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怀孕,整日在房里安心养胎,李老爷最近雄风大振,又和一个姨娘打得火热,听说是那院里有个会伺候的漂亮丫鬟,日日在院里和众人yIn乐,偶尔才来,而杜姨娘就被王氏安排着在隔壁厢房伺候李崇光。
杜姨娘年纪只比王氏小一些,身形有些丰腴,但不像王氏那样rou感丰满,性格不争不抢,虽然看着有些懦弱,但保养得可以,体毛少,紫色的逼xue最近让李崇光挺有兴趣。这些天杜姨娘每日涂脂抹粉,穿衣打扮,被送进厢房里侍奉她丈夫的亲儿子。
杜姨娘脸上浓妆艳抹,头上还散散得挂着首饰,只是发髻已经乱了,她被扒光躺在厢房的大床上,两条腿折在胸前,高高抬起了屁股,紫色的女Yin大Yin唇和小Yin唇裂开rou缝,中间紫红的Yin道被插进一根巨物,两片Yin唇撇在阳具上随着抽插的动作被翻来翻去。杜姨娘被跨在她身上的李崇光cao得屁股下腹抽动,下体的沉重拍打让她屁股弹起落下,妇人忍不住yIn叫。杜姨娘鬓发凌乱,首饰散落,嘴被胭脂抹得通红,在李崇光身下抬起头看着被cao进Yinjing的紫色私处,一边被抽插cao干。李崇光掐住杜姨娘Yin道口上挂着的肿大紫色Yin蒂揉搓rouYin唇,Yin唇被揪扯的妇人尖叫,紫色逼xue紧缩,屁股抖动。杜姨娘被李崇光架起双腿cao干了起来,巨物在杜姨娘Yin道快速抽插震动,杜姨娘被cao得胸部上下起伏,呼吸急促,硬起的褐色大ru头在ru房上抖动,双手紧紧抓住颜色艳俗红紫的鸳鸯被面,啊啊嗯嗯地无力仰头。
已经被王氏送进厢房服侍李崇光有几天了,多次被小自己二十多岁的丈夫亲子jianyIn,嫁人多年的妇人下体被剃得像无毛的闺阁小妹,紫色的Yin唇和Yin蒂被玩弄得七零八落撇在外面,Yinxue大开。
杜氏自以为是为了女儿的前程自愿任人yIn弄,但木讷的性子愣是被李崇光逼得学会了说下贱的yIn话,还被迫做出一副卖rouji女的样子来讨好男人。
这一日李崇光来王氏院里,亲母依旧让自己当年的陪嫁,现在一起伺候丈夫的杜氏服侍幼子,放松心神。
在王氏院子的一间厢房里,杜氏赤身裸体得被绑住双手背在身后,蹲在窗前的那张梨木桌上,鬓发首饰散乱,鲜红的口脂被吃得嘴角都是。正午的阳光大盛,那张桌子又被移到了窗边,门户大开的杜氏正好对着窗外幽深的葱郁小院,院里还能看见不远处站着的两个衣裙葱绿的侍女。杜氏双目涣散,常年深居的白面上深粉含春,半仰着缓慢挪动头颈,看似无力,胸脯却起起伏伏,气息喘动,白花花的胴体在日光下透亮着反光。她被李崇光喂了yIn药,神智有些不甚清晰,下体紫色的rouYin唇裂开,蹲着正对着窗外。李崇光拿着一根粗糙毛笔玩弄妇人裂开的rou缝Yin道和rou核,杜氏两个褐色的ru头被绑住,绳子挂在窗棱上,把妇人的nai子拉扯了起来,ru头肿大得像葡萄。就这样逼xue里吃着一根毛笔,胸脯和双手被绑住不知廉耻得露在外面,杜氏反而yIn贱得下体不住得汁水滴落,Yin户时不时地抖动,扭着屁股去吞那根在她Yin道里搅来搅去的木棍,然后夹紧了那根东西僵直着高chao一阵,再吐出几股透明粘腻的水ye。
李崇光往杜姨娘嘴里也塞了一根粗豪毛笔,搅着她的舌头插进了她的喉咙深处,杜氏干呕了两声,嘴角流下些涎水,动着喉咙吃了进去。眼睛都睁不开,上下都咬着毛笔,妆容鬓发乱七八糟的杜氏像个发情的母兽。
欣赏了一会杜姨娘yIn荡的样子,李崇光拉住绑着她nai头的绳子扯得她连连叫唤,不知道是痛还是痛得舒服了,逼咬着毛笔自己就往里吸。李崇光拔出那根水光晶亮的毛笔,戳进去一根更粗的,顶得杜氏一个挺动,被大力搅拌自己Yinxue的毛笔jian着,皱着细长的柳眉摇着屁股。
用毛笔玩够了杜氏的嘴巴和Yinxue,李崇光将这个自己的庶母用一旁水壶里的茶水淋了满身。杜氏渴极了,含着毛笔就张开嘴去接从上头倒下来的冷茶水,舌头灵活地舔着毛笔笔管,将上面的水珠舔进嘴里。杜氏鬓发皆shi,茶水也满身都是,和之前流下的yIn水一起溅在桌子上。
壶里茶水不多,杜氏本来就气力不济,更是舔得气喘吁吁,她被李崇光解开绳子抱上窗台。妇人的屁股压着那一小块平台,她紧紧地抓住窗棱。杜氏下体和口中的毛笔被拔了出来丢在地上,小半个身体都落在外面,她神志不清,浑身高烧般发热难受,以为李崇光要把她丢出去,惊恐万分地尖叫求饶,毫无形象,也没想过她这样尖叫会被外面的人听得一清二楚。李崇光倒觉得这样的女人下体更紧,杜姨娘肩膀都在窗外,紧紧地攀着李崇光,双腿被他半松半紧地绑在窗边,双脚踩住边沿,Yin户大开,被李崇光压在窗前cao干。
杜氏鬓发散开插不住发簪,她被干得胸脯跳动,两根簪子在她仰着头的时候滑了出去掉在窗下花草从里。
“让母亲院子的人好好看看你这贱妇的sao样。”李崇光也一丝不挂地站在窗前,扶着腰慢慢地在杜氏xue里抽插。
在日头下yIn乱让服了药的杜氏也yIn性大起,她放开李崇光,改双手双腿都卡着木头窗被cao,都不用绳子绑住,下体Yinye四溅,摇着屁股让男人的rou棒能更顺畅地在她的逼xue里以各个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