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珍妮的话很对。「这次之后,
我会去帮她找静斋谈一谈,看看他能为我们做点什么事儿?他这个人怎么样?」
徐老师最不放心的是静斋的人品。
实际上徐老师对静斋是存有戒心的,他认为这个人心眼儿并不是那么善良的。
而且他对自己的老婆一直抱有不良企图。今天不知怎么阴差阳错的就把自己的老
婆弄到他那里去了。徐老师一直心有不甘。
「你也不要太小心眼了。为了保住人,有时候要做出点牺牲。既然已经决定
了,你越是想它便越是心里不安。疑神疑鬼。不如不想。」珍妮劝解到。「过去
封建的思想认为,『如果自己的老婆让人家碰一下以后便怎么怎么了。应该把碰
到的那部分砍掉什么的』其实那都是封建思想在作怪。她有权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她不是任何人的奴隶。」
「你不知道,」徐老师终于忍不住了,「静斋刚才说的空心穿大衣的事情,
我老婆也干过。」
「大衣里面没穿东西?」
「她后来在外面买了一条裙子穿上了。但是我确信出去的时候什么都没穿!」
「去会什么人你知道吗?」
「也许是我们校长。更好像是个叫『噬人鲨』的。」
「他啊!」
「你认识?」徐老师不安的问。
「你放心好了。」珍妮说,「这个人是这里最大的房地产商的儿子,花花公
子。很有名气。他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可是没有一个超过半年的。你别害怕,
他不会长期霸占你的女人的。」
「可是,,」徐老师吞吞吐吐的欲说又止
「你说吧。我是医生,我会帮你找到答案的。」
「可是来到这里以后她又开始唱歌了。静斋刚才说了,不让老板睡根本得不
到这个位置。」
「还有别的情况吗?」珍妮问。
徐老师又把那天晚上见到的说了。那天晚上他和小廖一起看到了老板在糟蹋
自己的老婆,虽然他不能确定那是不是真的。
「你说的很可能是幻觉。小廖现在在这里,我们把他叫来问问不就行了?消
除你的疑心。」珍妮说着拉开房门对小廖招招手说,「小廖,你过来。」
小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紧忙走进了2号客房。「怎么了?」看到这么半天
了两个人还这么衣冠楚楚的,他更加不安起来。他惴惴不安的问。生怕出了什么
大乱子。
「你放心,我们没事。徐老师说,有天晚上,就是跳跳小鹿第一次登台的那
天。你和他一起看到跳跳小鹿被她的老板糟蹋了?」
「没有啊。」小廖摸着自己的头想了想说,「那天是周末最后一天,第二天
有手术。所以我回家边睡觉了。而且那时候我也不认识徐老师,第一次见面,没
跟他说过几句话。进场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今天是第二次。」
「不是你说的,『他马上便要叫唤了吗?』你怎么不认账了?」
「你说的都是什么?没头没脑的?」小廖还是不明白。
「算了。没你的事了。」珍妮开始往外轰人。
「我说你们真是够土豪的啊。着心房高家族来是为新娘子开苞用的。」
「行了!行了!你赶快去处理你的事情去吧。外面的人都等着你呢。」珍妮
听完之后赶快把小廖轰走了。
「小廖那次也许是梦,但是后来有一天他自己亲口对我说过,她要和老板睡
觉。晚上不回家了。而且她哪天确实没有回家。」小廖刚走,徐老师便急急忙忙
的解释说。省得人家把自己当神经病看。
「也许,,」珍妮沉吟了一下后说,「你对试验园的规章不太熟悉。我来给
你讲一遍。在这里个人的意愿是第一位的。婚姻证书并不是性生活的『驾照』或
是『限行书』。如果一个人希望与他人性交,关键的是对方的态度。婚姻证书不
起作用,你的态度也没有法律的效力。」
「这个我明白。」
「你不明白!你认为嫁给你以后,你的妻子便不能与其他男人发生性关系了。
是一种错误的认识。你如果根据传统社会给你的印象,太纠结这方面的感受。吃
亏的只能是你自己。你把自己的心理过程完全拴在了封建道德体系的拴马桩上,
一定会与现代社会格格不入。这才是你的悲剧。你应该找心理医生看一看。」
「这个我知道。所以我也没有试图阻止她。」
「但是你心有不甘,而且心理伤痕太重。」
「,,」
两个人一起衣冠楚楚的讨论了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