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珂匆匆披了件风衣外套,跟张可说了句自己肚子不舒服,就匆匆赶到洗手间。
黎昭侧靠着外面的水池。等了一分钟,内心焦躁起来,来回踱着步。
他的脚步越是稳,踩在地上的啪啪声越是响,心里的事也就越重。
南珂赶来,站在两排水池前,看着站在尽头的黎昭。
她看到他黑下来的脸色,感受到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死静。
她硬着头皮往前走,一句对不起还没出口,黎昭就一把揪住她的后脖子往他自己胸前一撞,二话不说地就这么秀着他惊人的臂力,把南珂拎起来扔到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背后把锁一扣,伸手就把她身上的风衣扒了下来。
黎昭把南珂狠推到门上,压着背不让她动,她现在只穿着一套诱人的泳衣,一只手就能利落地撤下她的内裤。
南珂被钳制得毫无抵抗之力,歪过头小心翼翼地求饶:黎昭......
话未出口,黎昭就拉下拉链,没有任何前戏和亲吻,直直地捅了进去。
嗯!南珂疼得眼泪往下一滚。下面猛地一缩。
黎昭皱着眉闭了下眼,就这么等着她放松。
两个人的距离已经亲近到为负,彼此之间的空气却冷得人发抖。
南珂的蝴蝶骨颤抖着,嘴里呻yin出一股难抑的痛苦,眼里不停地流眼泪。
黎昭闭眼不看,硬生生地等着她下面流出粘腻的水,就着那里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南珂跟着他的频率低低地叫了出来。
后入式弄累了,黎昭把她翻过来,抱起来从正面再次嵌入,看她泪痕斑斑的脸,咬着嘴唇无力地喘息,眼睛躲闪,看都不敢看他。
最后被他Cao狠了稳不住,伸手放在他肩膀上抖了抖,除了委委屈屈地配合他撒气,南珂不知道这个时候还应该做什么。求饶的话太矫情,亲密的动作又会让他恶心,可能只有这样沉默地放纵他,才可以让他稍稍解气吧。
南珂抬起头,想象着自己就是个充气娃娃,是个没有感情不需要负责任的性爱工具,这样就可以不用应付这些麻烦的关系,不用在他靠近的时候若即若离,不用在矛盾和纠结里矫情,不用在试探和相信之间虐人虐己。
你问她喜不喜欢黎昭,她是喜欢的吧。
在黎昭把她搂进大衣的时候,
在黎昭搂着她给她擦眼泪的时候,
在黎昭拿着筷子喂她吃东西的时候,
她是心动的。
可是你问她怕不怕黎昭,她又是怕的。
黎昭有一个她永远都进不去的圈子,那里的人会用什么目光打量她?
黎昭真的只有一部手机吗?
黎昭真的从那之后,再也没和黄潇联系过吗?
她不信。她不可能相信,黎昭接过的那些电话,打听的那些消息,还有为她做过的那些事,仅仅只是因为年少的喜欢和重逢后的激动。
都是二十五岁了,都是成年人了,爱谁会胜过爱自己?
爱谁都不要胜过爱自己。
黎昭这样从小就被人羡慕到大的富二代,更不可能做亏本的买卖了。
南珂想着想着,泪流成河,哭到呜咽。
黎昭停下动作,这场做爱没有丝毫快感,他把东西拔出来。
南珂腿软,往下一落,被他拦腰接住,他低头看她,目光灼灼:你有什么好哭的?
我就这么为你所不齿?你到现在了,还是觉得我只是个旁观者,你生命里的陌生人?
把我介绍给你朋友很耻辱是不是?
你说话啊!黎昭知道她怕人听见,凑到她耳边,说得咬牙切齿。
不是你耻辱!是我耻辱!是我耻辱!够不够了?南珂也克制着,没有声嘶力竭,只是用无力嘶哑的嗓子跟他对峙。
我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你!你在我生命算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她默默地流眼泪。
我觉得我们当炮友挺好的。如果只是身体上的交合,我会过得比现在快乐得多。
你到现在还是不知道我的心意吗?
不是不知道,是不敢相信,不觉得那种心意是对的。
我到底还要怎么做?才能让你这个变得比天气还快的心思有那么几秒相信我,我是爱你的。
黎昭,她腿心酸胀,皱着眉咬着牙站稳,扶着黎昭的胳膊:你看着我的眼睛,你跟我说,从你认识黄潇到现在,从你通过黄潇遇到我,到黄潇有老婆的真相败露,再到我被你带走,这一连串狗血喷头的事情发生直到现在,你完全就是一个旁观者局外人,这所有一切,都只是个巧合。
你告诉我,你从来没有参与过任何一环设计,你从来没有骗过我,你永远都把我放在这里的尖上,从来都没有变过。南珂流着眼泪,把手贴在黎昭砰砰直跳的心窝,点了点那个最顶上的骨头,抬头看着黎昭的眼睛,像小鹿一样清亮亮的。
黎昭顿时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