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日头高起,床上那位娇贵的主子才小声呻yin着缓缓转醒,发出略微不适的呢喃,可是谁也不敢说什么,宫人们都殷勤地凑上去,给顾嘉平揉太阳xue的揉太阳xue,揉腰的揉腰,声音还特别轻柔,生怕惊动了贵君的胎气。
“贵君,可是现在要起?还是您再躺着醒会儿神?”
“嗯.....起吧.....呃.....躺得身子骨疼.....嗯.....慢点儿.....腰酸......嗯啊.....”
生产完大皇子的肚子依旧高挺着,里面还有个金贵的小胎儿,顾嘉平平安诞下皇长子,现在是整个皇宫的重点保护对象,连起个床都是四五个小太监七手八脚簇拥着,格外缓慢小心地扶起来的。
“嗯.....桓儿呢.....抱来本宫这儿......”
顾嘉平生长子伤了身子,邵煜瞻颇有些后怕,因此产后就给他大肆进补,原本就丰腴的孕身在产后变得益发娇软柔嫩,一身莹润的肌肤摸上去温润软糯,叫色狼皇帝爱不释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补药喝得多了,第二个孩子格外沉得住气,过了预产期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一开始夫夫二人还不在意,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顾嘉平高隆的孕肚也一天一个样,圆滚滚的都快赶得上怀着双胎那会儿了,邵煜瞻才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想起来生产是道鬼门关,胎儿养得太大,吃苦的可是他的先生。
所以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偏方,说是多多房事可以催产,昨夜搂着他闹了一夜,他是神清气爽去上朝了,却闹得身怀重孕的高龄孕夫浑身酸痛,腰都直不起来,被宫人伺候着坐起来就觉得腰肢疼得快折断了,羞人的地方还一股股涌出shi滑的粘ye来。
顾嘉平脸色酡红得娇媚,轻轻咬着嘴唇,起坐之间变得松垮的孕衫露出雪白嫩滑的肌肤,粉盈盈的娇ru沉甸甸的坠在胸口,上面还有明显的牙印,而浑身羊脂白玉一般的嫩白上,更是点缀着深深浅浅的青紫。
叫未经人事的小太监都羞红了脸,又暗暗羡慕贵君的盛宠不衰。
“贵君一早起来还未用膳呢,先不急着看小皇子,奴才们伺候您梳洗再用些膳食吧,不然于您的凤体有碍。”
顾嘉平如今日日被爱人捧在手心疼爱着,神态都透着羞怯和娇憨,脾气都变得温和了许多,十分好说话,双手轻轻捧着膨隆的大肚感受着胎动,一边闭目养神一边轻轻“嗯”了一声。
“没事,本宫先不抱就是了,叫ru父把桓儿抱来,本宫看着.....也放心些。”
顾嘉平随意梳洗了下,长发松松绾在后背,垂顺地落在肩头,浑身都是软软的,粉粉的,rou嘟嘟的,神态透露着慈爱温和,笑眯眯地看着ru父怀里睁着大眼睛“啊!啊!”大声叫唤着的儿子,软着声音逗他。
“桓儿.....来,来爹爹这儿.....乖.....真乖。”
他毕竟年纪在这儿呢,即使养得再好,也有一些白发,只是顾嘉平现在也不在意了,嘱咐宫人不必特意去拔。
用了早膳,被伺候着轻轻揉着鼓胀的胃脘消食,顾嘉平身前的大肚缓缓地一起一伏,他一边逗着被放在床上流口水的儿子,一边等着瞻儿回来。
“先生起来啦?”
风风火火的脚步声传来,一听就是下朝后迫不及待赶回来的皇帝,看到倚在床头的先生一脸的疼惜,赶紧凑上去轻轻揽着他的肩背,柔情蜜意的,“怎么不好好躺着歇着?昨夜累坏了吧?”
“别胡说。”
顾嘉平原本就红润的脸庞一下子红得更厉害,跟海棠似的,他瞪了邵煜瞻一眼,水汪汪的眼神却叫他的身子更酥了,下意识将怀里丰软的孕身搂得更紧,意乱情迷地在爱人雪白的胸口上一阵乱亲。
“啊啊!啊!啊啊啊!”
婴儿稚嫩的叫声却叫他一下子清醒了,邵煜瞻看见床上眨巴着好奇的大眼睛,一边瞅着他们一边流口水的儿子,rou眼可见的嫌弃,“这胖小子怎么又来了?嘉平,你没抱他吧?”
“你又在孩子面前胡说什么!”
顾嘉平佯装生气地打了他一下,“哼!不是还想着叫我快点生吗!怎么,被你闹了一夜就可以,偶尔抱抱桓儿就不行了?”
“哎呀,嘉平,你别生气嘛。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就是怕累着你嘛。昨夜,是我太孟浪了,今早上朝的时候还后悔呢!一直心神不宁的,生怕小夏子跑来跟我说你被我惊动了胎气要生了!”
爱人一脸的惊魂未定,顾嘉平心里甜蜜,软软地锤着他的胸口抱怨,“谁准你上朝还不专心的!哼,早知如此,就该小心些。”
“是是是,先生教训的是。”
邵煜瞻一脸虚心地应下,又在孕夫软乎乎的脸颊上啃了两口,好奇地看着在床上扑腾肥嘟嘟手脚的儿子,“嘉平,你说他一直叫是怎么了?”
“听见桓儿叫也不知道把他抱起来看看?”
怀着身孕的先生脾气很大,邵煜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