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疼死了,轻点!”
疲惫的白皎被抱进浴室,坐在木桶里,酸软的身子浸泡在温热的水里得到了舒缓,但阿辰帮他清洗的动作却让他感到有种火辣辣的疼痛。
他半阖着眼睛,时不时气恼的骂上两句,这个男奴全然没有刚才床上那般大胆,现在是任由他骂,一言不发。
一直都是自言自语,无人接话,白皎更气了,横他一眼,“你是哑巴了吗!”
“别气了。”阿辰淡淡的说了句,一边用水冲掉小少爷身上的泡沫,“骂够了吗?”
“够个屁!给本少爷滚出去领罚!”
“等帮少爷清洗完,我自会去领罚。”
“不用……你!你干什么!别摸!”
连衣服都没穿,白皎就被男人从木桶里拎了出来,浴巾在他身上简单的擦拭了两下,还没反应过来,他身子一轻,又被抱了起来。
“你想干嘛?!”白皎气急败坏地瞪人。
气死了!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阿辰并不说话,只是打开浴室门,抱着他躺上已经换过被单的床。
“喂你……”话音未落,酸痛无力的双腿再次被分开,红肿不堪的rou花暴露出来,大胆的男奴突然低下头,将肥厚的舌头伸进那汁水泛滥的xue里,搅弄吸吮。
啧啧水声伴随着令人咂舌的浪叫声,此起彼伏。
“嗯哈……该死的……别舔了……啊啊……舌头碰到地方了……”
舌头模仿阳具在花xue里一进一出,刚开始带来的是刺激感,到后面白皎就觉得不够爽,既厌恶男奴的大胆,又渴望得到更多。
……不行……面前这个低贱的男奴怎么敢……
“滚开!”
小少爷哑着嗓子骂了一阵后,又不知哪来一股力,一把将男奴推开,拢好衣服坐起身喊人。
“管家!进来!”
外头天色已经黑了,屋里的灯光昏黄明亮。
腾腾腾地脚步声由远及近,管家白福敲了两下门,在外头道:“少爷,有什么吩咐?”
向来在这种时候小少爷不喜被人打扰,之前就有佣人扫了小少爷的兴致,被发卖到奴隶市场去,下场可不是一般的惨。
管家自认还算Jing明,所以也不敢轻易触这雷点,在门口听着动静,心里犹豫着。
这拖得时间越长,里头的动静也就越大了。
手臂被男奴噙住照着腕处的软rou咬了几口,白皎气的瞪圆了眼,冲门外吼了句:“滚进来!”
真是蠢货!
管家哪里还敢迟疑,推开门进去就急急喊出一句:“少爷您没事吧?”
可这话只说到一半就卡了壳,管家被眼前一幕吓得连忙背过身去,这……这新来的男奴也太大胆了!敢压在小少爷身上,不要命了么!
“你……滚开!”
“好好,我去领罚便是。”
这男奴慢悠悠的从床上下来,然后整理衣襟,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管家用眼角余光偷偷瞄着,心中倒抽了几口气。
见管家站着不动,白皎怒道,“愣着干什么?带去刑堂!叫两个力气大的来,两百鞭!”
“少爷……你……”
“滚!”
“哎哎哎,是是。”
管家抹了一把冷汗,拽也不是说也不是,只好向阿辰使了一个眼色,奈何对方的目光一直放在床上那位少爷身上。管家急的也有些恼了,抓着人就走。
“你胆子还真是大,你以为少爷他……呃。”
轻轻把门关上后,管家本来语重心长的想劝上几句,却被一记冷眼惊的噤了声。
……
刑堂一晚上的动静不小,在府里干活的佣人却只听见鞭子打在身上的声音,至于惨叫声,求饶声,好像一句都没听到。
这让众人不禁怀疑,这个惹了少爷的男仆是不是太不禁打,所以没挨几下就断气了,连求饶都来不及。
两百鞭,玄铁制的鞭子倒刺锋利,且每一鞭都用了狠劲儿,寻常人没打完就该断气了。
管家都做好带人去收尸的准备了,谁知次日一早,一个满身血污的人,步履踉跄蹒跚地从刑堂走了出来,活脱脱像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见到的人无一不被吓的惊叫出声。
一宿没睡好觉的白皎,早饭都顾不得吃就往佣人房找去。
那鞭子是白家祖上传下来的,莫说两百鞭了,就没有普通人能挨得住一百鞭的,昨儿个他也是被气疯了,让管家带那男奴下去领两百鞭,意思也就跟杀了没什么区别,没成想……那人居然活了下来。
难不成还是个练家子么?
要真是的话,就更不能留着了。
木门“吱呀”一声开了,白皎踏进屋里就被扑面而来的粉尘呛了一下,暗骂了一句,径直朝里走去。
床上一动不动趴着的人明显换了衣服,只是身上伤口没有处理,干净的衣服也被鲜血浸染,活着的证明只有随着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