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路线。
“唔哈——谁让你嗯,这么凶的呜……”
强硬到不可理喻的cao干,完全打乱了她的节奏,她再不跑就真的要先丢脸地高chao了!
明明任泽越只有她一个炮友、旷的时间更久,居然不能让他先缴械,她也太丢面子了!
“我哪凶了?”诧异地看着女人委屈的小脸和不讲理的眼泪,任泽越当下居然分不清她演的成分有几分。
“你就有……啊嗯……”
京偲还没发挥她的演技,就让男人的捣干给打断了。
“嗯嗯啊——任泽越你啊啊呜——王八蛋!”
她没由来的气急败坏,明明面对其他人那么游刃有余,偏偏面前的男人总是做出意料之外的事——虽然这样也很刺激有趣。
后背完全贴上了沙发,屁股自然也逃不开,大大敞开的腿心任rou棒狠命顶撞,花唇被卵囊拍打得红肿,无措地随着棒身的节奏而翻进翻出,有时甚至还吐出一点xue里的嫩rou。
“啧。”
面对不讲道理的女人,任泽越放弃了理论的想法,只是埋头干着开始胡乱收缩的小xue。
王八蛋就王八蛋吧,能把她干得舒服,等下肯定会叫回“导演”的。
相识几年,京偲还是没能把握住任泽越的奇葩脑回路——虽然小xue握住他的rou棒不知道多少次了。
灼热的roujing野蛮地直直钉入,也不管能干到哪,总之就是一味往最深处去。被伞端急速撑开的rou褶还来不及恢复原状,又让jing身给撑得抽搐,青筋嵌入xue壁中几乎要把柔软的纹路重塑。
“哈啊啊……不行,我要唔啊啊——”
身体像是已经灌满的容器,而他的捣弄并非往里强行注入更多的快感,而是一次性将容器给打翻。
rou棒重重地整根捣入,撑开瑟缩着的脆弱花心后迅速撤离,但那一瞬间的酸慰还是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宫口抽搐着喷出一股股蜜ye,xue道也痉挛起来,软热的媚rou像是要把rou棒挤坏似的扑上去,却被带着往外钩扯,炸开无数的电流。
冒汗的女体一阵哆嗦,京偲猛地收紧十指又松开,蹭着沙发扶手的脚尖也一阵绷紧,整个人仿佛是被拉到极限的弦。
而拨动琴弦的任泽越毫不犹豫地将性器再度塞入温暖shi润的女xue里,双手也忍不住掐紧女人的腰线,将她固定住以更好地cao干。
躲无可躲的花xue承受着打桩似的cao干,汁ye喷得像是失禁了一样,有许多还未被卵囊拍成白沫,就纷纷流淌着汇聚到屁股底下,形成一个水洼。
“好shi——很舒服吧?”
性器被咬得发疼,但更多的是许久不曾体验过的快感,脊背划过一阵阵酥麻,鼓动着他继续cao干温暖chaoshi的小xue。
琥珀色的瞳眸里情欲翻涌,甚至盖过了他竭力保持的理智。
任泽越有些懊恼,习惯性地皱起眉头,但也只能用捣弄saoxue的方式来发泄失控的怒火。
京偲眼前一会儿是五彩的烟花,一会儿又是男人Yin鸷而泛着欲色的眉眼,最终还是被快感给拉着进入天国,视线里尽是情欲的白色流光,耳畔仿佛镀了层膜,根本听不清他的话语。
“噗滋”的声音没有因为高chao而停顿,任泽越啃着她扬起的脖颈,粗暴地留下一个个印记。
“不唔——”摇着头却无法拒绝,一头栗色长发蹭得凌乱,还有几缕黏在汗shi的娇躯上,带来难耐的痒意。
喷出粘ye的花心被不断顶弄,几乎真的要让他给cao开一道小口,可怜兮兮地嘬吸着攻入的gui头,酸麻感一次次往上溢出,涨得京偲眼泪直流。
“呵嗯……咬得好紧。”他的嗓声带上低哑,搅乱本就暧昧至极的空气,落到京偲耳畔便勾起道道电流。
像是看透了她心思一般,任泽越伸手拨开黏在雪白躯体上的发丝,大掌肆意抚弄着两团乱晃的雪ru,简直是要把她给揉坏。
高chao中的躯体哪里禁得住这样用力的揉捏,敏感得要命的rurou被掐出红痕,却让京偲浑身颤抖,nai头都要在他的掌心里蹭破了似的,又热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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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凶超硬气的王八蛋导演ww
偲偲:等我把他榨干就只能变软了【叉腰
导演:?是吗?
王八蛋才没这么快【H】
“慢,慢点嗯啊啊——”
尾音发颤,荡开一阵阵柔软的波纹,却无法宣泄下腹那翻江倒海似的快意。
纤细的十指攀着男人的肩胛,为了发泄挣扎而抓挠出几道浅红的痕迹,不过还是没能阻止他的攻势。
快感像是沸腾的水中的气泡,一个个胀大、爆开,炸裂出无数更加细微、几乎能钻入骨髓里的酥爽,让京偲眼前一阵发晕,下身更宛如失禁了似的蜜汁喷涌,将两人的下腹完全打shi。
任泽越才不会慢下来,毕竟他满脑子都是——完了事就去写剧本,眼看女人舒服得哆嗦,自然也不再憋着那股灼热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