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啊……嗯……清啊……嗯啊……好、好大……好满……嗯…………”
清贵君大手扶住肖白的膝盖向两边分开,伸出玉白长指,勾了一线粘腻的汁液,放入口中,半眯双眸,吮吸得啧啧有声:“嗯……看来宝宝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那张仙人般禁欲的脸却做着最淫荡的动作,把肖白看得面红耳赤,身下被他勾得水意更凶了。
满是红色装饰的新房里香艳四溢,前头的大厅里则是完全相反的画风。
肖白在那里腹诽道,却绝不敢喊出声来。
柳如烟将那金珠举到眼前细看,纤长指尖沾染了一些令人作呕的红白之物,一向淡漠的眼底有暗光潋滟,竟有种让人望之便心生惧意的邪魅之气。
肖白撑起身体,嘟着嘴问出来,清贵君捉住了她的小脚,正啮咬着肖白的小腿内侧,听到她的问话眼里波光闪动,嘴角一勾又是一笑:“因为我想长年累月的把宝宝养在床上,既然如此便不需要什么衣服了吧?”
分食(H)
清贵君看她一副不堪激情的可怜样子,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叹息道:“真是个怜死人的娇娇……”
男人低沉的粗喘声、女人或娇软或高亢的娇吟声,还有拍打皮肉的脆响以及咕叽咕叽的操穴声,交织在一起,激情演奏着一篇恢宏漫长的淫欲篇章。
“哪有……嗯啊!不……”
他们都是如此,可以说出最恶毒的话、怀着最阴毒的心思,毫无顾忌的做出背弃全天下的最阴狠之事,可是他们对她,却如在呵护一片随时会融化逝去的雪花,她是他们最后的柔软,藏在心尖上,疼到了骨子里,时时刻刻的抱着亲着还是想,恨不得每分每秒都捧在手心里,举在眼前,不错眼珠的看着。
肖白一看,不禁有些气不打一出来,凭什么他的衣服就齐齐整整的挂着,她的就只能可怜的变成一地碎片?
他长指一捏,那颗金珠瞬间碎成等大的九份,向四面八方迸射而去,坐于厅堂四处的众人伸手一接,轻松地将属于自己的那份抓入
变态!
“变态伺候得你舒不舒服,嗯?宝宝?”他叼着她的乳头抬眼问道,肖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圆胀的乳头被他含在唇齿间滴溜溜的玩弄,那双清冷冷的丹凤眼明明没有丝毫媚意,却比最妖邪的精怪都更要勾人。
那长舌如游龙,或是灵巧弹动,或是卷起来在肖白的敏感穴口快速出入,肖白被他弄得春水连泄,可是流出的粘腻水液都被他一滴不剩的吸入口中,还吸得滋滋有声,把肖白直羞得脸红眼花,他还没插入就实实诚诚的去了一次。
“这个可真是一个好东西。”
“清啊……爱的……爱的……嗯…你、你可以再重一些,我、承受得住…嗯!好深啊……嗯嗯………”
“呵呵……”他又开始低笑,语气愈发的平静,“宝宝,既然只能结一次婚,你的喜服也没有保留的必要了。”
肖白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下一秒,她的红色喜服就变成绯色的雪飘散在空中,他一脸的平静,实际上连给肖白脱衣的几秒钟时间也不耐烦等了。
他坐起身,长指扶住粗长到骇人的肉棒,用光滑的前端轻顶肖白的穴口,每一次只比上一次稍稍撑开一些。虽然自从上次他暗中改造了她的体质,她便已经能很好的承受他了,不过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开拓,不想带给她,哪怕一丁点的伤害。
柳如烟能写出一手漂亮颜体的长指此时正插入九尾狐的头颅中拨动,从那滩湿腻的脑浆里翻找出一个闪着金光的珠子。
清贵君手一挥,他身上的衣服就瞬间脱了下来,如活物一般飘到一旁的撑衣架上,板板正正的挂好了。
被说中心思的肖白想张口否认,却被他低头一口吮上腿心的动作逼出一声惊叫。
“肖白……爱不爱我?嗯?说爱我,肖白,说爱我,宝宝……”
肖白看着看着,眼睛一眨,竟然落下泪来:“清啊,进来,我想要你……”
快用你的大电棍插烂宝宝的骚穴吧,宝宝馋的裤子都尿透了……”
在他们齐心协力、长达几年的改造之下,她的身体已经彻底沦为被欲瘾控制的淫兽,一时离不得他们的浇灌,准备大婚之礼这段时间,他们刻意疏远她,让她的心头如有万只蚂蚁在爬,她已经分不清,她到底是被爱所困,还是被欲所囚,她分不清也就不想了,左右无论是爱还是欲,到最后都得着落在他们身上,还想个劳什子?想就直接上去推倒就是了,虽然表面上每次都是她被压在下边。
随着他一点点的进入,肖白也一声声的娇声唤着他,只把他撩拨的呼吸粗重,难起波澜的心潮也渐渐澎湃了起来。
当他的小腹终于和她紧密相贴,他便急不可耐的开始索起她的爱来,他的性器与其说是想插进她的穴里,实则更想插进她的心里去,他是尝过她的心的味道的,甜腻的勾人,他整个人都恨不得化在里边。
“宝宝是在骂我变态么?”他的笑眼微眯,嘴角的笑意变得有些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