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教主查得如何了,希望凌梧给重离掖好被子,你先去歇息吧,晚上来换我。
冥教松远阁正厅。
翁越简坐在上首喝着茶,凌清瑄则坐在下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凌弋站在他的身旁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跪着的三人。若不是这几人重离不会遇险,主子也不会拼命往回赶。
叩叩翁越简听着声音皱了下眉,阿瑄他赶在凌清瑄之前先把人带到这里,不曾想凌清瑄随后就到,使得他还来不及询问情况以致于如今没法应对。
外祖父,不是要处置翁廷瑜携子雇佣杀手残杀教中弟子,破坏试炼吗?凌清瑄慢悠悠地说着,手指依旧叩着桌面。
祖父,父亲和哥哥也是一时被歹人蒙蔽才迷了心窍,祖父你就饶过他们吧。翁释珺看看凌清瑄又望着祖父说道,口气中带着恳求。
哦,饶过他们,他们又何曾饶过被杀的弟子。凌清瑄冷冷问道。
表哥,如今父亲整日窝在鸣沙庄,已不能威胁到你了,何苦赶尽杀绝。翁释珺泫然欲泣的朝凌清瑄叩头,表哥,我们毕竟才是亲人,何苦为外人
翁越简听自己孙女如此说就知道坏了,自己这外孙最恨听这话了,不说旁的,就凌墨身上散发的冷意和脸上的嘲讽,就知道这句话有多蠢。
这个不成器的孽畜将两个好好的孩子也教得这样鼠目寸光!
外人,什么是外人?表妹,这冥教可不是就你我几人加上外祖父就可以撑起来的,不仅需要教主的英明,更要有教众的忠心拥戴,上下一心才能让冥教更加强盛!凌清瑄嘲讽的看着下面跪着的三人。
祖父,孙儿知错了,只是当时那人曾说重离有可能是他们族中重罪之后,要求孙儿协助他们擒拿即可,不曾想到最后他们又要求翁释呈急忙向祖父解释,孙儿看他们财力如此雄厚,必不是寻常人,又是擒拿自己族中罪人,孙儿想着如此即可为教中牟利,又不会得罪他们。祖父
翁越简看着自己唯一的孙子,心中越发后悔当初没有放在身边亲自教导,能有这番急智还是不错的,日后不等他开口,就听凌清瑄在一旁说道:哦,凭他人片面之词就敢如此行事,枉我还想让你接任右护法,现下你如此行事如何服众!
此言一出不仅翁越简愣住了,其他人也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凌清瑄。右护法,翁释呈愣了一下,随即扭头看向父亲,却发现对方正在冷笑:凌清瑄,这种幼稚的把戏你也就骗骗释呈,从你外祖母到你母亲再到你,哪个不是卑鄙小人!
凌清瑄面色不变:不信的话你大可以去问外祖父。
翁释呈转头看着祖父,从祖父的眼中看到一丝诧异,但却没有震惊,看来祖父是知道这事的。
其实翁越简之前有提过假如让重离任左护法,那就得让自己的孙子任右护法。以此和外孙赌气,不曾想难道是翁越简心中有些发苦。
祖父,之前孙儿不愿揽此事,只是奈不住父亲苦求,而且父亲也是为冥教着想,还请祖父和表弟能够让我将功赎罪。翁释呈重重的向祖父叩头,地上虽铺着厚厚的锦毯也能听到响声。
果然如此!翁越简瞬间觉得自己识人的本事真的不如从前了,也许,他心中是明白的,只是亲情蒙蔽了双眼。
凌清瑄,你和翁廷月还有凌瑛都是祸害,我诅咒你和她们一样不得好死!翁廷瑜恶狠狠的瞪着凌清瑄。
翁廷瑜,你如何知道凌瑛死得很惨?凌墨突然问道,当年知道凌瑛死亡真相的都被灭口了。
是啊,当年对头来袭,他让凌瑛带着女儿从密道去后山秘境,不曾想退敌之后他带凌墨去接人,却看到凌瑛拖着满身的伤和和几倍于她的贼人生死相搏,见到他们后,重伤的凌瑛指出女儿藏身的地方就再没了生息,凌墨盛怒之下将那些人挫骨扬灰,又因为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秘境的存在,所以对外则称凌瑛在别院病逝。
当时凌墨曾怀疑翁廷瑜,因为知道秘境的只有他们父子和凌瑛,就是凌墨也是在那时才知道。可他不愿相信,一是翁廷瑜当时在外祖家,二来他也不相信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心思会如此毒辣,再者他也不信翁廷瑜能说动那些人布下这么大局。当年来袭之人不少,就连秘境中就有不下三十的高手,否则以凌瑛的身手
说!否则让你尝尝真言蛊。凌墨厉声喝道。
看见翁廷瑜身子颤了一下,凌清瑄心中顿时有了数,当即命凌弋去拿真言蛊,而旁边的翁释呈兄妹早就吓傻了。
爹、爹!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不能让他一个外人这样对我!身为冥教中人他当然知道真言蛊的厉害,所有用过真言蛊的人之后不是成了傻子就是躺在床上再也醒不过来。
原来真的是你!翁越简眼中满是震惊和痛悔。
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能让你心痛的只有那贱人母女,我的死活你从不曾在意!早知道,那时就不该给你提前报信有你这种父亲还不如没有。翁廷瑜扭曲的脸上满是憎恨。
你所谓的报信也只是提前两刻,仓促之时教主只能如你所料将瑛儿母女送去秘境,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