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回到阴道口附近,「既然撑不住就别说这种话啊?」
本能地预感到什幺,玛格丽塔一手上举,把住了床的尾缘,另一只手则死死
地拽住了床单。
「老是说这样的话,别人当然会忍不住欺负你啊!」
赛门指间一用力,将两颗精致的肉蕾掐在指尖。还不等玛格丽塔张口,他的
身子猛地一沉——龟头粗暴地撑开了阴道尽头密闭的门户,探入了花径的最深处。
因满溢的情欲而垂落下的子宫被强行贯穿,玛格丽塔敞开了女性身体的最核
心处,毫无遮掩地迎向自己心仪的男子。
厚实的床单被揪成一团,坚固结实的大床也在男人粗野地冲击下吱吱作响。
赛门巧妙地把握着分寸,以游离在性交与虐待之间的势头啮咬着身下女人的乳头,
揉搓着她丰满坚挺的乳房,轰击着她双腿之间无比脆弱的蓓蕾,使玛格丽塔沉醉
在刺激感与快感交织而成的温床中,补偿这三十年来世界对她的亏欠。
「啊,啊,啊——我,我,快要,救,救命!」
听到玛格丽塔的呼救,赛门想起了之前在地下室里,与被绑在刑架上的她性
交的经历——看来喊救命并不是她当时的心血来潮。
「啊,叫吧,叫吧,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赛门一边开着玩笑,
一边加紧袭向玛格丽塔的下体。
他托着玛格丽塔的臀,把她抱起,推向墙边。
「咦,我,我,我不行了!」
玛格丽塔的双脚刚一触地,整条腿便如失去了骨头,融化了一般,跪向地毯
——赛门的手掌立刻就卡住了她的髋,再加上深入她体内的阴茎,将玛格丽塔的
下半身牢牢地固定在半空。
「扶着墙,快点!」赛门命令道。
疲惫不堪的玛格丽塔拼命地用双手攀在墙面,她甚至恨不得把脸和上半身也
靠上去——但赛门颇有心地抱住了玛格丽塔的下身向后退了一步,害她偷懒的计
划化作了泡影。
见玛格丽塔毫无抵抗,赛门开始大幅度地挺动下身,每一次贯入都把阴茎退
出五分之四的长度,才用尽全力一插到底。
臀胯交击,奏出响亮的声响——肉体撞击时的拍打声,赛门的吼叫声,玛格
丽塔挣扎着发出的求饶与欢叫,一齐催动着少年与女人的欲望,将性交催向更猛
烈的高峰。
风浪之中,手里的小船就像是身体的一部分一样,忠诚可靠地服从着自己的
意念,任自己尽情驾驭——这便是赛门此时的感受。
而玛格丽塔的感受则因为过于迷乱的意志而朦胧许多,意识有些模糊的她,
除了来自身后的冲撞和从小腹内部散发到四肢的酥麻快感外几乎什幺也感知不到
——如此便好,论文、世人的评价、家族的使命、提供技术的酬金、专利、个人
名誉种种,此时都在玛格丽塔的脑海中不复存在。
在临近最后前的片刻,赛门有意放慢了速度。几乎同时,玛格丽塔也感觉到
了什幺,她本能地用双臂抵住墙面,迎着赛门的来势,向后推送自己的肉体,以
此弥补赛门松懈下来的劲道。
赛门不禁感怀,不过短短数日时光,一个不解风情的女子竟如此畅快地变得
玲珑妖冶,如同浸入清水的墨液,这个纯真可人的美人儿就为自己所沾染,刻上
了女人的印记。
这甚至比当初让在床上彻底击溃琳花的矜持,让她趴在自己的胯下百依百顺
还要容易得多——所以说啊,情欲也好,爱情也罢,对女人来说,尤其是对一个
好女人来说,真是再恶劣不过的毒药了。
「啪!」赛门在玛格丽塔的臀侧猛击。
一反刚刚对疼痛敏感异常,大呼小叫的模样,现在的玛格丽塔对痛觉似乎不
再那幺忌讳。相反地,她竟借着赛门的掌击,甩动着腰肢,翘起臀胯,一如顺着
风势满帆的轻舟,逐浪而上,直逼快感的巅峰。
赛门不禁啧啧称奇。他又在臀部的另侧尝试了这样的伎俩——效果愈发出色。
于是,赛门不再保留,他左右开工,用尽量轻柔而又颇具侵攻性的技法与力
道蹂躏起玛格丽塔的臀与大腿。
在赛门略带邪意的恶戏中,玛格丽塔如获无穷精力,放肆纵情。反复吞没着
赛门的粗直下体,玛格丽塔的阴道内,伴随着每一次抽打,柔软细嫩的壁肉如化
作千万个肉蕾,从四面八方一浪一浪地挤压、压榨着赛门的力量与精力——赛门
惊讶地发现,虽然技巧很糟糕,但毫无疑问,玛格丽塔正在「索取」,正在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