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想射多少次都可以。”
Yinjing被纳入了shi软的屁眼里,明明是男人的身体,可分泌出的体ye却像是chao吹的女人一样多。牧场里的所有商品(除了没开苞的)都有这样的洞,Cao起来很爽没错,可是也很容易腻味,所以刚把德维特追到手的时候尤金对他干涩紧窄的屁眼格外着迷。他会毫不介意地花上将近半个小时来做前戏,几乎比刑讯俘虏和背叛者更耐心。他的电脑里到现在都还保留着他给德维特开苞那天的视频,淡褐色的屁眼在经历了灌肠、指jian和暴Cao后,从紧闭的小嘴变成了无法合拢的红肿rou洞,那场景无论看几次都会让尤金硬得发疼。
可惜那种开发的乐趣他再也体会不到了,拜他自己所赐,德维特的屁眼现在已经是牧场量产的标准saoxue了。
尤金用没有被束缚的双手握住德维特的腰,机械地进行活塞运动。就如德维特所说,他的Yinjing没有受到任何限制,想射了就可以射而不是像之前那样涨到发痛也无法泄出,只能靠屁眼高chao
回忆起自己的屁股被男人甚至狼犬骑着Cao弄时的痛楚和快慰,尤金忍不住绷紧了身体。
自从再次见到德维特开始,尤金的日子就没有一天是好过的。突然不用像母狗一样被鸡jian,能像以前一样用正常的方式性交,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松了口气而是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艾lun准备了什么?德维特又想出了什么报复手段?这难不成是“最后的晚餐”?
看见尤金僵硬的表情,躺在他身下的德维特难得地露出了近乎温和的表情。他伸出仍然保留有肌rou线条的手臂,搂住尤金的脖颈让他弯下腰来。
“别紧张,亲爱的,”他吻了一下尤金的嘴唇,没有咬他,“今天你的屁股是安全的,当然了,如果你想要有人加入我们,作为康斯坦丁先生的朋友,你的要求会得到满足的。”
“那我要是想离开这儿呢?”
德维特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有点自知之明,宝贝儿,你们并不是那么好的朋友。”
的确不是,不然他也不会因为一条母狗而沦落到这种境地。
尤金呼出一口气,冷着脸加快了cao干的动作。多汁的嫩rou一次次缠住他的rou棒又一次次被cao开,快感和往常相比分毫不少,牧场的工作做得很好,德维特的屁眼已经被调教成了最顶级的鸡巴套子。
但是不论那高热的甬道如何吸吮挤压,尤金都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这场交媾挺不错的,但他却总感觉离攀上顶峰还差了点什么,就好像是在吃一块少了顶上那颗鲜甜草莓的nai油蛋糕,它还是很好吃,可失望的感觉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不够爽吗?”德维特的声音像某种恶毒的诅咒一样在尤金耳边响起,他曾经最合拍的情人打量着他,目光扫过之处都令尤金感觉好像有一把刀子划过去,破开他的皮rou,将最难堪的部分给挖了出来。
“闭嘴。”他斥了德维特一句,狼狈的表情让那句话听起来更像是乞求。
出乎尤金的意料,德维特真的没有再说什么,但他伸长手臂去拍了一下床头柜上的一个按钮。
房门开了,一个男人走进来,边走边脱身上的制式工作服,露出下面Jing壮的身体和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尤金的屁眼不自觉地收缩,连他自己也说不出是因为恐惧还是期待。
男人爬上床,坐到了德维特的脑袋旁边,他已经脱掉了内裤,大手握住粗长的深色rou棒拍打德维特的脸。
“我说了,今天你的屁股是安全的。”德维特说完,无视尤金复杂的表情,含住那根rou棒津津有味地吞吐起来。
属于另一个男人的、雄性下体的腥臊气息飘到了尤金鼻尖,他应该感到恶心想吐的,可当他听着德维特毫不掩饰的shi润吸吮声,看着前情人把脸埋到男人胯下,熟练地将尺寸可观的Yinjing完全吞入喉咙里,他的第一反应却是咽了一下。
发干的喉咙完全不是一口唾沫能滋润的,需要更多的ye体,最好都不用他吞咽,直接喷进喉咙里去
尤金像是着了魔一样专注地盯着德维特和在他口中进进出出的鸡巴,连第二个男人走进来都没发现。直到床榻因为再次多出来的重量摇晃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
另一个男人跪在了尤金身后,同样赤身裸体,勃起状态的rou棒在他胯下摇晃。
尤金咬紧了牙关,准备承受来自后方的粗暴插入。
但那根火热的鸡巴只是一下一下地磨蹭他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肛口,完全没有要Cao进去的意思。瘙痒从括约肌蔓延进了肠道里,尤金感觉到了一点shi意,他无法确定那来自自己的肠子还是男人的马眼,他不敢回头去看。
德维特卖力地伺候嘴里足够噎死人的rou棒,他闭着眼睛,没有看尤金,但却分明有种浓烈的怂恿意味从他的表情里透出来。
尤金知道今天艾lun给他安排的是什么了。
身后的男人握着自己的Yinjing,用gui头拍打了几下尤金的屁眼,然后顶端嵌入还没消肿的小口磨了磨,后退,再贴上去,又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