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皇被丞相艹弄了之后,心情与身体都餍足地躺在床上休息,七日锁的药效,越往后会变得越激烈,每一次满足也变得越为困难,可一旦能够得到满足,那种舒适,充实的感觉也会让中药之人觉得飘飘欲仙。
冷玉冥被丞相狠狠地抽弄,身体酸软地不行,在龙床之上昏昏沉沉地不愿醒过来。
一般之时,哪怕是圣皇休憩之时,周围都会有人在一旁侍候着,随时能够听候皇上的命令,而绝不是如今这般静谧的情形。
如今却是故意而为之,将所有服侍之人都已经调离了这个地方,而在殿外,李二,丁石正面色冷峻地盯着那个粗壮的农夫。
王路生这几天的生活虽然不用再做苦活累活,可每天却被逼着学习观摩各种Cao弄人的方法,技巧。
可偏偏却又只准他观看。就算实践也只能拿着器物实践,而自己的下身哪怕憋到炸裂更是一次都没有被允许泄出来过。
这样生不如死的折磨真不像是人过的。
不过来到了这样一座巍峨的宫殿面前,看到平常那威严异常的李大人如今都小心翼翼的样子,王路生也知道估计这宫殿里面之人就是自己要服侍之人了。
虽然因着这人的缘故,自己能够从备受欺负的状态中来到这里,可是也是因着这人的缘故,自己可真的是憋得想死的心都有,终于可以好好发泄一下了。
就这般想着,李二的话突然打断了他的遐想。
"里面之人便是你要服侍之人,方法技巧都教给你了,你的目的就两个,让里面之人泄身两次,然后将你的Jingye射入里面之人的后面。"
王路生听着这要求,心想这也太简单了吧,就是好好地Cao弄这人然后射进去,真想不出怎么会有人有这般变态的要求,而且那么多服侍他的人还满足不了他吗!竟然还要自己。估计这般尊贵的人估计总有什么说不出的癖好。
"是,李大人,我一定尽快完成任务。"
"不是叫你尽快,是上午之时,与下午之时服侍那人各泄身一次,主人未泄身你不准出来,主人若是不愿你,你也要让主人泄身。但是多余的事情不要做,更莫要伤着里面那人!"
"是,是,是。"王路生急忙点头应是,里面这人这般尊贵,他哪敢伤他。
"你进去吧,见机行事,下午之时我们会在外守候,主人一泄身便唤我们进去。"
"是"
王路生看着李大人也没什么要嘱咐的,便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推开了那座厚重华丽的殿门。
丁石望着这人的背影,对李二说道:"如此这般可行吗!这人如何能服侍得好圣皇。"
李二摇摇头道:"事到如今只能这样,若是要服侍好圣皇,哪里会轮得到这种人,如今就是凭借他什么也不懂,偏又欲望强烈。"
"只是如今这般行为多半是冒犯了,事后恐怕就连我们也难以幸免。"
丁石道:"那又如何,左右不过最后一天,主人的药能解便是最大的事。"
李二不再言语,只默默地看着紧闭的大门,紧紧盯了一会以后,与丁石离开了这里。
毕竟,他们是不能一直呆着这里的,主人自然是不愿被那种人冒犯,那么他们就更不能在这里,只能选择看不见这一切。
王路生推开殿门,才发现里面更是别有乾坤。
踏上软绵厚重的地毯,一路往里走去,甚至顾不得看向四周富丽堂皇的景象,多天以来的欲望逼仄已经折磨得他只想碰到那人好好疏解一番。
一路沿着两侧一直向里走去,直到已经迫不及待才看到了一张巨大雕刻满Jing致图案的床铺。
只见这床足足能够容纳五人在上方,上面铺设满了厚厚的没有见过的珍稀皮毛,一人就那么躺在上方,仿佛落在了羽毛之上,就那么轻轻漂浮着。
王路生屏住呼吸,想着这躺在上方之人应当就是那些抓自己来的人的主人了。
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大踏步走上前,见到床上之人的样貌却是叫王路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见棱骨分明的翠白玉手就那么垂落在一旁,指骨分明,却又苍白不已。
向上望去,那半隐着的Jing致雪白锁骨,王路生早已忍不住,手便摸了上去,轻轻抚摸着那柔嫩至极的触感。
还引得那熟睡之人发出了轻微的呻yin。
竟然睡梦中都能发出这般诱人的呻yin声。
王路生望着那人的面容。修长紧致的眉眼,哪怕闭着眼睛都能让人想象那眼眸定是诱人至极,泛着水光的Jing致薄唇,直想让人狠狠的蹂躏,发出只为他一人发出的呻yin声。
哪怕在这几日中已经见过不少绝色诱人的小倌,可是竟没有一人能比的上这人,竟连万分之一也不能比拟。每一寸都仿佛是Jing雕斧凿般的俊秀美貌。
王路生只觉得自己的下方那久久不得已发泄的欲望只是见着此人便已经意乱情迷了。
可是看着自己干粗活的手,再看看床上之人那比丝绸还嫩滑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