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用!
实在忒中用了些!
绿南枝吸了口凉气,这狗男人就这么性急!
她的小xue一定被cao坏了。
呜呜~~你坏蛋!
好疼~~~
走开~~
南枝扭着腰肢要退出来,小xue因她的动作含着那鸡巴越性动了几分,没把鸡巴拔出来反而更插的进去。
哦
东陵珩只觉得魂儿都要飞起来!
挺翘结实的tun不由自主的前后抽动了两下,身下女人的小xue差点没让他没守住Jing门。
嗯啊~~疼~还没经过shi润的xue口甬道太过干涩,让绿南枝着实疼了一会,这男人真不会cao!
白瞎了那根巨大的阳物。
绿南枝醉眼朦胧,咬着牙猛拍他:你出去!太粗了呜呜~~疼~
这闹得,不上不下,东陵珩忍的辛苦,rou棒在里头实在舒服,见绿南枝哭的可怜兮兮,只得缓缓拔出来,rou棒上带着猩红点点的血迹,落在ru白的锦被上,宛如落雪见红梅,映了他的眼。
你还是处子?
没等东陵珩说话,南枝已经拉过锦被裹住自个儿身子,泪眼婆娑地瞧着他,软腻的声音哀哀切切。
你走
不准碰我
疼死了
不准?
东陵珩还没被人拒绝过,还是事关男人尊严的事。
想让我走?低头看着高高翘起的rou棒,去过小几上准备的帕子擦去血迹,东陵珩将身上最后一件累赘去掉,单膝跪在绿南枝两腿间,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往身下拖。
勾搭了我就想走?凌厉的眼盯着她,让绿南枝的酒醒了一半。
这么霸道的男人
难道这是紫竹馆最近流行的调调?
她可没忘记是要小倌来开苞的,这才刚开始呢,怎么就怂了呢!
不行!
才插了一下!
虽然那层膜好像似乎确实没了,但是那根大rou棒真让人眼馋啊。
绿南枝将锦被挪到眼睛下方,不住的瞄男子的胯下。
好大的家伙!
刚刚她的小xue真的把这根东西整个吃下去了?
你能不能帮我舔舔?书上说,多舔舔就不疼了都是月娘教的,不关她的事!
中庭对面的暖香阁,正听小倌唱曲儿的月娘忽然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慌得那小倌都吓住了。
月娘这是怎么了?难道不喜我身上的脂粉味儿了?还是瞧上紫竹馆其他的哥哥?不如我请司墨哥哥来伺候你可好?那小倌半真半假地道。
瞧瞧你这小嘴儿,你可别让我心疼了,来,你可是我的小心肝儿,别的我还不要,说着自顾给自个儿斟了杯酒进肚暖暖身子,夜深了可莫着了凉。
哼!真要这样可好,怕是司墨哥哥要去伺候绿夫人,也不知他这会儿可是去了?小倌作势要推开窗瞧上一眼,还没来得及近前,便被月娘一把拉住手往榻上带,边走,身上的衣裳落了一地。
别去瞧他们,咱们只玩咱们的!夜更深凉,咱们且睡罢。月娘都要等不及了。
小倌只来得及瞧见,一袭白衣男子提着昏黄的紫灯笼,自楼下月门缓缓行来。
雪嫩的馒头逼让东陵珩红了眼,女人软着嗓音在身下磨他,东陵珩俯下身,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抠挖着小xue上的豆珠,没两下绿南枝身下便似有一滩水流出来,东陵珩呼吸都紧了,胯下的阳物抬头顶到小腹。
快给我~我要~南枝勾着小脚丫乱蹬,东陵珩一时有些失了神,只下意识扶着rou棒在小xue里蹭了蹭,轻车熟路的推开紧致狭窄的甬道,一下贯穿到底。
shi漉的小xue咬着那根阳物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东陵珩彻底放开手脚,就着小xue深处分泌的透明yIn水,大cao大干起来。
嗯~啊~~
好粗~唔~
好舒服~嗯嗯~哈~~太深了~
绿南枝第一次遇着这么会Cao的男人,也是她第一个男人,没两下小xue便又酥又麻,那根rou棒刚开始还毫无章法的一通乱捣,绿南枝即难受又舒服的想死 。
渐渐的,东陵珩发现rou棒在顶到小xue深处的某一点,绿南枝的叫声格外的甜腻惑人便冲着那个点不要命的用力Cao。
啊啊~别~嗯哈~~
好会Cao~好深~哦哦呜~~哼啊~~~
绿南枝这第一次睡男人,除了刚那会儿太干不舒服,如今她简直觉得浮在云端,最柔软舒服的锦被都抵不上这一刻的欢愉。
被东陵珩cao干了十来下,南枝就受不住了,一股暖流汇聚腹下,脑海中如闪电劈过,一股浓艳的yIn水喷涌而出,让rou棒抽插起来发出噗呲噗呲的响。
好个yIn靡艳丽的画面。
嗯~哈~啊啊~~余韵过后的绿南枝全身肌肤白里透红,小xue更是被cao的吐着汁水。
可怜东陵珩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