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为了自己的计划,谢至飞鸽传书,将自己的忘年之交请了过来,他带着谢九去了芦芽山。
堪布是吐蕃人,在寺里德高望重,也是武功最高强的人。谢至懂堪布的规矩,让谢九拜了他为师。因为谢九俗事未了,堪布让他带发修行。
随即便在芦芽山训练谢九,让他修习《佛怒莲心经》。
这几天,谢至心神不宁地,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好。晚上睡觉的时候,谢九半夜醒来,胸前都是shi的。他每天都要被各种魔鬼般地训练,谢九一开始学的最好的是轻功,目的就是为了可以训练完赶紧回去抱着谢至睡觉。
一连训练了两个月,谢至看着长高了也长得更加有男性魅力地谢九,心里很满意。
芦芽山没有多少人来,谢九两只脚上分别绑着巨石,在山路上奔跑。这是他每日都要训练的必要内容之一。
谢至对旁边的白须老人恭敬道:“堪布,麻烦您从边疆赶来,谢九被教的很好。”
堪布摸了摸胡子,琥珀色的双眼仿佛看透了一切,笑道:“寂真既已入我佛门,拜我为师,哪有不全心全意教的道理。《佛怒莲心经》寂真学的很好,只是如卿小友,等你放下一切孽缘,跟寂真随老衲一起回吐蕃可好?”
谢至避开他的眼神,“既然重活一世,自然是要报仇雪恨的。”
他对堪布交代,谢九学到心经九成前,万万不可离开芦芽山。
夜晚,谢九将谢至压在树干后面,他咬着谢至脆弱的脖颈,声音模糊,“明天要走?为什么不告诉我?”
谢至推他,没有推动,少年的胸膛很是结实,跟铜墙铁壁无差,谢至扇了他一巴掌,“爷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敢拦我?”他的声音森然,比山里的雾气还要凉薄。
谢九舔他的脖子,呼吸有些急促,“自然不敢。”在山里禁欲的日子太久了,师傅又在隔壁木屋里住着,根本就不隔音,每天晚上抱着谢至睡觉的时候,他都馋的受不了。知道明天谢至要走了,谢九万分舍不得,拉着他到了后山树林。
“快,把衣服脱了。”谢九隔着谢至的衣衫舔咬着他的胸,口水都将他的衣服弄shi了。谢至脸都被他弄得红了,嘴里却不忘骂道:“贱奴就是贱奴,哪里都能发情地公狗。”其实这么长时间他也憋的冒火,又奈何有堪布在,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跟谢九做什么。
下体一凉,裤子被拔了下来,谢九在他耳边粗喘,将他拱在树上,抱着他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上。掏出自己的长枪就往冒着yIn水儿地saobi里进,由于太长时间没做,小bi有些紧。
谢至努力放松自己,小bi一张一合sao的很,谢九实在等不及了,猴急的挤了进去,疼得谢至扇了他好几巴掌。“疼!你这个贱奴才,狗奴才,啊!”谢九往里狠狠一撞,yIn荡的水花溅了出来,谢至被顶的叫了出声。
谢九忙捂着他的嘴,腰也不忘记耸动,每一下都顶的谢至身体发麻,“少爷别叫那么大声,被师傅听见可不好了。”
谢至红着眼睛,山里太冷,他天生惧寒,紧紧地抱着谢九,被谢九捂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耳朵里rou体拍打发出的声音太过浪荡,谢至咬着谢九的手心,口水溢了出来。谢九松开他,谢至趴在他的肩膀上喘息,“呼哈……呼……啊啊啊嗯……”眼神被cao得发直,嘴角残留着刚才的口水。
谢九一只手禁锢着他的tun部,将他牢牢地抱着,狰狞的粗壮在被cao得发红的roubi里捣弄,里面的saorou被带翻,谢至吐着舌头,从喉咙里发出极小声的呻yin,如果不仔细听的话像极了猫儿叫的声音。
谢至的脚在半空中,绷得紧紧的,细白的腿随着谢九快力的动作而晃动。
谢九气息有些凌乱,在谢至耳边问道:“少爷说我是狗,可现在少爷正在被我cao,我是狗,那少爷是什么?”
谢至被他顶的泄了出来,元阳射在了两人的身上,他听了谢九的话,气的扯着谢九的长发:“你敢骂我?”
谢九勾了勾因为情欲而泛红的唇:“少爷莫气,做我的母狗不好么?”
谢至被他如此羞辱,闹得要去扇他,被谢九一把擒住手,胯间一个用力,cao得谢至身子都软了,但他还是动弹着自己的腿,“你如此羞辱我,你胆敢如此......”
见他气的双眼通红,快要落泪,谢至赶忙哄他,“不过一些助兴地话,怎地还当真了。少爷在我心中仿若神明,怎会是母狗,不要在生气了,好不好?”他亲了亲谢至的嘴,哄道。
谢至在床上是放的开,但是最烦的就是别人说他是母狗,这会让他想起前世所遭遇的事情。但他并没有很生谢九的气,反而被哄好了。
小saobi被cao得麻了,谢至爽的高chao了两次,可谢九还没有泄出来。
他已经不反感谢九射进他体内了,许大夫说他身体特殊,不易受孕。
谢九又是几百下冲刺,将自己的子子孙孙射进谢至的身体里,谢至抱着谢九的肩膀,安静的受Jing。
两人一直搞到了黎明将至,谢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