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写版。写原版的时候作者兽欲发作虐身虐得厉害。后来修大纲,人设稍有变化,为了和后期剧情接应,索性重写。嗯还是很虐身,还是很慎入,还是骨刺生花,不过整体感觉变了。)
此时,天极阁,极乐堂内。
天极阁Jing锐都可修习寒玉功法,极乐堂便是给天极阁堂众纾解寒毒的所在。原本拓跋海在时,极乐堂内的公用yIn奴足有数十个之多,后来倒是被放走了许多,只留了不到十个。但这对于留下来的yIn奴来说绝不算个好事,几乎日日都要被用来玩弄,没有轮空休息的时候。
要说极乐堂内被调教的yIn奴最怕的是谁,其实厉端还要排第二。厉堂主施罚时,下手又准又狠,一顿鞭子能抽得人痛到灵魂出窍。但厉端这人规矩分明,并不会随意罚人,下手也算有分寸,不会轻易把人弄废弄坏。
但若是丹堂的堂主袁非来试药、试yIn具,那就不好说了。袁非最喜研究机巧yIn具,也常与各式药物一齐施用,试看yIn奴反应。若是被袁非选中试药试花样,那便事先完全无法预计自己会落入怎样的无间地狱,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极乐堂中有个yIn奴叫做南宫珉,原是南宫家的旁枝小少爷,还曾是拓跋海手下左护法收的私奴。当年被左护法下狠手玩得厉害,心里有气,见拓跋海把沈锦墨锁在地上当狗折辱,便也索性把气撒在他身上,寻机会便抽打折磨当时身为下贱的沈锦墨取乐。拓跋海也不在意,甚至乐见其成。后来沈锦墨杀了拓跋海及左右护法夺了权,懒得杀一个几乎已经被左护法弄得失去神智的南宫珉,却也不想容他好好回家,便把他丢进了极乐堂。其实沈锦墨并不如何乐意踏入此处,把人扔去也就几乎忘了。
南宫珉前日里曾被袁非带走用了两天,送回来时脸色苍白得像纸做的,身体不自主地蜷成一团,见了人就不自觉地浑身发抖,被人轻轻一碰就吓得哆哆嗦嗦一身冷汗,不知是怎么在两天之中被弄成这样的。承欢的时候反应更是怪,被男人一插,还未怎么动,就扯着嗓子哭着叫着像是马上就要被弄死了一般,四肢并用地要逃。扣着腰拖回来再插两下,便必定会双眼翻白被插到失禁,下身一片淋漓尿水。被弄成这副模样,用来纾解寒毒便不太好用,但也时常有人觉得他这反应太过有趣,经常抱来捅弄着玩玩。此刻,正有人拖了南宫珉走入旁边的一个小室。接着,惨烈的哭叫声就传了出来。叫了几声,又变成了呜呜的哼咽,只怕是男人嫌他哭得吵,堵了嘴玩他。
正在此时,袁非走进了极乐堂。
袁非是个三十余岁的削瘦男子,走路时腿脚微有些跛,面上常戴一片檀木面具。他偶尔也会把面具摘下,脸上一片红黑瘢痕,据说是幼时烧伤的结果。因此,戴了面具反而还耐看些。袁非经常闭关研究丹药yIn具,时常十天半月不露面。此时一来,极乐堂内的yIn奴个个都低了头,不敢与他对视,恨不得能在地下寻个缝隙将自己藏起来。那南宫家小少爷哭得不成调的呜咽还在耳边萦绕,哪有人不怕被选中了自己。
袁非却未犹豫,直直地走到了白琉玉面前,扯起他走到了角落——那里放着一个硕大的酒坛,酒坛上面,是原本的白家家主白凌翰奄奄一息的脑袋。那日从白家被带来,白凌翰被砍了手脚与舌头放在此处,沈锦墨与白云意当时出了气,就把这事放在一边了,袁非却日日派人给白凌翰喂饭喂药吊着性命,又常派人来将白凌翰拿出酒坛,为四肢伤口擦洗换药再原样放回去。袁非的丹药确实灵验,他竟硬生生熬了三个月,还有气息。
袁非伸手在白凌翰颈边探了探脉,声音低低柔柔地笑道:“白大老爷,我帮你续了几月的命,但只怕也只能到这两日了。过几日我只怕没空,今日便来提前帮你送个终。有些有趣的事情我很喜欢,便请你陪我看看吧。”
说着,袁非扯了张刑椅来。那是一座漆黑的铁椅,两边有宽大的扶手,椅面正中有个卡扣。袁非在铁椅的椅面正中卡了一枚生铁制的假阳具,将赤身裸体的白琉玉拖过来,声音仍是轻轻柔柔地道:“白公子,请用后xue坐吧。我原不喜欢用这样的东西,和你的身体并不相衬,但过会儿实在不能让你乱动,莫要见怪。”
这是白琉玉第一次直接与袁非打交道。之前只听说他手段厉害,今日才知道这人说话竟是这般慢条斯理文文雅雅的模样。
这数月来,白琉玉如同被打落人间炼狱,也吃了十足的苦头,知道反抗的结果就是被拖去用刑,被鞭子竹板狠狠抽打最敏感怕疼的股缝,早已不再敢抗拒任何命令。但被拖到白凌翰面前,令自己主动坐上刑椅……白琉玉往前爬了一步,犹疑了一下。
袁非却并未催他,只淡淡道:“若自己不坐,我便只好请人来帮你坐。”
白琉玉颤抖一下,知道在此处若是等别人动手,吃的苦头只有更多。他不敢去看酒坛上方白凌翰扭曲的脸,也不敢去听那没了舌头的嘴巴里发出的赫赫声音,只能当真乖乖地自己扒开后xue,向那刑具一般的椅子坐了下去。
白琉玉又在袁非的命令下把自己双手双脚都固定好,便成了向着袁非和白凌翰的方向大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