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从梦中醒来,窗外黑天,下着小雨,chaoshi的气息从没关严的窗户透了进来。
他一皱眉,不悦喊道:“管家!”
几秒后,管家开门进来了,低着头问:“少爷有何吩咐?”
“外面下着雨,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没进来关窗?”
“少爷下午不是吩咐过,不管什么情况,只要少爷没喊,我们就不准进来。”
“我什么时……”白皎霍地起身,身上的衣服完整,身下的酸痛感却提醒他前不久做过的剧烈运动。
那人走的时候非要讨什么利息,最后他承受不住居然就晕过去了……
面部表情有一瞬的羞愤,白皎让管家关完窗就出去,又在管家离开前一刻问了句:“他走多久了?”
管家心知肚明,“一个多小时了。”
“现在几时?”
“七点二十分。”
白皎摆了摆手,又躺下去,想继续睡一会,思绪又不自觉飘到了另一个人那边。
翠竹堂开席时间为七点,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也不知那人的情况,应该是还在观察着,不可能这么快得手。
越想越睡不着,他再次从床上坐起来,眼睛盯着墙上的西洋钟发愣。
指针刚刚到过六,门被敲响了,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语气有点着急:“少爷,刚刚传来消息,殷家少爷在翠竹堂遇刺身亡啦!”
管家是在让他做抉择。
白皎吸了一口气,没有多想就吩咐下去,“大门关好,今夜谁敲门都不准开。”
这才是他一贯的做事风格,绝情起来绝不拖泥带水。
那人于他,自始至终也不过只是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现在利用完了,他的目的达到了,这颗棋子自然也就废了,他又何必要去引火上身自找麻烦?
第二天清晨,白皎起来吃早餐,管家说昨晚没有任何人来敲过门。
白皎心一紧,面色却不改,“那样最好。告诉府里所有人,以后不准再提那个人。”
管家说明白了,心里叹息几声,昨晚是没有任何人敲过门,可那人也来了,是翻墙来的,一身的血腥味,就在他少爷楼下淋着雨站了一晚上。
可是这些白皎都不知道,他昨晚难得没做噩梦,睡得还算不错。吃完饭后,他到书房练了会字,然后又开始画画,之后连着几天,日子都是这样过去的。
而得不到纾解的欲望也越来越难耐,在一个燥热的午后,白皎锁上门到浴室里脱下裤子查看,粉嫩的女xue已经吐了水,正饥渴的翕动着。他翻出盒子里的玉势顺着xue口慢慢插入,冰凉的触感令他控制不住发出一声低呼,“唔……”
浴室里响起喘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到后面这声音越快,那甜腻的喘息声就越重,越勾人。
濒临高chao时,白皎不经意看了眼镜子,一声惊喘后就泄了身,前端吐出来的Jing水和xue里的水混在一起,喷了满手。
他身后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在注视着他,眼底带着浓重的欲望。
白皎眼皮一跳,下意识就想跑,刚迈出一步就被拉回去紧紧抱住,光溜溜的下身贴着身后的男人,双腿也被勾住了。
“少爷跑什么,想去哪啊?”阿辰咬住他的耳朵,力道不轻不重,却也能让人不适地皱起眉头。
短短几日不见,男人下巴冒出了些许泛青的胡茬,眼角处也多了道刀疤,不深,但整个人看上去莫名凶了很多。
白皎浑身发麻,闻着对方的气息,腿脚也有些发软。他厌恶这种熟悉又令他无法抗拒的感觉,“你是怎么进来的?滚开!”
“我的少爷……”阿辰眸色瞬间Yin鸷可怕,手上的力气骤然发狠,勒住白皎的腰身,语气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利用完我之后,就又变回这副嘴脸了么?”
白皎吃痛,忍不住呻yin出声。本来就是一场利用,只不过他这时要是说出来,不敢确定男人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他眼中含着生理性泪水,仰面道:“你,你想怎样?”
“少爷答应过的事,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阿辰环在他腰上的手松开了,又缓缓往下移,有些粗糙的触感划在细嫩的皮肤上,白皎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夹紧双腿,“不要!”
男人却轻而易举的就掰开了他的双腿,那粗硬的玩意儿抵在shi滑的xue口处一下一下摩擦着,好几日未沾情欲的身子根本经不住撩拨,白皎闭着眼死咬住唇,鼻腔里的气息随着对方越来越放肆的动作变得急促起来。
“啊……!!”
突然报复似的狠狠插入,白皎没来得及反应,嘴里溢出一声惊叫,那xue里又涨又麻。快感来临的时候,他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一股血腥味顿时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阿辰哼都没哼一声,抽插的动作却猛然加重,干的白皎软了身子,不断求饶:“……啊啊……不要……不要这么深……”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
“怎么能不要呢……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