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危被季一铭摁在身下亲了个七荤八素,浑身直发软。
来不及的吞咽的涎水泌出唇角,又被季一铭用舌尖卷走,探入口腔,迫使蔺危吞下。
裸露在外的喉结抖动,快感从体内窜起,蔺危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被季一铭拢在身下,几乎快要融化。
“老公……”蔺危抬腿蹭他,声音黏黏腻腻,含糊不清,“想要吃老公的大rou棒,sao老婆后面痒……”
季一铭被他放浪的话撩的鼻尖泌出一层细密的汗水。
他屈膝跪坐在蔺危的双腿间,膝盖垫在对方的tunrou下,右手插进裤子里,轻轻松松就将男人的西装裤褪了下来。
里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穿,只有一根粗大的性器高高支起,颜色略浅,缠绕着青筋。
再往下看,两颗卵蛋饱满无比,蓄满了Jingye,就连卵蛋上面细微的褶皱都被撑平了。
性器周围光洁无比,看不见一根耻毛,全部被蔺危剃的干干净净,露出娇嫩的粉rou。
季一铭的手指还没有触摸上去,就看见性器激动地抽搐了一下,顶端粉嫩的马眼急促张合着,流出一滩浑浊的粘ye。
“真sao。”
季一铭指尖在gui头上点了点,牵连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蔺危就捉住他的手,伸出舌头舔过指尖,然后又将手指含进口中,模拟性交的动作,用舌头在手指上缠绕,牙齿在指尖轻轻啃噬,吞吐抽插。
季一铭抿了抿唇,眼神瞬间黯了下来,带着灼灼的欲望,格外有压迫力。
他宽厚的手掌分开蔺危的双腿,插入tunrou下面。指尖拨开紧紧挤在一起的两瓣rou丘,探入股缝中,微微用力,便深入进去,直到指尖抵在了紧缩成一团的xue口。
指尖在上面轻轻刮蹭了两下,蔺危就敏感的呻yin一声,几乎忍不住想要蜷缩起身体。
xue口更是跟主人一样热情,翁合颤抖着,饥渴的吞下季一铭的指尖。
季一铭拢住蔺危的腰,将他固定在床上,同时转了转指尖,在xue口处浅浅地戳刺着:“贪吃的saoxue,一根手指能满足你吗?”
光是被季一铭这样用手指浅浅的戳弄,蔺危就忍不住气喘吁吁,腰肢直发软。他双腿用力缠住季一铭的腰,摇晃着丰腴的tunrou主动追逐着侵犯自己的手指:“嗯……不、不够……里面还痒……大鸡巴哥哥快插进来……帮我屁股止痒……”
季一铭的手指顿了顿,干脆并起两指‘噗呲’一声插进去。
“啊啊——好、好舒服……屁股被手指jian的好舒服……”
蔺危忍不住亢奋地拱起腰身,攀住季一铭的肩膀发出yIn荡尖叫。
蔺危的后xue,只是外面看着紧致干燥,等到季一铭的手指插进去,才能感觉到肠rou的柔软濡shi。
两人之前在一起过几个月,蔺危几乎是缠着对方日夜不休,年轻力壮的身体早就被Cao的熟透了。哪怕他们如今将近三个月没有做,但当季一铭触碰过来的时候,那些融进骨子里的感觉再一次翻涌而上。
他渴望季一铭。
从rou体到灵魂。
季一铭向来不是那种急性子,在他的想法中,他和老婆陶子鉴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做过。
好不容易上周五大家都有点空,上床做爱,结果居然上错了人。
陶子鉴依旧是独守空闺半个月。
枯萎的桃汁都快没有了。
所以季一铭觉得,半个月没有进入过性器的后xue,肯定会重新紧致起来。
他一定要好好扩张才行,免得老婆难受。
毕竟明天早上还要上班呢。
但是蔺危却等不及了。
他可不是半个月没有跟季一铭做。
他是三个月!
三个月是什么概念?
十三个星期。
九十天。
2160个小时。
好,现在让我们来做一道题。
假设蔺危和季一铭一次做爱能做一个小时,工作日每天做两次,休息日每天做四次,纪念日在床上不下来。
求,两人分手三个月,一共少做了多少小时的爱?
蔺危摇晃着tun部蹭了季一铭好一会儿,对方还不为所动,依旧保持着自己不紧不慢地扩张节奏。
粗大的骨节在进出时磨擦着敏感的括约肌,酥麻饱胀。
可是前面越舒服,saoxue深处就越发的饥渴难耐。
sao心那处就像是有蚂蚁在啃噬一样,钻心的瘙痒让蔺危眼圈直发红,只想让季一铭抽出手指,把大鸡巴插进去好好磨一磨他的小saobi。
季一铭第三根手指还没有插进去,就感觉夹在腰上的腿忽然用力绞紧。
紧接着,身子一重,就被坐起来的蔺危压倒在床上,两个人调换了位置
蔺危抿着唇,急迫地将季一铭的裤子扒了下来。
他就像是病了很久的病人,在含住季一铭性器的那一刻,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