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工细雕的红木盒子里,装着一排卵形的从小到大排列的羊脂玉,触手温润,质地细腻。宬?拿起当中的一枚鸽卵大小的玉石,另一头竟连接着一段长长的金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接了一枚指环,宬?隐约知晓这是用来做何用处的了,听闻处子稚嫩,为避免皇帝开拓过于劳累,不能享受,便会让娇xue含势一月,好让龙根长驱直入。
宬?刚玩着自己的nai子chao吹了一次,此时正是欲火升腾之际,混沌迷蒙中便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看见了便想着是该要让嫩xue含上,若是处xue儿把泽儿夹不舒服了可不好。
他顺势倚到了一旁的贵妃榻上,上半身靠着金丝凤凰软枕,下半身sao浪地打开,腿间勉强遮羞的白纱也被他撩到了一旁,蜜处的风景此刻真是一览无余。
一根秀气的玉jing半翘着,玉jing下面只有女子才会有的蜜xue竟一点儿也不违和地长在了宸将军的身上,那蜜xue可真真是长得好极了,丰腴艳丽得如同一朵盛放的牡丹,大花唇包裹着小花唇,中间的花蕊儿俏生生红果果地,虽是处子,这sao豆儿竟有红豆大小,如今这朵蜜花被主人玩弄得泛着透粉,未尽的sao水还沾在花唇上点点晶莹。
这开xue的玉石定是要配着香膏才能顺利含进去的,可宬?哪知道这些,他捏住了卵石的一头,深吸了口气儿,一点点把玉石往嫩xue儿里推去,可毕竟是未经过事儿的,异物感还是让宬?皱起了眉头,费了半天劲儿才含进去了一点儿,拴着细长金链的洁白玉石就这样被半含在娇xue间半吐不吐的,搔xue儿都显见有些红肿起来。
当白泽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
他设想过很多很多次宬?将对现在的处境做何反应,愤怒的,怀疑的,冷漠的,疏离的……
虽然送了这么些东西来羞辱他,确实是心中气不过宸哥哥当年的举动,但他若能好言说与他听,自己必定还是会原谅他的……
白泽能坐上皇位,是不可能身无长物的,被对手称为“多智近妖,手段果辣”的新皇,面对这样的场景,脑袋空白了不止两三秒。
但身体却还是很诚实地来到了美人塌前。
那在战场上纵横捭阖的将军此时被一块小小的玉石弄得几乎泪水涟涟,眼睛含情望着他,吐出来的气息不定,近乎娇yin:“泽儿,含不进去,怎么办……”
然后用手带着白泽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肥tun上:“泽儿帮宸哥哥揉揉屁股,揉一揉许会松快些……”
掌下的触感如同上好的丝缎,又带着rou感的弹性,那肥屁股瞧着真是好生养极了,一边一只手掌都握不住,一揉便晃起了tun浪,白泽抿着嘴,眼睛渐渐赤红起来,大力搓揉着这sao婊子送上来的嫩屁股。
宬?感到白泽的纤长手指大力揉捏着自己的屁股,眼角都爽利得泛出了泪花儿,搔xue更是无师自通地吞吃起来,在白泽的注视下,那塞不进去的卵石被那朵嫩xue竟就这样一点点吞吃了下去,直到外面只留了一条细细的金链牵扯着,宬?摇了摇屁股款摆了两下感受到了xue间的异物,嫩xue儿有些许的不适,却还是柔柔地裹着那物什,毕竟是拿来通xue儿的,宬?心里想,少不得的。
后面那比蜜花小了些许的青涩菊xue,被白泽揉屁股也揉出了水儿,宬?挑了个鹌鹑蛋大小的,翘着屁股不怎么费劲儿地就把它吞吃了下去。xue开好了,两个粉嫩可人的sao洞都羞涩地延伸出两股金链,嘴儿却夹得紧紧地,叫人一看就知道这处子逼里肯定塞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宬?面色酡红,转身跪伏在美人榻上,将链绳另一端的两枚指环举着递给白泽,裹着轻纱的肥tun晃动着轻蹭白泽的膝盖,身上的金链悉索,脚镯叮铃,比调教了千百次的舞ji还魅惑人心:“皇上想先玩宸哥哥哪个搔xue儿?”
白泽只觉胸腹中一股夹杂着欲火的愤懑之气升腾而起,他倾身将宬?一把掀倒在榻上,双目赤红,死死掐着他的脖子:“是谁教你做这些的?”
从小到大,白泽因为先天不足,便不能在武学上有所寸近,而宬?作为少年天才,又拜得名师,上战场之前的武功便已经可以跻身高手之流。更不消说在战场上你来我往的战斗经验,此时怕是天下难寻敌手。
早在他醒来的那一刻,他就感受到了自己的一身武功内力都还在,受重伤之后和伤口一样恢复良好,其中需要的医术与名贵药材自不消说,简而言之,白泽这点动作,在宬?眼里是完全不够看的。
宬?就着白泽的贴近,揽住了他的头,润泽的双唇凑近那人的耳边,吐息间暧昧伸出的舌尖濡shi了白泽的耳廓,留下一片酥酥麻麻,戴着叮铃脚镯的丰腴而曲线分明的长腿也柔顺地攀附在了白泽腰间。
“泽儿如此聪慧,”宬?牵着白泽未掐住他脖颈的另一只手往下带,“竟不知道,从少时起,宸哥哥便垂涎你的势峰已久了么?”
带着薄茧的手引着他触到了一片温暖濡shi,白泽的脑中仿佛炸开了一片金光,搅得他头晕目眩。
“今日所做,不过是发乎情,”那手带着他搓揉起了那一片柔嫩丰腴,那搅人心神的唇又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