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当一切重新开始,揭开仙人皮,鬼魅还是妖魔迟早会现身。
穆君生 穆焕生 双生同胎不同命,人人都说一个遗世孤立清冷如仙,另一个则卑鄙无耻下作。
那个仙人般的笑掌天下,凌天而立,皇子皇女一个又一个地往外蹦,那个不耻的却卑微如草芥,辗转于那些爱慕仙人的脚下任人宰割践踏。
说多了都是泪,啥也不说了,渣作者要鬼畜了,乃们准备好没?
渣作者的口牙白晶晶,亮闪闪,为了见证小伙伴们对渣作者的爱恨情仇,记得收藏了再挥刀自攻。
☆、求生不能,只得共死
能逃跑的那一刻太过慌张与激动,浑身chao红的穆焕生来不及清理,脸上犹还带着不正常的chao红,半开的眼睛水润而媚色未褪。夜风吹拂下,他竭力咬了咬嘴唇,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更是顾不得裹的是谁的寝衣,抖着手随手捞着就穿上。结果等察觉时,只能尽量拢着过于宽大的衣领,赤脚趴上莫隐背。
穆焕生一趴上去,力气皆无,浑身滚烫如软绸。能感到莫隐后背明显地僵硬了下,但这时的他药性还未过,只能半掩下水意绵绵的眸光,羞愧地看着莫隐面色严肃地拾起一双鞋,捏的经脉暴突,才吐了口气,人如轻烟一般往外纵去。
他很想拉开点距离,这样莫隐也能好受些,但软如绵团,只能生生忍下。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就算死也不要死在这儿,说不定还可以劝走莫隐。
他知道莫隐已跑的很小心翼翼,也尽量背负的稳稳当当,但莫隐依旧三步一跌,五步一沉。这种默默守护,沉声不响的态度让穆焕生没有喜,只有悲。
纵然从未有人真心真意地待过他,他依旧不敢要,他在大限快到前终于明白,就连随身侍卫的真心他也是要不起的。要不然,身怀绝技的莫隐怎会被废的差不多?
望着身后渐渐远去的隐秘山庄,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全都化为嘎吱作响的牙间磕碰。
山庄四周围绕着密林,不但有守卫,边缘还养着毒虫恶兽,所以并无人知道这里还隐藏着一股沧国太子暗藏的势力。
而这股势力足以将沧国如取探囊之物,只是这个太子一直故作纨绔子弟,扶不起的阿斗,旁观着叔叔伯伯还有底下兄弟的争权夺势。是以穆焕生自被掳到这,就知晓不可能有活路,觉得能利落地死去也好。
可沧国太子沧颉虽不在意穆国的四皇子穆焕生,却一如其他人,将他当成女子,活活折辱,不能生也不能死。但就算沧颉再控制,依旧不能阻拦真正衰败的身体,只能延长时限。
只是最没想到的是,原本早早让逃命了的莫隐竟单枪匹马地寻了过来,日日都在想法设法地要带他出去。两人的命运再度纠缠在一块,分都分不开。
过了好半响,穆焕生才攒足力气抬起青灰色的细手臂,想去擦莫隐脸上带着的血渍,只是全身上下的暗伤让他抬到一半又落了下去。
他的皮肤看上去完好无缺,里面却是腐烂如败草,活不长的样子已十分明显,就算想遮掩,也遮掩不了。
莫隐感到穆焕生的动作,回过头来的一双眼睛瞬间亮的惊人,里面隐隐浮动执拗的在乎。只听他压低嗓音里带着一股意外的惊喜,殿下,您好些了吗?
穆焕生再度睁了睁眼睛,水泽缓缓隐去,渐渐清明,也没说话,垂着的手虽无力,却也尽力往对方胸口处碰了碰,手心里有明显的shi润,鼻息间也尽是浓重的血腥味。
看着对方因忍痛而抽搐的嘴角,忽地瞪大眼珠,动了动嘴却挤不出任何声音,焦急之下眼睛再度水光浮现,却无能为力,眼神渐渐暗淡下去。
暗夜下的林子与白天勘探的其实并无区别,只是静谧的过分便不对劲了,特别是自胸腔内溢出的呼吸声是显得越发的清晰。
但莫隐不敢表现出任何的不确定,体力渐失下,望了望依旧看不到边的密林,侧耳听了会风声,那风声里带着的冷硬锐气似乎越来越近。再度紧了紧后背的人,然后如往常一般扯了个笑,没事的。殿下,若是我们真能逃脱,您想过怎么样的日子?
穆焕生明白莫隐的意思,虽然无法说话,也努力翘起嘴角,露出抹含蓄的笑,苍白无泽的脸上带上许暖意,唯有依旧缠在一起的眉结带着无法言说的绝望。
明了下的绝望。
看清楚自家殿下表情的莫隐微微怔了怔后,抹了把脸,对殿下扬了扬下巴表示高兴极了,原本锋锐的眉宇也跟着柔和下来。
他握上殿下的一只手,往唇边凑了凑,殷诚地印了上去,眼眸微闭地说了句,殿下最喜欢看梨花,那就种上一片,这样就可以小酌着去年的梨花酿,观赏霏霏梨花白了。然后还可以养几只鸡鸭鹅,开垦出一片菜地,
听着对方期盼的语调,穆焕生将头轻轻搁在他的后背,虽然出不了声,但还是小幅度地蹭了蹭。
两人就如互相安慰,却眼带绝望的小兽,被除去了利爪,剩下的唯有曝露在黑暗中毫无保障的软rou。希望暂时的安慰能够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