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小xue都在外面裸露着,看起来像餐桌上的美味佳肴。
“阿霁,阿霁…”
李棠溪有些委屈地撅起嘴,卫霁手里拿着一碗蜜浆,朝她斜斜地弯起唇角,看起来俊美又邪气。
“溪儿想吃吗?”
李棠溪已经闻见了蜜浆的香气,但她手脚被绑,也不能动,只能更委屈地撇撇嘴,也不理会卫霁。
卫霁又勾了勾唇角,拿起小银匙舀了一勺子蜜滴在她ru头上,ru头因为受到刺激立马挺立起来,卫霁双手不停,又舀起蜜又滴在了她另一个ru头上,花蜜顺着雪白的胸ru一路向下,甚至流了一滴进她的蜜xue里,李棠溪身子一震,卫霁却停了手,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几枝开的正艳的桃花,像插花似的一枝一枝插进下面的花xue里。
桃花虽都被小心地磨平了棱角,但捅进蜜xue里到底还是刺激到了敏感的私处,涂了蜜的双ru也越来越痒,李棠溪控制不住,口里发出细碎的娇yin。
*
嗯…弟弟一直会玩
在桌上cao她(HH)
呜呜呜阿霁怎么这么坏,他怎么能这么坏…
真是委屈死她了。
“溪儿真好看。”
卫霁满意地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故意挑逗着她抹了蜜的ru头,小ru头一颤一颤的,分外可爱,他低下头含住她的ru头,牙齿故意不轻不重地咬捏着她红彤彤的ru头,丝丝甜意从唇齿间弥漫而来,美丽的ru头宛若蘸了糖的糕点,卫霁捏着她的ru晕,用指尖不断轻挠着…本来他是想惩罚她的,可是看她这个样子,突然又硬不下心肠惩罚她了。
可是,她现在心智全失,什么也不懂,经常跟那些野男人玩儿,若不惩罚她,她又忘了自己是谁的人了。
李棠溪被挠的痒的要命,偏偏阿霁还不给她吃糖,她越想越气,两只眼睛泪汪汪的,又不知要找谁说理去。
“生气啦?”
他从她花xue里拿出一枝桃花,故意用桃花的花蕊和花瓣扫弄着她敏感的ru头,李棠溪更是委屈,心想再也不理这个捉弄自己的坏人!
可卫霁见她不说话愈发地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手指穿过花枝掏弄花xue,媚rou搅紧他修长的手指,男子勾唇一笑,一边捏着她的ru头一边调笑说:“你下面的小嘴吃糖吃的倒挺欢。”
李棠溪闭上眼睛,看也不看卫霁一眼,卫霁见她真生了气,不觉有些好笑,捏捏她白皙的脸蛋哄着说:“别生气了,给你吃糖还不行吗?”
“不吃了。”李棠溪赌气,“我找阿玉给我吃,还有我刚认识的云哥哥,都比你要好…”
卫霁本来还面容和煦,听了这话顿时满面Yin云,他松开绑住李棠溪手脚的绳子,用红绳将她两边的手都同脚绑在了一起,这样一来李棠溪浑身不能动弹,却将身子朝男子大张大合地打开,露出嫣红插花的rouxue和挺翘浑圆的雪ru。
“你还欺负我…”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男子堵住了檀口香舌,他口里还有着淡淡的甜意,李棠溪贪馋,不自觉地品吮着那甜沁,舌头与卫霁的交缠着,卫霁随手将插在她xue中的花一丢,手指捅进花xue里不住翻搅,揪住敏感的花蒂不住揉捏,李棠溪刚感觉身下有了shi意,男子的阳物就捅了进来,他用身子将她牢牢钉在了长桌上,两只手拖着她的小屁股让她与自己更加贴合,掰开她粉嫩的菊眼用手指捅插着。
她身上的三个洞都被他占满,他满足于这种占有她的感觉,他一边用手指插弄着她的菊xue,一边用阳物捅插着她的花户。
影影绰绰的竹林中,女子被像一道美味佳肴般摆放在长桌上,身材修长的男子压在她身上狂干不止,她的两边手脚都被绑在一起,花xue以最大程度被朝着男子张开,粗长的阳物在花户间不断进出着,中间的一点小花核已经被捏得嫣红,在两片花瓣之间昂首挺胸着。
叮铃铃…叮铃铃…
李棠溪疲惫地睁开眼睛,发现面前仍然是那张巨大的黄花梨长木桌,只是现在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珍馐美味,她纤细的腰间系了一根红绸带,红绸带将她紧紧绑在了身后之人的身上,而下身的花xue里,还插着他重新苏醒起来的阳物,她的双手都被一种样式古怪的木枷锁住,木枷托起她的胳膊,让她的双手正好固定在两个浑圆的雪ru旁,她的手若想活动,便只能摆弄自己两团傲人的雪ru。
而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她爱吃的东西…红烧狮子头,八宝鸭子,酱猪蹄…
*
桌子:作为一张桌子,我实在承受了太多…
嗯…阿霁真是太坏了…
我没忘了自己的话,两千五百珠三更!所以…(你们懂得)
模ru喂饭(H)两千五百珠一更
呜…可是她吃不到…
她的手被木枷锁住,一动弹就只能摸到自己的雪ru,两团ru像两只小兔子一样在胸前弹跳着,上面的nai头被男人嗫得通红,像两颗红宝石一样缀在雪白的ru上。
她方才…似乎是被他cao晕了。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