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每日练琴练得比别人少得多。
关键是春宵一刻,总不能一直弹琵琶吧,想到要侍奉面前这个男子,她面纱下的脸忍不住红了。
秦川冷笑一下,这就疼了吗?当年陆澄澄练琴时候可是整天整天的。
“罢了。”她终归不是她。
或是喝得太多,他终于看这柳画心有些像她了,至少手上那朵红莲守宫砂有八成像。
他勾了勾手:“过来。”
柳画心娇羞的跪坐在他面前,心扑通扑通的跳。
她对这大名鼎鼎的七长老又好奇又向往,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能见到他真人,甚至初夜能遇到他。
带着畏惧和期待。
“秦少主,我倾慕你许久了……”
秦川冷笑:“倾慕我什么?”
说罢一下子将柳画心按在地板上。
柳画心以为自己被卖进风雪楼的那一天心就死了,没想到现在这颗心却扑通扑通的猛跳着。
柳画心:“年少有为,英名远播。”
边说边把手挂在了他平直宽阔的肩膀上。
秦川冷笑:“我年少时候可不怎么有为。”
那时没钱没势,别人可是张口闭口叫他废柴。
“若我今日不是秦家少主;不是凌云峰七长老;是个人人都可欺负的废柴。你可还会多看我一眼?”
那个时候只有陆澄澄那个傻子,一直陪在他身边,只有陆澄澄一个人说他前途无量,天下第一。
柳画心媚眼如丝,把手从肩膀上滑到他的胸膛,开始拨他的衣衫。讨好的说:“秦少主人中龙凤,怎么会是废柴?”
秦川:“你别说话了。”
柳画心:……
不说话的时候或许还有些像,这一开口最后一丝幻想都灭了。
说罢秦川用手指碰着柳画心的面纱。
想着第一次亲她时,正是隔着面纱,即便如此,那能让他噬魂蚀骨的滋味,他现在都还记得。
“陆澄澄……”
柳画心的心缩了一下。
“秦少主,我不是她,我是……”
“今夜,你就是陆澄澄。”秦川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变得黑夜一般幽暗。
陆澄澄……
是你抛下我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我若今夜真做了错事,你也怪不着我,对不对?
柳画心咽下心中的不干。
“是。七长老,澄澄帮您宽衣。”
秦川的头开始剧烈疼痛。
陆澄澄从来不自称自己是“澄澄”,更不要说什么“七长老。”
从小到大,她无论是生气还是开心都叫自己“秦川”,最多在后面加个“混蛋”。
是啊,他秦川生来就是一个混蛋!
又何必装伪君子呢?
他嘶一下,撕破了柳画心的外衣。
不禁让他想到山洞里,她穿的也是一件淡蓝色的衣衫,她一动不动的任自己将它撕碎,然后轻轻的拍着自己的背,安抚他,温暖他。
他对天发誓若负她,便不得好死,魂飞魄散,这些他跟本无所谓,他不怕死。
但是想到她说:如果有一天,自己若背叛了她,便让她离开。
让她离开……
想到这里他的心抽痛不已。
她已经离开了。
可是每每想到她会离开,还是痛得无法呼吸。
他猛地坐了起来。
将被柳画心解开的衣衫重新系好。
柳画心吃惊的看着他:“少主……”
这时候门外一阵喧哗。
“沈大小姐,您不能进去啊!”
“谁再拦我,我就拆了你们风雪楼!”
“哎哟,七长老可在里面啊,您不能乱来。”
“我就是来找他的!”
柳画心听了外面的动静,怯怯地看着秦川,秦川正用指头掐着太阳xue。
“砰”一声,房门被沈甜儿一脚踹开。
看着气势汹汹的沈甜儿,柳画心躲到了秦川身后。
整个九州谁不知道刁蛮任性的无极门小公主沈甜儿对七长老情有独钟,七长老却对他不屑一顾。
她深怕自己成了勾引七长老的狐狸Jing,被沈甜儿一剑杀了。
谁知道沈甜儿正眼都不看她一下。
只是对着正在整理衣服的秦川,红着眼道:“秦川哥哥!你好歹是无极门七长老,跑到这种地方太不像话了!”
“吵死了。”秦川懒洋洋的道,“你别一天缠着我行吗?”
“秦川哥哥!”沈甜儿跺脚。
秦川连自己的大麾都懒得拿,一边理着衣领衣袖,一般光明正大的穿过楼道,大堂,正门,离开风雪楼。
引来一波波侧目和一阵阵惊叹。
这怕是无极门建派几千年来最与众不同的一位长老了吧。
而沈甜儿也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