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被动认骂,乔予洁的经济公司很快发表了正式声明,拍摄前期接触并未涉及任何第三方,邀约流程合理,双方沟通流畅,并对换人一事毫不知情。
具体的控评和删帖有公关会处理,余珊现在要做的,是安抚乔予洁的情绪,这是她第一次遭受到chao水般的恶评攻击。
回到酒店的路上,乔予洁一直在看手机。余珊怕她看多了留言心情不好,于是安慰道:“只要做出一点成绩,就会招来同行的羡妒忌恨,这个圈子就是这样,只有对手没有朋友,最不缺宵小之辈,有些人天生吃人不吐骨头。你也不用太担心,这不是什么大事件,很快就会过去的。”
乔予洁倒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自我解嘲道:“二十万的讨论量,我好像要出名了。”
“造势黑你的这个小花靠装白莲花出位,在业内出了名,拉踩同行扮可怜不是第一次了。去年大热的那部古装剧,她在里面演女主,剧集播出的时候就使劲下通稿内涵女二靠带资进组,改戏加戏,仗着人设讨喜,博得了不少同情。”
“可我不认识她,也没有涉足影视圈的打算,应该和她没有任何利益冲突。”
余珊分析了下这次事件背后可能存在的推手,“她一直想往时尚圈冒头,可惜气质和身材得不到欧美大牌的青睐。你的时尚资源那么好,她眼红也很正常。别看镜头前只有一个人,但背后全是资本在运作,很多捆绑的利益。像这样的事情,你之后肯定还会遇到。”
车子到了金茂,余珊又嘱咐了一遍,“别想太多,早点休息,少看网络。”
乔予洁没什么别的想法,只觉得累,想好好睡一觉。
就在舆论发酵的第二天,事件有了新的反转。
为周年刊掌镜的摄影师吴祎在社交网络发文,简明叙述了当日的拍摄过程,并将自己前期和IE副主编的私聊内容截图发布了出来。其中清楚地提到,IE方面是临时接到小花单方面无法参加拍摄的通知,还讨论过推迟拍摄的计划,并非是所谓的“临时换人”。
小花方见风向不利,团队马上写了一篇长文,指责IE方面前期含糊其辞,后期迟迟不敲定拍摄日期,并没有诚恳合作的态度,实际早有换人的打算,从而造成了不必要的误会。将整件事情的矛盾点甩锅给了IE。
一时间大家的骂声又转向了迟迟不敢发声的IE。
很快,副主编顶着压力出面致歉,杂志方和小花方也达成了和解。这一出闹剧“圆满”落幕,IE本次周年刊的销量也创了近三年的新高。
到最后,好像谁都没有吃亏,每个人都是获利者。
娱乐圈每天都有新料,人们的注意力很快转淡。
乔予洁看到新闻后,给吴祎打了个电话,谢谢他的挺身而出,并约好请他吃饭。
乔予洁选了一家官府菜馆子,在四九城的老弄堂里,收工后她通常单独行动,提前叫了一辆车准时在酒店楼下等。
虽然是乔予洁请客,但她到时,吴祎已经毫不客气地点好了菜。
这家官府菜他们以前常吃,不过不是老城的这家,而是在双子座附近的那家分店,有时下了课,两人就会去那儿搓一顿,每回都得早去,不然队伍能排到对街。
没订上包厢,只能坐在大堂,吴祎挑的位置远离过道,还算僻静。
乔予洁放下包,摘下帽子,问:“点了什么菜?”
吴祎正捣鼓着不知从哪儿淘来的卡片机,抬头看了她一眼,“酥皮虾,黄坛子,酱爆猪肝,红糖麻酱饼。都是按你的口味点的。”
“呵,还记着呢?”
“回回都是这几个菜,也不换口味,能不记得吗?”
吴祎摆弄着相机,酸溜溜地来了句,“谁让有的人就爱吃回头草。”
乔予洁不跟他生气,拎起茶缸倒水,“你出来吃饭还带着相机?”
“好歹是请客,我以为你会打扮一下,就说免费给你拍几张照片。”
吴祎举起相机,从取景框里看她,“谁知道你这么不赏脸,不化妆就算了,脸也没洗吧?”
“这都被你发现了?”乔予洁得意地喝一口茶,“大晚上的,反正也没人看。”
吴祎感受到了侮辱,“我不是人?”
“你是艺术家,艺术家都不是人。”
“那你差点儿也不是人了。”
要不是她半路退学,她现在应该也算半个艺术家。
他们从中学起就认识了,十几岁就开始的友谊,加上国外这些年相依为命,可以说情比金坚。
乔予洁看着他几个月没剪过的头发,脏兮兮的牛仔裤,整个人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虽然知道他走得就是这路子,她还是嘴了一句,“你好意思说我,你打扮得也够邋遢。”
“见你才邋遢,见别人我可不这样。”
菜上桌,乔予洁抽出筷子瞪他,“吃饭,饿死了。”
吴祎把相机放好,拿起筷子,不留情面道:“女明星素颜照能卖多少钱?我想开展开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