在于洁身自好,不奢不靡,雄心满志,是难得的明君,也是大哥唯一的挚友,暗中援助自己数次,就算大哥不在了,他也在尽力帮忙,对自己算是爱屋及乌。
但这样的背后,穆焕生无法接受。
洛奉先渐渐地也有所察觉,但依旧装作不知,该喂饭的喂饭,该洗刷的洗刷,该扔屋顶晒月亮的晒月亮。
原来是如何,现在依旧如何。只是教导莫隐时,由原先的随意穆焕生听或不听,改为将他拎在身旁,一道教导。要是敢有丁点的反抗与厌恶,就将他扔在屋顶晒太阳,晒的人都没了神智才提他下来。
直到有一日实在受不了穆焕生的倔强,难得发火道:昭肃是极为护着你的,照理你是看不到黑暗的,但你的表现并不是对此一无所知,甚至懂得如何面对。为何不愿接受这些?是想要像菟丝花一般依靠别人,还是像个活在只有自我的世界里,封闭一切,缩成一团?亦或是要他面对未知的危险,毫无自保能力?
穆焕生刚暴晒了一下午,头还昏着,就算被重新料理过,脸色也极为苍白。听着耳旁的呵斥,难受地干呕了下,眼中无光。
莫隐将人扶靠在怀里,又喂了半盏茶,才认真地说了句,他没有,洛殿,您误会殿下了,殿下不是菟丝花。殿下五岁落水过,至今也是梦魇纠缠,比谁都知道活着的意义。
洛奉先拿出一丸药递给了莫隐,让他喂下。
眼看穆焕生的眼睛开始亮光点点,复又开口,了解了这些手段,并不等于化身为修罗,而是掌握它,让它变成拆皮拆鬼拆魔的一种洞悉,不再为任何手段所困惑,让那些幕后的人无所遁逃。无论对那个位置感不感兴趣,活命的手段还是必要的,不管是通过控制他人,还是震慑他人。
穆焕生的眼珠子晃了晃,嘴唇微动,我会做到的,不但要好好活着,还要让对我好的人放心,谢谢你,洛殿。
洛奉先不置可否,反而俯身靠近后问了句,能嗅出我衣料上的味道吗?
穆焕生点点头,洛殿身上带有木香味,木香里面又有点松脂的味道,是去南山崖旁的松林了吗?
洛奉先保持着姿势定定了看着穆焕生,没有言语。
穆焕生顿生压力,僵硬地避开注视来的目光,心里直叫糟糕,南山崖地势险峻,野物繁多,却也有凶悍的狼群,就算是穆皇打猎也不会往那边去。熟悉这种味道,并一猜一个准,三五天的根本不可能。也不知道大哥对洛奉先透露过多少。
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想露出个笑容来,却见洛奉先猛然站直腰板,丢下句,今晚开始与我练习合曲君上殿,三日后我们去文斗宴会。至于你原本的闻天阁不适合你,没有高洁非要弹出高洁,也只有不懂的人才会追之若鹜。
穆焕生顿时垮脸,回头戳了戳莫隐的肩膀,他是在嘲讽我吗?
莫隐眼带笑意,并没有,不过五殿下的两曲琴乐。仙迹及闻天阁确实为人追捧,你若是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