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但这笑反而让陆澄澄更紧张了。
“够!”
轻易就被他带了节奏。
却听秦川说,“自己把面纱解了。”
口气是命令。
她这又缓缓的睁开眼,对上秦川那双深邃的眼睛。
他毫无遮掩的逼视着自己。
若是平时,一张面纱而已。
可是现在他命令自己把它解下来,好让他吻自己。
这层纱就突然变得像一层遮羞布。
让她突然为难起来。
“快点。”他沉着声音催促道,“不然我可反悔了。那时候就不是亲一下就解决了的。”
他威逼利诱,连哄带骗。
她知道秦川绝对不是那种嘴炮达人,他是个实战主义者,他说到做到。
秦川看着她为难又憋屈的样子,颤颤的,缓缓的把手放在后脑勺。
她雪白的手臂上那朵红莲那么妖冶,那么刺眼。
他清楚的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他手上的青筋暴起,全身犹如燃烧,喉结再次滚动。
她取下面纱的那刻,眼泪也差点被逼了出来。
她那张至清至纯的脸,娇羞又委屈的表情,让人忍不住想狠狠的欺负。
她被自己压变形的身子都在发着颤。
他从小欺负她到大,当时觉得很爽。
现在发现原来的那些爽,跟现在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这种四肢百骸的兴奋,刺.激着他每一根灵脉。
陆澄澄,你这一生,老子欺负定了!
躺在塌上的她闭着眼睫毛不停的抖动,满脸chao红。
紧紧抿的红唇微微红肿。
这番景象更胜媚药。
秦川脑子嗡一下也懵了。
妈的,条件都退到这一步了,不亲上去不是男人。
若是亲了上去,怕是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本来自己就打算得寸进尺一下。
虽然说是一下,但一下怎么定义就他说了算,反正她也说不过自己。
可是现在自己这一身血污,真是对她下不去手。
他猛然站了起来,叹了口气。
陆澄澄感觉身前的压迫消失后,睁开眼。
“等我。”
说罢他冲进了净室,直接举起盆里的冷水从头倒了下来。
本如获大赦的陆澄澄听到水声急忙跑到净室门口:“你伤口!”
才上的药!
“你不放心进来帮我洗。”
“……”
*
秦川进净室后陆澄澄急忙开了窗户用手扇着脸,试图让滚烫的脸降温。
她是谁?
她在哪儿?
刚才发生了什么?
刚才发生的一切她觉得无地自容。
自己怎么就顺着他去了?
他是青春期荷尔蒙无处安生。
自己呢?!
随然秦川是又欲又帅……
不对不对,欲是什么情况?
陆澄澄,他是你看大的孩子呀,你是变态吗?
一定是空窗空得太久。
受不了小狼狗的撩拨。
又或者他开了什么杰克苏特殊技能?
对一定是的。
这么一说,自己也觉得自己挺情有可原的……
嗯,不可耻。
但他是秦川啊,以后妻妾成群。那个龙傲天大男主!
小狼狗本质是狗,但秦川特么是狗吗?
那在感情问题上是妥妥的狗逼啊!本质是逼啊!
恬不知耻的上了一个又一个,娶了一个又一个!
只要出门遇到稍微好看一点、不凡一点的姑娘,都有可能是他未来的老婆!
如果从了他,他以后肯定要在自己头上撒草种,然后春风一过,那就宛如生机勃勃的呼lun贝尔,夏风徐徐,就可以风吹草低见牛羊了!
“陆澄澄。帮我拿条裤子过来。”
秦川一喊陆澄澄却条件反射的立刻应了声,乖乖的从行囊中给他找了一条裤子背对着他乖乖递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秦川穿了一条长裤出来,坐在凳子上一边让陆澄澄上药,一边埋头用帨巾擦头发。
陆澄澄紧紧攥着药瓶,突然高声道:“我不能以这种方式报答你!”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进步女青年,怎么能走以身相许这种老套路?
他捂着头上的帨巾抬头看着她,见她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表情说不出的正经。
心中的不悦变成了想笑。
秦川慢慢把头上帨巾扯了下来,“出尔反尔?”
这四个字让陆澄澄哑口无言,她是出尔反尔了,可不是被他带了节奏吗?
她也不准备跟他讲道理了。
关键是讲了他也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