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嘉平知道自己不讲理,却没想到,他的小爱人,比他还更要不讲道理。
不顾自己重孕在身,也无论如何自己如何撒娇蛮缠,抽抽嗒嗒埋怨自己怀胎如何辛苦,那滚烫粗壮的大rou棒还真的就卡在自己shi糯糯的yInrou不动了,交合之处缠缠绵绵流出他饥渴的yIn水也不管不问。
只是噙着笑,神情倒是温温柔柔的,专注看着他,满脸都写着“那先生走不走呢?”。
“呜呜呜呜呜呜......我走.....我走.....”
顾嘉平年纪大了,一大把年纪了还老蚌怀珠,养得娇懒的身子被yIn欲侵蚀,正是滚烫烫软绵绵的时候,一步都迈不出去。
他哭得抽抽嗒嗒,完全是被皇帝用青筋狂跳的大rou棒挟持着,被搂抱在怀里,一步一步挪着小小的步子,“呃!~啊~哈啊啊、嗯~”地往前走着。
那石板路像是下过雨一样,又泥泞,又shi滑。
邵煜瞻都不得不随着高龄孕夫一样,岔开腿像是胖鸭子一般笨拙地走着,生怕踩在孕夫滴滴答答躺下来的yIn水上滑一跤,那他怀里的大宝贝加肚子里的两个小宝贝可就危险了。
“先生可真棒。”
“这不就走过来了嘛。”
“来,宝贝回头看看,走了好远呢。”
邵煜瞻完全是恶趣味地把走得Jing疲力尽的孕打横抱起来,看着他拢着浑圆可爱的大肚疲倦地靠在自己胸口,脸颊哭得shishi嫩嫩,眼尾也红彤彤的惹人怜爱,低头亲了一口,非要人回头看看。
顾嘉平一眼望过去,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守在花园入口的一群太监们,而是那石板路上蜿蜿蜒蜒清晰的水迹。
他愣了一下,立刻想到了那是什么水,本来就粉红的面颊霎时腾一下变得艳红,白嫩嫩的脖颈和耳根都弥漫上了羞意,不依地恨恨瞪了一眼抱着他笑得畅快的皇帝,软软地捶他两下。
声音也软软的,像是在撒娇,“回去!我要回去!”
人一旦年纪大了,就容易胡思乱想。
顾嘉平从前总是疑心自己年老色衰,色衰而爱弛,后来担心自己大了肚子更加不好看,爱人被一群妖妖调调的狐媚子勾走。
现在每每得到瞻儿热情的回应,热烈的情事过后,依偎在爱人宽厚温暖的胸膛,指尖把玩着一缕青丝,又响起那在自己滚烫嫩xue里突突跳动的大rou棒,心脏狂跳,不知餍足的饥渴雌xue又缠绵流出水来了。
真是愈发yIn荡了。
他感觉到自己像是久旱的土壤,一分一秒离了甘霖的浇灌都不行,一方面被年轻的帝王安稳地抱着,虚软柔弱的孕身只能感受到极其轻微的颠簸,内心甜蜜至极,一方面又忍不住多想,自己最近是不是过于饥渴了?
从前瞻儿即便痴迷自己的身子,也绝不会玩那么多花样。
他是从哪里学来的?
还是把自己当成了供人yIn乐的孕倌?
顾嘉平大着肚子,每日里顾着肚子里两个娇弱的胎儿就耗去了大半心神,自己身子也不好,在皇帝看来,竟是半分没有从前暗里Jing明的模样了。
他自己在这边胡思乱想,一会儿傻傻的甜蜜的笑,一会儿又慢慢沉下脸,眉头严肃地皱着,情事后粉润的唇微微撅起来,一看就是不高兴了,叫一直用眼角余光暗中观察的皇帝看了好笑至极。
自己还不知道,所有的心理活动都写在脸上了。
邵煜瞻不知道爱娇的先生又给自己安了什么莫须有的罪名,他知道,不管什么时候,口头的安慰是最虚弱无力的,要让先生感受到自己始终炽热一如过往的心,只有,身体力行。
所以疲惫至极的高龄孕夫在被一众宫人伺候着,爱人陪伴下,简单地沐浴后,慵懒打了个哈欠,眼角都带了点泪光,满以为自己可以好好歇息的时候,他的瞻儿带着坏坏的笑,也凑了过来。
声音还黏糊糊的,跟小时候撒娇一样。
“先生~”
顾嘉平心脏砰砰跳,莫名的不安,下意识护住了自己柔软膨大的胎腹,胎儿也缓缓动起来,雪白大肚皮一拱一拱的,他神情警惕,语气慌乱。
“不行了!我受不住了!呃——啊~”
“唔、嗯~!瞻儿.....哈啊.....啊....瞻儿......呃.....孩子.....小心孩子.....”
顾嘉平白净的脸颊又很快泛起娇艳的粉,眼尾shi漉漉的,可怜又讨饶。
才用温水清洗干净的两瓣shi漉漉嫩rou又软又嫩,还没触碰,只是被爱人掀起薄纱瞧了瞧,就吐露出了黏滑汁水,叫他的推拒怎么看都是欲拒还迎。
“真的不行.....啊.....瞻儿.....哦~!好舒服.....嗯......”
顾嘉平眼睛紧紧地闭着,但泪水还是不受阻挡地从眼尾滑出来,他高隆的孕肚被邵煜瞻从颤抖的后腰下伸手护着,松松垮垮的孕衫完全扯开,雪白的胸脯鼓起,随着他的身子,一颤一颤柔弱地晃动。
nai波一浪一浪,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