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忽地恢复了活力,露出了一个温文尔雅又充满魅力的笑容,拖着小尾音道:
“那请您像演奏小提琴一样,对待我的身体吧。”
路湛星的床上已经躺了两个雌虫,身体状况也不错,于是他就移动到没有放水的温泉旁边的平台上,在温湿度适宜的情况下开始调试“琴弦”。
柏伊的身体很柔韧,细腻的白皙皮肤胸部有两颗嫣红的小点,触碰按揉不同的位置,就会用那动听的声音低回婉转地发出不同的声响。
也许他除了去听音乐会,还能当个歌唱家。路湛星漫无边际地想道,被柏伊口水濡湿的手指s形划过对方的漂亮腹肌,触碰上颜色稍微不那么鲜艳的金色毛发中的雌根。
“嗯啊……”柏伊发出一声呻吟,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反差的懵懂,尽管理论经验很多,但却没尝试过真实的感觉,此刻只觉得身体一阵阵地发热,浑身不是没有力气,但就是有种虚软的感觉,注意力完全集中到身体下部,每一分感觉仿佛都放大了十倍。
他从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
路湛星等待手里本就已经胀大的雌根硬挺起来,尾勾轻轻刺入其中,顿时感受到一阵馥郁的郁金香花香传来,全身上下很快充满“干”劲。
他把原来放在腿上侧坐的柏伊换了个姿势,让他跪坐在自己身上,缓缓对准雄根坐了进去。
“啊……”柏伊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旋即在路湛星一本正经的爱抚和挑逗下发出了很多的声音,在身体的起落间,他的脸色醉红,低头看着路湛星的发顶。
他觉得路湛星就像真的演奏着小提琴一样认真、沉醉,而自己却早就在对方的拨弄下丢失了心神,从而为淫乱的自己感到羞耻。
柏伊蜷缩着自己的脚趾,但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突然,路湛星游走到柏伊腰部的双手握住了那细腰,一揽一抱,就带着对方站起身来。
柏伊惊呼一声,连忙揽住了路湛星的脖颈,白皙修长的双腿不得不紧紧夹住对方的腰部,然而还是一下子进到了很深的位置。
“呜……啊,嗯……”随着路湛星的走动,柏伊的声音乱了节拍,最后终于等到走到墙边,又是被抵在光滑的墙壁上一阵狠操。
微凉的墙壁让人更加渴求人体的温暖,使反差的感觉更为明显……
在柏伊带着哭腔用后面高潮了一次以后,他才被路湛星放了下来,温柔地吻掉了眼角的泪珠。
“………殿下…不进我的…生殖腔吗?”柏伊就着连接在一起躺在地上的姿势,仰视着路湛星的眼睛。
“过一会再……”路湛星俯下身来,在柏伊的身体上摸索着。
“唔唔!殿下……”柏伊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这、这是……”
路湛星试探地触碰着他的翅缝,好奇道,“让我看看你的翅膀,好不好?”
“…………”柏伊眨了眨天蓝色的眼睛,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绝大多数雄虫对雌虫的翅膀都没有好感,但柏伊却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翅膀很美,但他却觉得不够有攻击力,是比较自卑的。
“小景……”路湛星亲了亲柏伊的耳朵,含住舔了舔,使出咬耳朵大法。
唰拉一声,华丽的金橙色翅翼在柏伊背后铺开。弧线构成的六支钝角三角形的蛾式翅翼如同晚礼服后摆一层一层的装饰,显得隆重又华美。
它是一种类似天鹅绒的厚重柔软质地,但没有必要的时候并不会掉落鳞粉,路湛星上手摸了摸,感觉像毛茸茸的薄毯子一样。
等他一路摸到翅根再放下手的时候,柏伊脸上的潮红似乎又泛了起来,讷讷地对他说道“殿下,雌虫的翅膀……很敏感…”
“那我再摸摸。……好啦,是开玩笑的。”路湛星看着柏伊震动的瞳孔,温声道,看着对方放下心来,又说,“以后可以慢慢摸。”
柏伊:!!
然后路湛星就在“天鹅绒锦被”上操进了柏伊的生殖腔,让他发出了高昂婉转的声音,直到竭尽全力奉上演奏的小提琴逐渐跟不上节奏,才放任自己喷薄出一股连绵不断的精华。
路湛星:…………
路湛星拔出自己的尾勾,尾勾如同有自己意识般委屈地展示着自己磨红的尖尖。
房间里一共四个虫,醒着的只有他一个。
路湛星不想用机器虫,也不想叫仆虫,他把所有的终端丢下一楼,进到卫浴用热水打湿了毛巾,开始虫生中第一次照料别人。
不过他也没什么经验,第一个离得最近的柏伊被他简单擦掉了身上黏糊糊的液体,剩下的痕迹消除不掉,翅膀也没办法让虫醒过来收进去。
第二个路远星比柏伊重好多,睡得像死猪,沉得像死猪,嘴巴没闭上露出尖尖的虎牙,口水擦掉又流下来。
第三个……真的、真的不想搬,好重……
路湛星用温热的毛巾擦拭着克瑞希身体的两面,头越来越沉……然后慢慢地,埋在克瑞希的八块腹肌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