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斩钉截铁。
既然邪修早就死了,此时便归结为三十年前遗漏,鹿哥没想出个所以然,也不再追查,和柯露赛道一声暂且放下了修道观的事打算跟安会长一同回省会,天芒观在省会。
关于天莽观的案件安会长尚有些事务要处理,鹿哥便留了几日,闲来无事他打算四周游逛,然而天不遂人愿,鹿哥这厢才刚安排好游玩计划,那厢安会长就一通电话打来道是天莽观众人的魂魄找到了,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鹿哥到达安会长所住酒店房间时里边已经有人在了,一个白发青年,消瘦凌厉又带着某种沉甸甸的Yin郁,鹿哥抬眉打量了一番,目光转而看向青年面前的瓮上。陶瓮做得粗糙,甚至散着一股Yin沉发霉气,若不是它周身那浓郁不去的Yin气,鹿哥简直怀疑这瓮是谁家里用了十来年的腌菜瓶。
“鸾雪道友,来来来,我给你介绍,这位是吴西墨小友,吴西墨小友是当今世上封魂术最后一人,鸾雪道友若有兴致咱们下次可以交流交流……”安会长十分热情地介绍鹿哥和吴西墨认识,鹿哥性情冷淡,吴西墨性格Yin郁,都不是擅交往的人,安会长倒是长袖善舞地夹在中间十分自得地替人互吹,吹到后来鹿哥都听不下去了忙打断问天莽观的事。
“我在一间Yin宅寻到这些魂魄, ”吴西墨不善言辞,还是靠着安会长解释鹿哥才明白整件事来去。在天莽镇上发现不对,安会长微信上早就传了讯息,当晚快递出了指骨,吴西墨收货后就直接去寻魂,寻到魂封到了瓮里。
所以这真是腌菜瓮?鹿哥的思维诡异地叉了一瞬,听吴西墨说他与人交上了手,鹿哥和安会长俱是一脸严肃。
“那人用的是练魂之术,又辅以养蛊之法,我到时那宅中尚有百只Yin魂在厮杀,”吴西墨说着当时情形:“对方无意与我交手,试探数招之后对方逃了,还带走了某只Yin魂。”
“小友可看清对方模样?”原以为能了结的案子又横生出一叉,安会长问得急切。
“未曾,”玄学界能遮掩样貌的法术不少,吴西墨摇了摇头,又道:“他用的是我吴家术法。”
一听吴家术法,安会长一愣之后整个人紧张起来。见安会长与吴西墨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鹿哥不明所以。以为鹿哥是年纪小没听说过,安会长还特意解说了一番。三十年前邪修一案除了天莽观吴家亦惨遭灭门,彼时事发天莽观,吴家血案却是后来才被发现的。吴家擅魂术,玄门中人一度猜测邪修的炼魂之术脱胎于吴家术法,然而等玄门中人找上吴家这才发觉吴家早已被灭门——三十年前破封建迷信玄门中人不得不隐姓埋名,吴家更是躲到了山里,以至于灭门数月才被人发觉。吴西墨的母亲是当时整个吴家唯一的活口,因着读书在京上学反而逃过了一命。
“所以现在有两种可能,一者当初那邪修根本没死,二者另有人学了炼魂之术……”鹿哥将已知的信息整合了整合,得到两个猜测。他问吴西墨是否清楚炼魂之术,见吴西墨摇头鹿哥又问吴家魂术是否要用到柳木。
“柳木有养魂之效,是魂术中十分重要的一部分,”因着吴家灭门,吴西墨的术多靠自学,到底缺了份传承,吴西墨说不出吴家术法的某些Jing妙之处,他如今擅长“封魂术”还是他靠着吴家术法典籍自己琢磨出来的,听鹿哥问,吴西墨也只能说个重点。
“所以柳木棺可以养魂?”鹿哥还在想那怪异的坟地,依河而建是为Yin,柳木为棺是为Yin,平常人讲究的是入土为安,谁还会特地将坟建在Yin地又特地用Yin木,难不成还盼望着入土的诈尸?鹿哥思索着,听吴西墨介绍着养魂之法,鹿哥逆向一想突然反应过来,若是造墓的人就盼着Yin魂壮大呢?如此一想,那片坟又显得可疑了。
鹿哥将猜测一说,安会长与吴西墨俱是一凛,双方对了个眼色,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某件事。吴西墨沉默不语,安会长道是他会查这批木棺来源——天莽观灭门一事事发突然,可坟地的建造者竟能安排好这么大多数量的柳木棺,留不得人多想
安会长事务繁忙不可能追着天莽观灭门一案,反倒是吴西墨主动接了手,与吴家灭门案有关,他打算追查到底。他那陶瓮里有Yin魂数百,出了酒店吴西墨就跟着安会长与鹿哥跑了趟坟地,将天莽观几人的魂放回去,由安会长施法令他们入土为安,至于陶瓮里剩下的魂,有一个算一个,吴西墨打算去寻他们的尸骨,说不定能寻到线索。
追凶本就是枯燥又漫长的过程,好在吴西墨十分习惯,查了遍坟地又查了遍天莽观,吴西墨当天就走了,走之前向安会长要了几道符马不停蹄地追着线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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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掌门压力大》五
天芒观在省会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