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一笑说:“何为正确?何为错误?咱们不是这只飞蛾,又岂知它的喜怒哀乐?它按照命运既定的安排,去找另一只飞蛾,就一定会快乐吗?或许在它看来,那簇明亮的灯火让它目眩神迷,让它再也无法看到其它的飞蛾。它宁可抱着自己滚烫的爱人而死,也不愿平庸的像其它飞蛾一样,只是为了种群的繁衍而与另一个陌生的飞蛾将就着结合,然后再平淡的死去。”
“是啊,是啊,就是这样,在我眼里,你就是黑暗中唯一的灯火,让我目眩神迷……”
肖韶毫无预兆的就将这场哲学讨论转成粘牙的情话,她大手一拽就将肖白拽跌进她怀里,然后就是要夺走肖白呼吸般的深吻。
平胸(H)
关于这一点,肖白很想吐吐槽,他们怎么都是一个德性,接吻这件事难道就不能温柔柔、甜蜜蜜的吗?为什么每个人都好像第二天就要世界末日一样,逮住了她就往死里亲,那力度,那深度,让肖白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要把她的灵魂就此吸出来!
肖白被肖韶亲得晕坨坨,只能瘫在她的胸膛上直喘气……
等等,胸膛?
肖白疑惑的坐起身,伸手轻摸,她的小笼包哪里去了?就算是再小,也不至于一点都摸不到吧?
“嗯……”肖白冒冒失失的摸来摸去,也不知碰到了肖韶哪里,让她不自禁的发出一声低沉的轻吟,这声音如同大提琴在琴腔里发出的低沉奏鸣,听得肖白脸红耳热,心里就是一荡,这女人的声音怎么比一般男人的声音都要低沉好听?
肖韶松开腰带,牵着肖白的手就压在自己的胸上,星眸微眯,眼里已没有了冷意,而是带着某种妖异的魅惑:“肖白……摸我……”
这是什么该死的邀请?!
肖白连吞口水,眼睛死盯着肖韶裸露出来的胸膛,以前看到的可爱小笼包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只是那两个小奶尖却不像男人一般干瘪,而是如两粒粉嫩嫩的小红豆,勾人采撷。
肖白忍不住抬起指尖,轻搔其中一粒胀得粉红的小红豆,登时引得肖韶身体一颤,又发出一声让肖白心帜荡漾的性感低音。
这是什么要命玩意?怎么比男人女人都要……
对肖韶的身体,肖白确实早有猜测,只是不知这种人的胸部难道还会随着季节而有所变化的不成?
肖白刚刚那一下好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肖韶不但掌控着肖白的小手在自己胸上揉着,她还抬起左手用自己的手指捏住胀得有些发硬的小红豆,在那里自娱自乐的打圈搓弄。
这种淫荡的场景,把肖白看得口舌发干,她有些理解那些臭男人的想法了,面对这种了不得的尤物,谁能把持得住啊!
肖白可不是个能委屈自己的主儿,肖韶这样门户大开、邀君享用的架势,肖白自然是从善如流。她低头伸舌舔弄一颗小红豆,感觉肖韶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动作而轻轻抖颤,这让肖白有一种特别的成就感,于是她更加兴趣盎然,由舔变成吸吮,甚至啃咬,她把那些男人用在她身上的招数学了来,一股脑的都用在肖韶身上。
“嗯……啊……要烂了,不要、不要只咬一边……这边、这边也……啊嗯……”
肖白虽然松了口,却没有听她的话去照顾另一边,而是抬头咬住她的薄唇,把肖韶接下来的话都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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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用比男人还要低沉磁性的声音那样的呻吟,她是想让自己死掉是不是?
可是肖白虽然是主动吻上去的,先被吻软的依然是她,她气喘吁吁的扶在肖韶的肩头,只觉得腰酸腿软,干脆抬腿跨坐在肖韶的大腿上,打算节省些力气,好有继续反攻的可能。
只是……什么东西这么硌屁股?
这触感如此熟悉,难道……难道她在腰间绑了个假的,等到一会……好用吗?
想到这,肖白脸上一红,也…也好,绑在腰间比手拿着要…要更有感觉呢……
肖白在这边扭着屁股左右揣摩多出来的那个东西的触感,可她无心的动作却苦了肖韶,那东西没长出几日,可娇嫩敏感的很呢!这个死丫头!
肖韶解开肖白的腰带扔到一边,扯开松垮的领口,然后大手一推,肖白软白的一对好乳就从肚兜下边弹跳了出来。肖韶一口叼住一只吸裹,大手则揉着肖白肥弹的臀瓣,带着肖白用她腿间的嫩肉给她下边做着按摩。
“啊……嗯……”
没、没想到被假的这么蹭蹭也会有感觉啊……肖白只觉得穴口被肖韶腿间的假东西磨得发热发痒,渐渐的开始往外吐水。
肖韶只是稍稍咬了几口奶解解馋就迫不及待的一把抱起肖白,将她抱到了床上。
肖韶胳膊支在她的头侧,自上而下的看她。虽然屋子里灯光微弱,可是她如薄雾笼罩下的幽幽泉水一般的眼眸就如同能自发光似的,在微弱的光线下幽波流转,有一种说不出的惑人的风姿。是了,她就是永恒的光、永远的热,而他就是不顾一切飞扑向光源的飞蛾,就算是燃尽自身的每一片肌肉和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