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昭再回来躺到她身边的时候,带着外边冬夜的寒气。
南珂自觉地靠了过去,伏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把体温传递给他。
黎昭勾起唇角,一只胳膊伸到她脖子下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南珂等了好久,黎昭的呼吸渐渐平稳,自始至终都没想跟她说刚刚那个电话的内容。
她心里犹豫着问还是不问,话到嘴边好几次,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刚刚在和谁打电话?
你们说了什么呀?
不告诉我吗?
这些问句都好奇怪。
不是她这个身份的人应该问的。她自觉自己应该把位置摆正。她是黎昭的炮友。炮友的自我修养,就是不干涉彼此的自由。
她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决定不问。
黎昭告不告诉她,那是他的自由。
睡不着了吗?察觉到她的不在状态,黎昭抱歉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有点。
那聊聊天。
你不是说你闺蜜给你找了一个律师吗?有没有问到一些建议?
那个大律师把我骂了一顿,还说我就是缺钱,还叫我别连累他姐。
那个人说得特别对。
但我特别难过。
这件事我要不要告诉你?
南珂的手无意识地摸上了黎昭的胸,像是勾弄小珠子一样地把玩了一下他的小ru头,瞬间就把黎昭的呼吸撩重了。但是她自己却完全没察觉。
最后还是决定不说。
挺好的。律师就是让我好好工作好好赚钱。祈祷黄潇别跟他老婆离婚。跟你说的那些一样。
别怕。黄潇跟你已经没关系了。接下来有我罩着你。
我会连累你吗?南珂抬起头,对上黎昭的眼睛。
什么?他疑惑地皱眉,嘴角却笑了起来。
你身边的人会因为你和我来往,而对你有一些偏见吗?
为什么会因为你而有偏见,有错的该杀的,不应该是黄潇那个渣男吗?因为和你在一起就对我有偏见?谁的逻辑链这么奇怪?黎昭说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甚至有些眉飞色舞。
然后南珂就把脸冲过去,狠狠堵住了他还在吧唧吧唧毒舌的嘴,舌头伸进去跟他暧昧地打架。
因为太用力,南珂上半身直接露在了被子以外。
黎昭一边回吻,一边按着她的背带着她下坠,再把彼此塞回被子里。
南珂吻了他足足两分钟,分开时那个缩回的舌头还舔了舔他的唇角。
姐,怎么突然这么甜了?有什么事求弟弟吗?
姐姐有点抱歉。南珂又亲了下他的脸:床太小了。等下次姐姐换个大一点的床。
好。看我能不能把你干得起都起不来。黎昭实打实的开心。
结果第二天起不来的人是黎昭。
黎大少爷发烧了。额头烫得吓人。
怎么办啊。黎昭。我带你去医院打针吧。南珂蹲在床边,摸着他额头。刚刚看完温度计,黎昭高烧到了39.5。
我先喝几杯热水试试看。
那我给你倒。
黎昭在床上磨蹭了一上午,高烧不退,南珂在一边急得想哭,黎昭在她面前一向生龙活虎体力极好,她哪里见过他这么脆弱无力的样子啊。
黄潇生病的时候你一般都怎么做?黎昭握着南珂的手问。
我带他去医院。南珂撇了下嘴角。
骗人。
他生病的时候我一般都不知道。他经常出差,回来的时候都很健康。有些事情真的事后想想才会觉得奇怪,好多她和黎昭这个炮友都共同体验过的事,黄潇和她之间却从来没有做过。
黎昭被南珂逗笑了。
全身都酸,你扶我起来。
好。南珂看着他,忍不住吐槽:你昨晚在床上少花点力气,现在不就有力气下床了吗?
你还在笑我?要不你过来试试?我就算在发烧也能Cao得你直叫!
南珂一个枕头丢过去,闷死你算了!老贫嘴!
南珂带着黎昭下楼,在路边用手机叫了辆车。
车上的黎昭尤为安静,南珂怕他冷,给他围了条白色围巾,原谅她一个女孩子,除了白色的就是粉色的。但是现在看起来,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娘。
南珂忍不住看着他笑。
笑什么呀?被我的帅气击垮了是不是?
嗯。是的。南珂附和,笑得嘴角要上天。
黎昭知道她在笑什么,但他又没办法,脑袋还笨重得难受,最后气不过,一头歪过去,靠着南珂的肩膀,用一种弟弟的口气撒娇说:诶呀,姐,我难受!发烧真难受!
把黎昭安排到输ye室吃了药打针输ye,南珂去外面买了热乎乎的早餐。
回来的时候,黎昭仰着头睡得很熟。
南珂用香喷喷的煎饼在他鼻子边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