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皱起了眉:不对劲,逻辑上说不通……所以,他在骗她。
挟恩
敏锐的白翰如很快就感觉到肖白的不对劲,他松开肖白,低头看她,见肖白只是直勾勾地回望着他却不说话,他顿了一下,低声开口问道:“怎么了,是刚刚被吓到了?”
肖白眨了一下眼睛,嘴角挂上一丝若有似无的冷笑:“本?亨利先生,你说你爱我?原来你所谓的爱就是把你心爱的女人独自留在深山里面对野兽?”
白翰如愣了一下马上摆出抱歉的表情说:“抱歉,是我考虑不周,让你遇到危险了,我……”
“不,不是你考虑不周,而是你考虑太多了吧?”肖白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嘴角的冷笑倏然扩大,她不退反进,踮起脚在白翰如的耳边轻声说道,“没用的,本?亨利先生,就算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没用的,我肖白不是一个会因为恩情就爱上什么人的可爱女人,抱歉,让你失望了!”
肖白说完就想后退,白翰如怎会给她这种机会?他一把抓住肖白的手腕,带着一丝愠怒的瞪着她,可是这个白翰如肖白一点都不怕,所以他瞪她,她就毫不示弱瞪回去。
白翰如低头看着肖白,她发髻散乱,半脸的血污,本来淡粉的唇也被他吮咬的红肿,只有毫不畏惧回瞪着他的一对眸子犹如天上的星子,亮的惊人。那里边装满了倔强、叛逆、不屈和唯我独尊。他怀疑这世上不可能有东西能让她屈服,即使是噬咬活人的野狼也不行!
他想起刚才他隐于暗处,看着她丝毫不惧地与野狼搏斗,那时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绝不屈服的蓬勃生命力让他看得心里发痒。
是的,她说的不错,因为爱她,他绝不会让她受到一点儿损伤,他的枪即使再多一倍的狼群也能收拾得了。他隐在暗处,只是为了寻找一个恰当的时机出来解救她,以期能换得她的和颜悦色,或者说不定还能让她因为感恩而爱上他。
可是她太过聪明,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诱捕计划,倒显得设计出这一切的他愚蠢可笑。不过他也是没办法,她太难讨好了:钱、权、美衣华服、奇珍异宝,一般女人趋之若鹜的东西,她连看一眼都懒得!她是如此的特立独行,所以他只能想出挟恩图报这种拙劣的办法,结果最后果然被她一眼看穿。
白翰如不是气她,而是气自己的愚笨和无力,他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接近她。他渴求她,他必须得到她,他也搞不明白,为什么只看她一眼就已深入骨髓,他迷恋她到成瘾的地步,他为她神魂颠倒,他已经戒不掉她了,所以,只能有一个出路,让她爱上他,要不然……
她说自己不可爱?上帝,看着面前如野蔷薇一样生命力顽强的女人,看着她瞪着他的那对明亮又倔强的双眼,白翰如就恨不得立时把她压在林间的落叶上,强横地闯进她的身体!
想着那小野马被他压制在身下,像个小nai猫一样无助的呻yin,想着瞪视着他的不屈双眸因为他的肆虐而变得迷蒙恍惚,他就头皮发麻、下身发胀。
想到此处白翰如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ye,本来瞪视着肖白的深邃眼眸也微眯了起来。他现在这样像极了原来世界的白翰如要对她搞坏事情的样子,这让肖白警觉的后退了一步。
肖白后退,白翰如就向前,他将一条长腿毫不客气地插进肖白两腿之间,上身微弯,手臂支在肖白身后的树上,将肖白整个笼罩在他身体的领域内:“哦?既然讨好淑女的方法都没用,那不如就用混蛋的方法吧,正好,这个方面…我很拿手……”他身子压得更低了些,微凉的薄唇几乎都触碰到了肖白耳上绒毛,他说出的每一个字仿佛都含着细小电流,电得肖白浑身都在轻微战栗。
肖白火速偏开头,远离那张点火的薄唇,尽力做出不为所动的样子,冷漠的说:“你曾说过,如果我不答应你,你不会碰我,可是今天,你违约了。”
“违约?小兔子,你所说的‘碰’和我说的‘碰’根本就是两回事,刚刚那只能算是浅尝辄止,和我说的‘碰’还差得远呢……”白翰如搂住肖白的腰肢略一使劲,就把肖白好不容易拉开的些微距离彻底消除了,他扫了一眼肖白近在咫尺的半裸胸部,眼神火热地暧昧低语道,“我说的‘碰’很舒服哦,要不要试试?”
“你这个大色鬼!快点放开我!”
肖白可不想就这么屈服,不知怎的,对白翰如,她就是不想那么容易让他如愿,这要换作红袖,她一早就答应了。想到红袖,她的心就塌了一块,不争宠的温柔孩子反倒最招人疼,明明没有和他分开太久,可是肖白就已经很想他了。
白翰如抓住在他胸膛上乱捶乱打的小手,忽然很是认真的说:“我是色,可是我只对你一人色,肖白,我可以给你适度的期限,却不是永久,你认命吧,肖白,除了我怀里,你别无去处。”
就是这种笃定口气,就像那个世界的白翰如一样,肖白总有种被他掌控在手心里的感觉,明明自己根本就不是只有他一个,他有什么可跩的?
…………
呃,好吧,归根结底自己才是最该被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