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你被换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
他缓慢地、磕磕绊绊地用手臂箍着你的腰肢往你的房间里挪动,手杖划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刺啦刺啦,吱嘎吱嘎。
你热的浑身是汗,回手抱住他的胳膊将脸蛋儿贴上去蹭,你还伸出手来撸起他雪白的袖管蹭他胳膊上的肌肤。
好凉快,好舒服,你满足的谓叹。
门开了,门响了,钢制的床板晃悠一下,昏暗的房间里头响起一声重物砸下去的声音,你摔进被子里,身上覆着一个被你带着摔倒的男人。
李泽言发丝凌乱的摔在额头上,他用胳膊肘撑着床铺,要挺腰爬起来,你却不愿遂了他的意思,像只八爪鱼一样披头散发的抱着对方的胸膛黏糊上去,声音里还带着泣音:别走...别走...
你用shi漉漉的舌尖去舔对方的眼睛:我好难受,帮帮我...
对方说:...叫医生来。
你懊恼极了,不想见那些拿着铝盒子药箱的医生,就算不是医生,穿白西服的拿铝盒子的也不行...总之铝盒子就是不行!
你夹着shi漉漉的腿心,像只猫一样贴着对方的脖子嗯嗯啊啊大声叫春,男人红了耳朵,忍无可忍地用宽厚的手掌捂住了你的嘴巴,你却伸出舌头,像小猫舔水一样将他的手心舔的一片shi润。
清醒些...我是你大哥!
李泽言一只手伸出来捂你的嘴巴,一只手按住你躁动的大腿,整个人再无重力支撑,于是密密实实的压在你的身上,布袍下的胸肌、僵硬的腹部,都紧紧的贴着你的身子。
嗯嗯...有甚么硬邦邦的东西蹭到了你的腿心,带来一瞬间的快意,你满足的哼了一声。
你身上的旗袍已经在扭曲的姿态里被撩到了大腿根,丝绸料子似有似无的卷成一团歪在一边,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从下头伸出来,像两条水蛇似地熟练的绕上了李泽言的腰。
动一动...你眯着眼睛挺了挺腰,打了个饱饱的酒嗝儿。
李泽言也不好受,他不得不用身子压着你的身体,又被你抱着舔吻摸胸,已是火气上窜怒意满满,他绷紧了神经,伸手朝床头一摸抓来一条丝巾捆住了你的双手,拖着你塞进被子里,起身便要去拨医生的电话。
你被捆了手臂,在床铺里哭泣起来:不要医生!不要别人!
你扭着身体用头顶着床头跪坐起来,像只毛毛虫一样拱到床边,朝着李泽言坐着的方向一头栽了下去。
胳膊肘着地后咣当一声响,白皙的皮肤磕得青了一大片,但是这股子疼痛仍然无法将你从情欲中拔出来,你躺在地板上用脸蹭着男人的裤脚说:只要帮帮我,帮我一下就好了,我只是有点痒...求求你...
求求你...大哥...
你笑着甜甜的叫了一声。
时空仿佛静止了,记忆随着滴答的指针回溯,在草长莺飞的那个记忆中的夏夜,一个穿着格子长裙的女孩趴在高高的围墙上,小脸儿摔得青青紫紫,朝着向外逃的他伸出手,哭着说:求求你...哥哥...
男人僵硬了一下,突然颤抖起来,他伸出手在身上的口袋里摸索药丸,悉悉索索翻找了半天后无果,喘着粗气咬住了自己的手臂。
淡淡的血腥味让他的头脑似乎清醒了几分,也似乎让他更加浑沌未知的冲动和熟悉的欲望顺着血气窜进肺腑,隐忍的期待和压抑的天性突破了lun理的纲常,似乎在这月色之下什么隐秘的错事都会被原谅,也似乎是他被下了毒,踏出一步便要万劫不复、罪孽缠身的蛊毒。
也是,他吃了这么多年的西药,血管里早就淌满了毒。
李泽言俯身将你抱上来,掀开你的袖子看你的伤势,你被碰到了肩膀上的淤青,哎呀的叫了一声,随后便敞开怀抱的贴进了男人的怀里。
你呢喃:不疼...不疼的哥哥...
他再次沉默了。
男人的手缓缓的落在了你的背上,拍了两下、三下,随后一把束紧了怀抱,紧紧的将你勒在胸膛里,他用拇指摩挲你的下巴,铺天盖地的吻了下来。
唔...
你被他含着唇瓣吞吃着小舌头,咕叽咕叽的吮吻出啧啧的水声,男女交颈缠绕,好像夜色湖畔里的两只黑天鹅。
李泽言将你的背靠着倚在床头上,伸手撩开你shi漉漉的旗袍,顺着你柔软的底裤来回滑动着指尖,男人的指尖剐蹭着你腿心里的小豆子,时快时慢,风急雨骤。
你绷紧了小腹,yin哦一声松软下来。
窄细的腰肢塌陷进蓄满棉絮的杯子,潺潺的黏yeshi透了棉布的料子,它们透过棉布纹理来打shi了男人的指头,他眸色幽暗,将指尖含在嘴巴里抿了抿腥甜,咕嘟一声喉结一滚吞了下去。
是甜味,是比药酒还甜的苦味。
李泽言挑开你身上最后一件遮蔽,试探着插入了一根指头。
修长白皙的手指在shi热烂熟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