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很喜欢!”阿刃嘴角牵起一抹近乎恶劣的笑容,身下就是一个深顶。
只是一个动作,就牵扯得肖白乳头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响声不止。阿刃手指穿过金环,或拉扯或摇动,把肖白弄得惊呼求饶声不断。
“你的小手还真是碍事啊。”
阿刃捉住肖白欲要解救自己可怜乳头的小手,放进嘴里轻咬,然后轻松的将肖白翻了个身,将她的双臂拉向身后,就这么拉着她的手臂,如驾驶一台肉做的车一般,操上了高速。
“呃啊啊……太、太快了………”
因为身后的大力撞击而四处乱甩的乳头,带着两个小金铃叮当脆响连成了一片。肖白的整个阴户都被阿刃的小腹拍得通红,湿滑的水穴则被高频出入的大肉棒操得汁水四溅,滋滋作响。
两人正进行到火热时,开门声轻响,阿刃转头看了一眼,语气平淡的打着招呼:“下值了?”
“嗯。”
一个语调平静,好像现在正进行着激烈动作的不是他一样,而另一个的声音更是淡漠,好像在他眼前被别的男人操着的不是他心爱的女人似的。
被操得大脑快要当机的肖白根本没听见开门声,直到阿刃出声打招呼,她才迷迷糊糊的侧头看去:“如烟……嗯!!”
“你还有余力看别的地方,看来还是我不够努力啊。”阿刃语气平静,可是身下的动作却是更加的凶狠。
他的动作太凶猛了,直操得没有手臂支撑的肖白,直接向前扑倒在松软的床铺里。
厚软的床铺盖住了肖白的口鼻,让她感到一阵窒息,她想挣扎起身,可是阿刃就着她向前栽倒的姿势,也将高大的身体前压,操得她根本动弹不得。
缺氧让肖白头脑更加迷糊起来,深爱近杀,肖白不喜欢两个人一起弄她,可是往往两个人才可以互相监督着,省的这帮疯子独自操她时一激动再把她一个不小心操死了。
人类的身体构造有时真是十分的奇怪,明明窒息得马上要死了,可先于死神而来的,却是排山倒海般强烈的性高潮。
肖白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她两眼翻白,身体如同犯了癫痫一样一抖一抖的抽搐着,身下因为少了阻塞物的关系,噗噗的往外喷着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你猜的果然不错…当前边高潮时,后边也能跟着流水……他改造了她的身体……”
阿刃将一根手指伸进肖白的后穴里抽插了几下,当手指再抽出来时,指尖上拉着一缕长长的透明黏丝,这代表着,以前得用青藤和手指开拓之后,才可以使用的后穴,从现在起可以任他们随时享用了。
柳如烟没说什么,他伸手扶起肖白,看着被憋得满脸通红,呛咳着拼命呼吸的肖白,轻叹道:“啧,还真是可怜啊……”
他将唇轻贴在肖白的唇上,有一缕淡白色烟雾从他的唇间度入肖白的口里,很快,肖白剧烈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下去。他将肖白抱入怀里,手指扣住肖白乳头上的金圈向外拉扯,肖白的呼痛声盖住了他在她脖颈处的轻喃:“真可怜啊,肖白,你现在已经彻底沦为我们的欲奴了,无论你跑去哪里都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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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将肖白向后轻推,让她靠坐在阿刃怀里。他手指拉扯着金环,伸舌舔弄着被扯得长长的凄惨乳头,然后又忽然扭头,在肖白的另一边乳房上也印下一排清晰的牙印。
肖白被咬得惊叫一声,心里不禁叫苦连天,左胸上的那个牙印是凌青云那个小狼崽子叼着她的奶射精时弄上的,现在被眼前这个心窄如发的腹黑男人看见了,能放过她才怪。
肖白含着一泡泪眼,可怜兮兮的用双手盖住自己被咬得牙印满布的乳房,柳如烟看着她轻笑一声,不再执着地从主人手里抢回那两团好肉,而是站起身,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起身上的衣服。
他进来时身上还穿着当值的官服,猩红的外袍,乌黑的纱帽,衬得他更加的清贵俊逸。肖白看着他一件件的脱掉衣服,从可出入庙堂的庄重打扮到只有夫妻之间才可相见的裸裎之态。这种从公开到最私密的变化,让肖白看得脸红心热,直到那根东西弹跳出来,肖白再也忍不住,胀红着脸避开了视线。
柳如烟伸手捏住肖白的下巴,逼她不得不再次看向他:“你要看,”他语气坚定的道,他抓住肖白的一只小手,带着她握住自己挺立如铁的地方,“这是你惹的,所以你必须得看着,看着它怎么因为你胀痛难忍的!”
大手圈住小手,带着她一起撸动,肖白眼睁睁的看到,随着两只手的捏紧,一滴清透的水珠从中间的那个小孔里被挤压出来,然后向一旁流到两人的手上。
“嗯……真舒服……”
被逼着近距离看着如此淫靡的景象,耳里则被灌满了男人性感的低吟,肖白羞得心如擂鼓,脸红耳热的快要逼出泪来。
柳如烟低头亲了亲她,将她的双腿推高了一些,扶着肉棒就在菊口轻顶起来。
肖白吓得抬起两手推他:“那里不行!不、不要用那里!”
可是她推拒的双臂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