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切萨雷的语气并不强硬,比起命令更像是调笑,但时青完全闻得到这不是说笑,他的两腿发软,简直没有经过思考就温顺的跪下了。
他比切萨雷高,视线正好从切萨雷的腰上落到了胯间那个鼓包上。雄虫已经因为他硬了起来,这是最好的赞美。
时青觉得自己应该为yIn荡而向雄虫忏悔,但他往上遇到雄虫几乎是明示的眼神,知道自己被允许了,就先伸出一只手覆在雄虫裆部,小心翼翼抚摸,随后控制不住自己的痴汉行为,把脸贴上去摩挲。
雄虫发出低沉的喘息,被他毫不掩饰崇拜与强大吸引的动作激发出心理快感,摸了摸他的脸:“快一点,吃吧。”
把这种行为和吃东西联系起来格外让时青羞耻,可他根本没有经验,当然也无法游刃有余的应对,只能在雄虫的催促之下动手解开裤子,和那隔着衣料与自己的脸打过招呼的器官正面相对。
凡是受过义务教育的雌虫都很清楚这时候应该做什么,时青只是没有经验而已,并不代表他很纯情,事实上现在想到那些课程内容,他简直浑身发热,伸手情不自禁抚摸上雄虫的性器,紧张的舔舐嘴唇,同时无意识的在切萨雷的膝盖上蹭来蹭去,弹性绝佳的胸肌被挤得变形。
切萨雷被他这幅模样弄得更加燥热,身体还没有采取行动,尾勾就直接伸了过去,往雌虫微张的嘴唇中间探。
时青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摆出一副乖顺的模样任凭尾勾亵玩自己的舌头和口腔。
雄虫的尾勾真的是个十分色情的东西,和尾巴差不多一个意思,柔软灵活细长,末端是钝的回勾状,因雄虫不同而各有千秋,很多时候直观的表现出了雄虫的情绪,是一种动物化的残余,在雌虫眼里非常可爱,但其实他们没有少被这里玩弄。
反正在雌虫眼里雄虫很少有不可爱的时候就是了。
时青的舌尖猩红甜软,尾勾一插进去切萨雷简直就开发了同感,瞬间明白了时青的味道,甚至还能直白的感觉到rou欲的诱惑在自己的脊背上电流一样带起一阵战栗和渴望。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玩,从前总是不愿意放纵尾勾肆意妄为,甚至刻意压制自己的反应,他没有料到是这样的。时青试探着微微吮吸,嘬得尾勾一阵颤抖,shi软舌尖包裹住那个小小的圆钝的勾状末端,慢而有力的以粗糙舌面舔舐摩擦,切萨雷顿时硬的更厉害了,一把将时青按到自己胯下,与完全勃起的性器近距离接触:“舔!”
他忍不下去了。
时青温顺的放开尾勾,张嘴含住了他的性器顶端,轻轻吮吸一下又吐出来,在切萨雷隐忍的闷哼和沉重的呼吸里从上到下的舔弄,以津ye润shi这硕大的雄虫象征,同时用手揉弄下面的双丸,试图找出一个切萨雷最喜欢的方式。
雄虫的味道铺天盖地把他淹没,时青觉得自己简直无法呼吸,可这种令肺微微疼痛的窒息感也是性感的一部分,他的ru头硬得像一粒小石子,被切萨雷的膝盖磨得发疼发痒,浑身上下都躁动着急需抚摸与疼爱。
他想要被雄虫抚摸全身,玩弄胸肌,说出“我的nai子就是为你长大的”这种破廉耻的话,想翘起屁股被雄虫急需亵玩,把他yIn荡的屁眼看光,他会shi的一塌糊涂,不用扩张就可以直接进来。那种感觉一定有点疼,可是紧接着的就是会让他灭顶的巨额快感,还有饱涨的充实感。他会哭起来,不停的浪叫,完全忘记自己应该克制,应该以雄虫的体验为先,把他夹得发疼,求着他不要出去
这比平时的性冲动可怕多了,时青觉得自己简直失去了理智,他不停的拱着上身,吃进去的性器越来越多,顶在喉咙深处,而他自己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么容易就做到了深喉。雄虫的味道太好,是幽月夜里馥郁清冷的花香混合麝香,使人昏头涨脑,分泌出来的ye体微咸,然而在雌虫眼里却如同花蜜,被他迫不及待的吃掉,还想要更多。
他想要的太多,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要求,雄虫却抚摸着他的发根,柔声引诱他:“是这样,乖孩子,好好吃下去,把你yIn荡的nai子给我看看,用力的玩它给我看”
时青卖力地揉掐自己的ru头,又捧起胸肌挤出两道不深的ru沟,简直极其yIn靡,如果他清醒着,说不定会因为自己在雄虫面前这么放纵自己追求快感而找条地缝钻进去,但眼下他只是模模糊糊的想着,从来没有一次他的nai子会被自己玩弄得如此敏感,简直变的绵软无力,不能积蓄任何力量了。
雌虫当然不会知道在茫茫宇宙中曾经存在过人类这样的智慧生物,更不知道切萨雷在对自己的色情羞辱之中盯着自己的nai子目不转睛,想的是要给他穿上羞耻的女装,黑色蕾丝的胸衣,窄窄的包裹住他的ru头,衬托得胸口更加丰腴,从战士富有力量的身体变成可以被肆意玩弄的“小甜心”。
时青的味道多甜啊,他就适合被这样对待。
切萨雷的尾勾在时青的胸前游走,若即若离,偶尔用力一抽他硬挺的ru头,时青马上抽搐一下,发出一声模糊的惊叫,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