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微弱的烛光映出床边趴着的男子满脸chao红,他赤身裸体,胯间的玉jing被铁制的链条锁住,纤细的脚脖被脚铐磨得通红,脖子上系着一条黑色的丝带,紧得让他呼吸不畅。
“久等了,我的小狗。”池安然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李寻安这副样子在房里也不知等了多久,不过放置play也算是一种情趣,“去拿鞭子来。”
李寻安四肢着地在铺了毛毯的地面上爬行,只有他的房间会做这样的装设,他像一只小狗爬过去,用嘴咬住桌上细长的马鞭,一步一步地爬到池安然脚边,乖巧地抬起头将马鞭放到他手里。
“都弄shi了。”池安然一摸马鞭的把手上全是他的口水,于是顺势就抽了李寻安的翘tun两下。
“嗯——哈啊……”李寻安吃痛地叫出声,媚眼如丝地撅起了tun,他的呻yin让人春心荡漾。
“过来。”池安然伸出手指勾了勾。
“唔……嗯……”李寻安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然后便俯下身子趴在池安然胯间,把那发硬的rou棒掏出来含入嘴中。
纤细的双手轻柔抚摸rou棒,力道不轻不重,晶莹透亮的指甲轻蹭rou刃,李寻安边舔舐着gui头边抬眼看池安然,因为性奋脸颊微微发红,眼角一片shi红。
“唔嗯……”李寻安正含弄着rou棒,被池安然用马鞭抽了一下敏感的腰部,浑身一阵战栗,眼泪也溢了出来,面目含春地呻yin出声,“嗯……求主人赏赐——”
话音未落,便又被抽了一鞭子,池安然伸出白净的脚轻踩李寻安胯间高昂的阳物,只觉得烫得像块烙铁,若不是被铁链锁住了根部,李寻安估计很快就会被抽得泄Jing,他笑着说:“谁允许你硬了?”
都如此作弄他了,还不允许硬么?李寻安嗔怪地看他一眼,心里却更是满足,伸出手猛掐了一把胯间的玉jing,顿时疼得面目扭曲,然后那物便颤颤巍巍地萎了下去:“主人教训的是。”
池安然嘴角抽搐,他不是真的抖S,可是李寻安是真正的抖M,对自己可太狠了,看着都让人头皮发麻。
“在地上躺好。”池安然只需一句话,李寻安便乖乖地躺在地毯上,双腿大开,像一只主动把肚皮露给主人的狗,他的脖子上系着丝带,这样的姿势让人有些呼吸不畅,脸颊愈发红透。
池安然轻轻一脚踩上他的胯间,脚趾蹂躏着软踏踏的玉jing,没多久它又很快就立了起来,李寻安又痛又舒服,不自觉地挺着胯把阳物往他脚边送。
“嗯……哈啊……”主人正用他尊贵的脚踩自己呢,李寻安脑子里一片混沌,舒服得不能自已,“主人……嗯啊——”
“踩……踩死贱奴吧……嗯——”李寻安将双腿分得更开,玉jing高高挺立,身体难受地扭动,他的胯间被铁链锁着,得不到释放的酥麻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让人意乱情迷。
池安然拿了根更小更细的鞭子,在手上抽了几道试试力度,然后才一鞭子抽在李寻安的胯间,敏感的玉jing一阵颤抖,铃口处溢出了不少粘ye,李寻安也忍不住大叫出声:“嗯啊——!”
“嗯……痛~哈啊——”又抽了几下,李寻安的呻yin越来越媚,嘴上叫着痛,身体却十分性奋,整个人都一副上了头的样子。
“主人……”感觉到池安然终于停下鞭子,李寻安动作迟缓地翻过身,爬到池安然脚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央求道,“贱奴想射……主人……”
“想怎么样,你说清楚点。”池安然挑眉,把鞭子放到一旁。
“贱奴想要被……被主人的rou棒塞满——”李寻安背过身去,撅起了白玉般的tun,将那私密的后xue掰开给池安然看。
池安然定晴一看,那xue口隐隐约约有一个字,李寻安刚被抽打一顿,双手也无力,只掰开一点,看不真切,他便伸手将tun瓣分得更开,看清了那是一个“安”字。
“嗯?”池安然感到意外,却听李寻安痴痴地笑了起来,打趣道,“干嘛把你的名字刻在这种地方?”
“咳……”李寻安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幽怨地说,“那是主人的名字。”
他们两个名字里都有“安”字,但池安然绝对是故意这么说的,李寻安还特地瞒着他刺了,等墨汁干了两三天差不多了才给他看,哪知此人竟如此不解风情地打趣他。
“谁帮你弄的刺青?”池安然欣赏着那个字,字迹有些熟悉,看起来像是师父的手笔,但是……师父帮李寻安在后xue刺青的画面他是怎么都想象不出来。
“是请师父把字写在纸上,殷浪照着样子拿针刺出来的,”只是拿针混着墨汁一针一针地刺上去便行了,他也会做,只是这个地方他自己碰不到罢了,李寻安想了想补充道,“本来是用墨汁的,那日阿影寻了一株藤蔓来,说那汁水里似乎有能定色的东西,就混进去用了,果真完全不会掉色。”
还有这种事,阿影寻的藤蔓……池安然想到某一日阿影独自出门,他只望见个背影,只见他穿得严严实实还戴上了护甲,后来带回来的东西也是藏藏掖掖的拿去找李寻安了,池安然没有多问,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