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感觉里边被粗硬的肉棒顶得酸麻无比,腰酸的如要塌掉,外边那一点则频频被针尖扎刺般尖锐的快感刺激着,肖白无力承受这种里外高频的快感刺激,崩溃般的哭叫着,如同在被上刑。
清贵君根本不理会肖白好似十分痛苦的哀求哭叫,只是低着头死死的盯着肖白被他操得鲜红的肉洞,大手紧紧箍住肖白的臀侧,让她无一丝逃开的可能,那肿胀到极限的狰狞肉棍狠狠的撞击着肖白不断抽搐着的花心圆肉,很快就让那孱弱的可怜小肉颤抖着吐水投降。
“忍、忍不住了,要尿了……呃啊啊啊啊——尿、尿出来了!尿床了…呜呜……”
随着肖白的惨呼,小穴里外一齐喷水,就如同憋不住尿的幼童一样,一条清亮水线从小穴前边的小孔里被逼出。
“嗯?真是个坏宝宝,竟然尿了爸爸一床!”清贵君惩罚般的用大手啪啪的打着肖白的肥白臀瓣,给正处于高潮中的肖白更大的刺激。
“对于尿床的坏宝宝,你说爸爸我该怎么惩罚你?不如就让爸爸也尿在宝宝的小骚穴里好了,这样才会让骚宝宝长记性!!”
清贵君说着更加加快加重了操穴的速度和力度,这让正处于高潮敏感期的肖白,差点就此闭过气去。
清贵君看肖白的身体不正常的一抖一抖的抽搐着,听那喘气声,竟只闻进气,却没有出气声,知道下一秒肖白就要被他操得直接晕死过去,赶紧把肖白捞起来,扭过她的头,对着她大大张开着倒气的嘴巴,就吐出一缕乳白色的气息。
那气息被肖白吸入,她身体微微一颤,紧闭的眼睛迟疑的张开,感到身体的异状,她回头一看,身体巨震,脱口喊道:“清贵…君父!!为、为什么……呃啊!!”
肖白错误的称呼让清贵君不耐的一个深顶,登时让肖白哑然闭嘴,他一边操着穴一边冷冰冰、懒洋洋的说道:“我可以是你的‘父’,却不曾是谁的‘君’,我从始至终只对你这个骚穴感兴趣,嗯……你看看你,又开始不要命的吸了……”
元阳(H)
清贵君不再和肖白废话,他又开始啪啪啪的沉入操穴事业中去,而刚刚清醒了一些的肖白被那肉棒狠狠捶打了几次,便又头脑糊涂了起来,只有继续哀哀哭叫的本能了。
清贵君知道再继续下去,肖白很快又要再一次被他操得闭了气,所以他也不再克制,在几个似要刺穿肖白的重撞之后,他猛地停住,两手紧紧钳制住肖白的细腰,小腹微挺,肉囊如泵一样频频抽动,插入肖白穴中的巨大肉棒也有力的向上一抬一抬的,喷甩出浓稠炽热如岩浆一样的白色浓浆来。
“好烫!烫死了!!快放开我啊,要被烫死了啊!!里边着火了,要被烧死了!!呜呜………”
清贵君从后将肖白抱进怀里,一只手臂却稳稳的固定住肖白的腰部,不让疯狂扭动身体的她把他正处于漫长射精过程中的性器甩出去。
从正面看去,那容量惊人的肉囊如一颗怪物心脏一般,不知疲倦的收缩泵动着,将滚烫浓浆不断的泵入肖白的小穴里去,甚至那喷发而出的精液的巨大冲击力,已经冲开了花心紧紧闭合的小孔,白稠的精液争先恐后的闯入肖白身体的最深处。
而清贵君的背后此时诡异的开始若隐若现的现出淡青色的鳞片,那鳞片极大,闪着斑斓炫目的宝光,如同世上最为珍贵的至宝。
精液已喷出大半,清贵君缓缓蠕动着肉棒,开始悠闲的享受着剧烈喷发之后的快感余韵。他怀里的肖白则半睁着眼,口角流涎,浑身的骨头都似被打碎了一般,瘫软在身后男人的怀里。她的身下被一个硕大无比的肉棍全部填满,可怜的小穴已经被撑成了一个血红的巨洞。而在这被撑得变了形的肉洞深处,还有小股精液正从肉棒上方的小孔里呲出来,然后再强迫性的全部灌入肖白的身体里去。
“宝宝辛苦了,爹爹这千年仙君的元阳是有一些热,不过宝宝的身体特殊,吃了爹爹这元阳,对宝宝可是大有好处。不过呢……”
清贵君稍稍顿住,气息有些阴冷起来,他咬住肖白的耳廓,用牙轻轻细细的研磨,直到把被操得失了神的肖白弄得痛呼出声,他才继续道:“只是这元阳既然被宝宝收了,那宝宝就永永远远的都是爸爸的人了,无论你逃去了哪里,无论在何种时空,爸爸都会像附骨之蛆一样粘着宝宝了,到时候,你可不要讨厌爸爸才好。”
清贵君病态的用脸侧蹭着肖白汗湿的头顶,仿佛是原始的雄兽在雌兽身上用自己的味道做着所属权的标记。
“你喜欢爸爸,爸爸就会把宝宝喜欢的一切都捧到宝宝眼前,可是如果宝宝不喜欢爸爸,那么……爸爸会把宝宝拥有的一切都全部灭掉,无论几世,无论多少个轮回,都全部、统统的灭掉哦……”
清贵君在肖白耳边低声细语,那语气温温软软,如同在哄着和自己血脉相连的溺爱稚儿,可是那话里的意思却让人听得心底禁不住涌上无限的凉意来。
肖白下意识的打了个寒噤,小穴也惧怕的缩了缩,夹得清贵君闭嘴低吟,他意识到,插在自己深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