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完的,她越欠越多,永无偿还的可能。
“我……是个罪人……”有泪从眼角滑落,盖在肖白脸上的面具快成了装着眼泪的容器。
“对不起…我没有办法也没有能力处理好和你们的关系,我…没错,我是爱上了他,可是我是因为…因为贪恋那种可以简简单单只爱一人的感觉我才不想…我不是不想回来,只是在这里,我感觉我就要被对你们的爱与愧疚撕裂了……你们都向我要,那我倒底该给谁呢?我谁都想给,可是却谁都没法给,我知道是我的卑鄙、我的贪心,让这一切成了一个解不开的死结,所有罪的根源都在我,所以……我就想着或许我消失了,你们就会自由了,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肖白哭泣着断断续续地说出的可怕想法吓得白翰如心脏紧缩,他快速打开牢房的门,一把抱住肖白颤抖的身体说道:“你这个坏女人,将我的余生都变成了永远的黑夜,可是我至少还有你在,你就是这一片漆黑中的唯一光明!可现在,你想把这唯一的光源也撤走吗?!你要将我丢弃到永世的黑暗中吗?!那种黑我体验过,你知道我是付出怎样的代价才从那种黑暗里爬出来的吗?!现在你又要将我推下去吗?推到那种让人发疯发狂的鬼域里吗?!!”
“我不是……对不起…我太累了…”肖白在他怀里摇着头哽咽道,“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我……”
肖白的话让他越听越心惊,他有些发慌地摘下肖白脸上的面具,捧起她满是泪痕的脸——面具这个东西不过是为了不让自己因为看见肖白可怜兮兮的脸而轻易原谅她的道具,暗地里也是有着他自己的恶趣味在里边,可是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和与肖白的分离相比,这世上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你不能走!不要从我身边离开!!我不逼你了还不行吗?我…能为了你忍耐一切…所以…你能为我稍稍忍耐吗?我要的也不多,只这一世…我也只有这一世……”
说到后边,他又将肖白抱进怀里,大概是不想肖白看见他流下的软弱泪水。
虽然他不让她看,她也知道他哭了,能让这样的男人哭出来,看来他是到了极为伤心惧怕的地步,她心生不忍,承诺也脱口而出:“好吧…为了你,我一定会坚持到最后的,坚持到我死的那一天……”
“不要说那个字,那个字是我的禁忌……你会活着的,你会永远活着的…拼了我的命我也会让你活着的……”
肖白来不及细想他话中的意思就被他低头吻住,又是那种因为惧怕而过于需索的深吻,是能吻到灵魂深处的亲吻。
鉴赏(H)
直到两个人都快要窒息了,白翰如才放开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肖白。热吻的美好让白翰如稍稍平复,他这才发现肖白的手腕还被吊在棚顶上,他有些歉意的想伸手松开束缚着肖白的绳索,可是肖白却红着脸说出让他呼吸一滞的话。
“白哥哥,你要是喜欢…这样,肖白、肖白就陪你……”
肖白说这话时形象其实并不太美好:她的眼睛哭得红肿,好像是一只红着眼的小兔子。嘴唇也被他刚才剧烈亲吻的动作吸得微肿,如果仔细看,还能看见她嘴角旁还有一点被牙齿咬过的红印。头发也被他紧紧抱着后脑亲吻而揉得蓬乱。她衣领歪斜,身上的衣裙也被他刚才过紧的拥抱而变得皱巴巴的。她的手腕被吊缚在房顶上,完全失去了自由,就像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奴仆一样。
可是这样的她在他眼中却有着一种被摧残以后的特别的美——只要这种摧残是他给予的,那就是美的。
可是更致命的是,被摧残成如此的她却红着脸说着他可以再继续,她在暗示他,只要是他,她都会陪着他继续下去,甚至他还可以更过分一些。
这样的她就像是一个自愿献祭给恶魔的天使,那么的圣洁却又隐隐带着某种勾人沉沦的性感。恶魔是无罪的,只怪天使太过诱人,诱惑着恶魔用他最邪恶的部分,狠狠地刺进天使的最深处,让天使变得和他一样的污秽不堪,直到那对能带着天使返回天堂的洁白羽翼,也被恶魔彻底地染成地狱的黑色,他就可以永远地留住他的天使了,在地狱里yin唱欲之赞歌的yIn荡天使。
白翰如的呼吸微微粗重,他一声不吭地开始解着肖白身上的衣裙:腰带、裙子、亵裤,一件接一件被他略显粗暴地脱下扔到一旁,只有身上的短袍因为手臂被捆着无法脱下,可是也已经被他全部解开。
最后是肖白改制的短肚兜,白翰如手指捏住肚兜的边缘只是向上一掀,一对白得耀眼的两团好rou就从肚兜下边争先恐后地弹跳出来,差点晃花了白翰如的眼。
可是那对好ru再如何诱人白翰如也没有第一时间就将其捉到手中玩弄,反而向后一步,细细地从上到下打量起肖白来:看她的美ru,看她的细腰,看她身下细软黑亮的毛发,看她紧闭的笔直双腿。他将她细细打量,如在欣赏自己刚雕刻完的最称心完美的艺术品。
肖白被他肆无忌惮的目光看得直发窘,要是平时,肖白早就抬起手臂左遮右挡了,可是现在,她的手臂被缚住,无法遮羞,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