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瑞秋被江措从背后搂着,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受到少年的情绪不如方才那样高涨,只有性器还保持着先前的热度和硬度。
怎么了?她懒懒地侧过身子去看他,怎么不亲啦?
没事。他摇摇头,吻她被他脱光的肩颈。那里的皮肤光滑细嫩,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此刻,这样美妙的风景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他三下五除二扒掉了两人身上的其他衣服,火热的唇逐渐下移,眼看着马上就要碰到刘瑞秋的腰窝处。性器大大咧咧地戳在大腿根,光是一动不动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尺寸。
嗯......诶,我说了今天不做嘛。她低喘一声,赶快反手拍他的腰,家里肯定没套吧?没套不给你插哦。
江措被她直白的话讲得满脸通红,他垂着脸去堵住她乱说话的小嘴,边含糊不清道:你是说安全套?家里有,阿爸阿妈有时候会用,我知道在哪里。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刘瑞秋吓了一跳,你说你爸妈?
那个......不苟言笑的大叔和温柔保守的阿姨?
少年不太情愿谈论父母的房中事,随意敷衍了两句便套上外衣准备出门去偷两个小雨伞回来。却被刘瑞秋拦住了:今天真不行。
江措皱眉,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回来迅速将她搂进怀里,掌心抚上她的小腹:是不是来那个了?对不起啊,我不知道。疼不疼?
刘瑞秋被他捂在怀里,身上虽不着寸缕,却有少年身上滚烫的体温源源不断地随着紧紧相贴的肌肤传过来,灼得她从身体到心里都暖洋洋的。
人类进化数万年到了今天,之所以如此渴望亲密关系并不完全是为了球棍进洞那码事,一个温暖的拥抱有时比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更能让人舒心。刘瑞秋舒舒服服地倚靠在江措身上,享受着他温柔妥善的照顾,边这样想。
过了半晌,她才抬起手臂勾住了江措的脖子,懒洋洋道:逗你的,我没来。
......江措觉得自己快被怀里这个小女人折磨疯了,心情就像骑着马在山坡上驰骋了一大圈又立刻沉入初春结了冰的然乌湖一般,好不容易靠着在心里反复劝说自己她身体要紧而软下去一点的鸡巴几乎在瞬间就重新立正了。
耍我呢?知不知道后果?他低头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不重,却足以让她轻颤着发出一声娇喘。
性器也顶着她的大腿根,危险的要命,随时都可以破开层层媚rou钻到她身体里去。
之前在床上滚作一团时他就发现了,她全身上下敏感的地方很多,耳朵尤其,只要轻轻地捏就会引起她浑身颤抖,力度重一点就会喘。那小巧的一颗珍珠就是她身上的开关。
不是,我是觉得太快了。而且,你太小了......
说出这话刘瑞秋自己都想笑,第一次见面十八岁的赵升都下的了手,面对认识了五天年满二十岁的江措怎么就太小太快了?
无非就是对着江措那双生在高原的干干净净的眼睛,实在不忍心肆无忌惮地想要就要想丢就丢罢了。
少年嗤笑一声:你才比我大多少?我们认识第五天了,凭什么不能?
......好像很有道理,刘瑞秋竟无法反驳。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和你保证,你离开八宿的那一天我们就结束,以后我不会打扰你,这样行不行?
不同于之前莫名其妙的醋意,此时江措像是亲手剖开胸膛挖出心脏,让无数的人在上面肆意踩踏一般疼痛。若只是窒息也是好的,可他却感觉生不如死,倒不如给他一刀来的痛快。
他不会这样文绉绉的表达,他只是觉得自己难过地要死掉了。怀中抱着的人明明离他那么近,却又远的像是个梦。
少年的心痛无以复加,索性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丢到一边去,垂下头胡乱地亲吻她。
刘瑞秋干脆也闭上眼睛环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管他呢,上天把她丢到这样与世隔绝的高原,说不准就是为了让她放下所有顾虑好好享受一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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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江措,那里不要......嗯!江......羊毛毯子上,女人全身赤裸双腿大开,两只手臂被一件白色的睡衣卷成绳子绑在床边。yIn水流得到处都是,甜腥的气味在不大的房间里蔓延开来。
少年跪在她腿间,闻声抬头抹了一把脸上沾到的水渍,声音有些幸灾乐祸:嘘......安静点,想把我阿姐他们都引过来吗?
拉姆的房间就在隔壁,在这样的场合下显得格外刺激。刘瑞秋忿忿地拿脚踢他宽阔的肩膀:都跟你说要做就快点,别搞这些花样了。
江措啧了一声,起身在她的大腿上印下一个用力的吻:行,那我们快点做吧。
他长臂一伸,从床头拿了个套子,在她面前晃了晃:帮我戴?
刘瑞秋瞥了眼江措下半身硬涨的粉色粗壮Yinjing,轻轻地摇晃自己被捆住的双手:你把我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