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对萧迢来说最重要的本源之力。
“你疯了?!”
他又惊又恐,一把推开身后的青年,冲着对方怒吼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那根rou棒从他的后xue滑落,带出许多被搅和在一起的yInye,把大腿内侧弄得shi润一片。但是萧道现在没有心思顾虑这些了。
他扯过自家弟弟的衣领,低声逼问道:“刚才那条口诀……是从哪里学来的?”
那分明是只有炉鼎才会修习的双修之术!
萧迢也不气,只是条斯理慢地掰开对方握着自己衣领的手,说:“从前有个权高位重的大富商,在拍卖行里看中了一位青年。但那人不是商品,而是顾客,所以他就用了点儿小手段,想让青年乖乖成为他的炉鼎……”
语罢,他笑着抚平萧道眉间的皱纹,“没事,哥哥,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我当时走投无路,只能冒险躲进他的储物戒,结果还真让我在里面寻到了极好的心法。”
“炉鼎的口诀只是附带,它带来的强大力量……才是我需要的东西。”
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萧道不知说什么才好,索性把弟弟抱进自己怀里,一下一下地拍着对方的肩膀,“对不起。”
“不用道歉哦,哥,”萧迢亲吻着他的眉眼,“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情,我现在顶多也只是个在宗门内乱跑的小弟子罢了,哪里能像今天一样……”他环住萧道覆着一层肌rou的窄腰,双手不安分地蹂躏着对方沾满yIn水的tunrou,“肆无忌惮地在哥哥体内播种,把最最敬爱的兄长变成只知道扭屁股吞rou棒的yIn兽呢?”
萧道:“你……”
他抬抬手,想给自家弟弟头上填个爆栗,却反被对方借机压制住,肠道也叫一条活蹦乱跳的rou棒塞得满满的。
那rou棒一改先前的温柔体贴,狂躁地在他体内撒野,没几下就把飘渺宗内素来矜持端正的大师兄Cao开了,呜咽着攀住青年的脖颈索吻,然后又一边yIn叫一边拉扯自己胸口的银环,直叫那深埋于肠道中的坚挺rou物又胀大了一圈。萧迢额间几乎要暴起青筋来,他不得不用力按住兄长的胯骨,严肃地警告道:“哥,你再sao下去,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啊。”
“为什么?”偏偏他哥这时候开始装蠢,祖传的坏心眼不经思考就能直接发挥。萧道一笑,伸手捏住自家弟弟的下巴,一字一顿地道:“那就不要克制了,Cao死我。”
语罢,他便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掀翻,按在柔软的被褥间。屁股里那根东西终于彻底卸下了矜持的伪装,rou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萧道被撞得连完整的呻yin都无法发出,他一边回吻自家弟弟,一边迷迷糊糊地想着——好像放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呢。
魔尊果然言出必行,他以身为炉鼎,与兄长双修了整整三天才堪堪停下。待一切结束,萧道已经Jing疲力尽,倒戈卸甲,几乎是瘫着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身下的那个rouxue已经完全被Cao开了,能看见里面糊着Jingye的艳红嫩rou,随着呼吸的节奏一张一合,不时吐出些过量的白浊来。结实的小腹微微鼓起,像是怀了不为世人所容的孽种。
“哥哥。”萧迢亲亲他的眉心,目光中满是怜爱和温柔,“吃饱了吗?”
萧道不愿看他那张神清气爽的俊脸,有些别扭地转过去,支吾道:“辛苦你了……”
“没有啦,能成为哥哥的炉鼎,我很开心哦。”萧迢把头靠在他胸口,像往常一样用牙齿咬着银白色的ru环,却被萧道点住了额头。
“这个,”萧道说,“能解开吗?”
他没明说是什么,但在场的二人无不清楚。
萧迢如发泄怒火般咬得紧了一些,然后才慢慢说:“哥你觉得,要是能取下来,我会愿意把它留在你身上?”
萧道一时不知接什么好,忽而又听见他继续道:“不过那老东西也真是的……挑的ru环和哥哥这么配,看了都完全忍不住啊。”
萧道脸黑,直接往他脑门上敲了一下。
他就知道这家伙的内芯还是个自大专制的小色魔!
“好啦哥哥,睡吧。”萧迢盖住他的眼睛,声音也渐渐放缓。萧道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浑身上下被萧迢折磨过的骨头也叫嚣着要求放松。他握住弟弟的手腕,张了张嘴,便陷入了睡眠的沼泽。
萧迢收了手,他小心地解开对方胸腹处的绷带,帮哥哥换完药,然后在其身侧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也靠着人睡下了。
一夜好眠。
次日,萧道破天荒地睡到了正午时分。
另一半床铺已经冷了,床脚放了一套衣服和一件黑色的毛领披风。他翻身下床,没去动那件披风,只是穿上床角的衣服,随意地束起头发,然后不由伸手捶了捶酸痛的腰。
嘶……这家伙还真是不客气。
桌上有酒,热的。萧道替自己倒了一杯,入口微甘且后劲很足,是熟悉的味道,他却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喝过这种酒,仔细思考了片刻后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