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呈英俊的狗脸埋在于清的双tun之间,他如饥似渴地用鼻子拱、用舌头舔、用嘴吸。
然而那个地方好像永远不会干涸,他吸到自己满脸都是汁ye,而那处依然如涌泉般源源不绝。
那里越吸越shi,秦北呈越吸越硬。
于清的头绝望地垂下,他把脸埋在全是尘土的地垫上,眼泪打shi了灰尘。
秦北呈越舔下身越紧,他忍不住焦躁起来,抬起头在那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tun瓣上狠咬了一口。
没有人在梦里还能记得收着力气,秦北呈这一口当场见了血。
于清的头深埋在双臂之间,这狭小的封闭空间里传出他一声闷闷的哭叫。
秦北呈对这一口心满意足,他身下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呼吸、有热气、会妥协、会哭叫。
若于清现在还有一丝儿逃脱的可能,那只能寄希望于秦北呈突然放弃。
于清挣扎着半扭回身:“老师……老师……求求你,别这样。”
秦北呈对这个荒诞的梦大体满意,除了这梦里的人太聒噪,而且现在居然还乱动着不肯配合。
刚才那热乎乎的bi口还任他连舔带咬呢,现在这雪白的大屁股居然扭来扭去地躲着他,
秦北呈扬手就在那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啪”地一声,于清哭求的声音都顿了一下。
那巴掌声仿佛还有回音,一下一下打着于清的脸。原来在这种情况下,在完全的被侮辱的环境下,被人扒了裤子打屁股还能带来额外的羞辱感。
那雪白的屁股映着月光漾出了几波rou浪,果然就不躲了。
刚才那紧实有弹性的手感确实不错,这月光的波纹也着实好看,秦北呈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啪”在那颤颤巍巍的tunrou上打了好几十下,直到感觉手下的屁股都发了热才罢手。
秦北呈打得痛快,他觉得自己这么动弹了几下倒宣泄了不少身体里的燥热。
于是一只手拉开那细瘦伶仃的大腿,腿心里隐隐约约有个bi在月光下泛着不甚分明的水光。
秦北呈如法炮制,对着那bi口“啪”地一巴掌。
于清被这一下扇得全身抑制不住的痉挛,他发出一声凄惨的哭叫,这样被人分开双腿扇bi,像奴隶、像狗,唯独不像人。
于清细瘦的胳膊支撑在地上,脸埋进了秦北呈家带着土腥味的地垫,地垫上细小的沙土刮着他的脸。
秦北呈打了几下,沾了一手心的ye体也觉得不舒服。
这乱糟糟的家让他施展不开,他只不过随便扇了人屁股两巴掌,倒是碰倒不少东西。
他得把这不肯配合的人弄到床上去,那是他家唯一能算舒服的地方了。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甩了甩上头的酒劲儿,找了半天卧室的门。
然后一只手提着那人细瘦的脚踝,像猿人拖着猎物一样,把人拖到了卧室。
于清被秦北呈拖拽着,先是地垫上的砂石划伤了他的脸,接着又不停地撞到客厅里左一堆右一堆的垃圾。
他都顾不得了,他的双臂徒劳地在地上想要往反方向爬,但秦北呈甚至都感受不到这力道。
于清路过茶几时死死拽住了茶几的一只脚,秦北呈力气大到连茶几都拽歪了,地板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于清还徒劳地抱着茶几当做救命稻草,却直接被秦北呈无视了所有挣扎。
这狭小的客厅也值不得秦北呈走几步,他回身把于清抛到了床上。
于清在床上扑腾着,想要用被子挡住自己。
但秦北呈根本不管这些,对于一条发情的狗来说,有个bi就行了。
他只把那两条细白的腿掰开,慌里慌张地拉开自己的裤链,连裤子都没来得及脱就硬凿了进去。
那根本不是能进入人体的尺寸,于清觉得自己被从中间被劈成了两半,他连哭声都堵了好一会儿,才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外面突然有人喊道:“有没有完了?!两口子要打架去外面打!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然后就是“磅——”的一声门被甩上的声音。
于清满脸都是泪痕,他又害怕秦北呈对他做的事,又害怕自己呼喊的声音太大一会儿真的引来邻居,只好十指交叉着紧紧捂住自己的嘴。
可这样也堵不住声音,他被秦北呈顶得左摇右晃,掌心在满是水痕的脸上打了好几次滑,泄出许多痛苦的呜咽。
于清的两条大腿被死死按在床上,他感受不到这是性行为,只觉得有一把火热的刀在他的下体捅来捅去,捅得他的内脏都成了一滩rou泥。
秦北呈那边的感受却截然相反,他爽得所有血ye都向下身冲去。
这个人显然是一个最适合蹂躏的对象,他柔软、温暖、而且爽。
更别提还有一口火热热、水津津的好bi。
这就是一个为他量身打造的泄欲工具,让这个23岁的处男明白了什么叫爽上天。
秦北呈死命cao了一会,鸡巴上没着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