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试图替他揩掉眼角那一点泪珠,“梦到什么了?哭成这样。”
他盯着我愣愣看了片刻,然后发了疯一样扑上来,把我紧紧抱住,力道大到我都快呼吸困难了。
“晏柳边、你……”你发什么狗疯!我试图从他怀里挣出来,但双方武力差距有点悬殊,最终未果,反而还被那家伙按在床板上亲脸啃嘴,连脖子都不放过那种。
“柳边……唔……”
我在暴风雨的间隙里发出微弱的喘息,然后镇定地扳住那双胡作非为的手,严肃道:“停。”
“有什么事就跟我说。”
然后我思考了一下,觉得这句话可能过于直男不太符合语境,就放柔声音,补充了一句,“我知道你这几个月一直都在忙公司的事情,没什么时间休息、压力也很大……我们好好聊聊行吗?或者,肩膀借你靠一下?”
我最后一句话其实是半开玩笑地说的——他这种人还需要一个肩膀来靠?跟他相处五年我都没见过这种情况好吗。然后我听见他很轻很轻地,几乎是从鼻子里发出一个软乎乎的“嗯”声,再然后,一具柔软的躯体覆盖上了我的肩膀。
??!
我受宠若惊地愣在了原地,慢了一拍才想到抱住他这一点。
然后我就这么做了。
怀里的温香软玉见状,把头埋的更深了点儿,然后从里面传来闷闷的声音:“清平,我做噩梦了。”
“嗯?”我敏锐地支起了耳朵,同时不忘顺两下狗毛。
“我梦见我们俩一起修仙,结果修到一半,你陨落了……”他似乎还沉浸在梦中的悲伤里面难以自拔,捏着我的手都紧了许多,“我发了疯一样找你,找你留下的一切痕迹……”但你还是走了。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感情爆发吓到了,手抖了一下,才稳住情绪,继续安慰怀里这条大狗狗,“没事没事,我这不是在这儿吗?”
“我翻越了你走过的冰川、穿越了你走过的沙漠,然后我才知道,”他的鼻子好像被堵住了,说话声闷闷地,很软又很轻,像在撒娇一样……咳,虽然这么说一个情绪极端崩溃的人不太好,“我才知道,那天我能见到你,“
“……是多么幸运的事情啊。”
停一下,这个煽情程度可以去写悲情小说了吧!!?
于是我试图让这位成年人缓冲一下他的泪水。
“柳边宝宝乖,呐,不哭了,好不好?”等等,家里的纸巾在哪儿……我把半边身子探出床,试图去寻找一张缓解泪水的道具:纸巾。
然后我的袖子就被扯住了,一具健康柔软的男性躯体把我压在了床上。
我:???
说好的哭到走不动路呢?
清秀的青年似乎被我刚才的动作刺激到了,直接把我按在床上,睡衣裤子往下一拉——Cao,我新买的保暖内衣啊。
直接进去会伤到我,于是他伸了一根手指进来搅合,不愧是相处多年的炮友,这家伙随便按了几下,就把我给弄硬了,自己掰着屁股求他插进来。
谁知晏柳边同学在这危急关头踌躇了一下,明明眼睛都不住往shi成一片的肛口瞥,嘴上却还是逞强维持他柔软少年的人设:“……清平,我觉得我的情绪还是有点不稳定。”
“晏柳边我给你三秒钟,再不进来,我就出去打野食钓男人了。”妈的老子的情绪也不稳定啊!我挣扎着爬起来,揪住他的兔子睡衣,恶狠狠地瞪着这只撩完还不吃的小兔崽子,“我看你的博士生导师人长得还不错,下面也比你这根棒子大点儿……”
话音未落,我又被按回了床板上,一个圆润的蘑菇头顶上了shi润的xue口。
“清平你不要走,我这就喂饱你。”他把我的手拉起来,亲了一下。
嗯,孺子可教也。
我满意了。
于是我决定暂时不告诉他我也做了一个一样背景的梦,嘿嘿嘿。
小彩蛋:
那次梦境之后的某天,柳边正在收拾他那一柜子衣服,突然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他过来扯我袖子的时候,我很懵逼。
“怎么了?”
“你记不记得那个、嗯,就是之前的……”他迟疑了一下,然后在半空画了个不知什么东西。
“我有点想它了。”他说着,眉目间似乎有些难言的失落。
“什么,你说……”我一边应着他一边画设计图纸,无意中看见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栏,终于恍然大悟——这小子在暗示我那东西啊!
“我的小仙男啊,那玩意儿你不都有一柜子了吗!”我一拍桌子,觉得自己应该谴责他的败家行为,但刚刚对上那双如秋水般柔和温润的眼睛,满腹的豪言壮志似乎都化作云烟消散了,“行、行吧。”我长长叹了口气,终于向美色低了头。
“不就是件鹤氅嘛,买了买了。”他这才长舒了口气,把身后的小猪储钱罐放了下来。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觉得还是应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