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对劲的季延,心想难道这病还会传染?……
她拨打Jing神病院电话的手微微颤抖。
这边从罗家大院里出来,俩人又坐车去了三院,准备给靳紫一个惊喜。没想到到了地方以后,陈姨告诉他们:“啊,靳医生和傅医生出去吃饭了,可能要晚点才能回来。”
言下之意就是去约会了。
傅医生就是在十八岁那年新年上罗家过生日的那个医生,前几年和靳紫结婚,还生了一个小妹妹,叫靳颜。
不过就算是亲妹妹,靳飞也依旧还是很讨厌妹妹这个生物,原因就是——
不知道为什么,罗池身上有一种伟大的哥哥光环,妹妹系一律无法抵抗。无论是张琳还是靳颜都罗池亲,靳颜甚至还占着自己年纪小,用她的小rou手去揉她罗哥哥的脸脸,有时候还会上脸偷亲一口。
气得靳飞想揍妹。
“哦,行,谢谢陈姨。”罗池说,“那这些东西就麻烦陈姨带给阿姨吧,这包是送给陈姨您的。”
陈姨惊讶道:“还有我的呀?”
俩人出了门,靳飞开车将他往警局里送,车上罗池脸色不太好看,但没有多失态,这么多年他经常这样,早就已经习惯了。
“你不去也没事,”靳飞忽然说,“去不去她不会知道的。”
罗池手捏了捏鼻梁,疲惫道,“不……”没有细说。
靳飞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叹气,握了握他的手,“阿池,哥哥心疼你,别委屈自己,啊。”
罗池低低嗯了一声,车到地方了,停下,罗池手撑着坐垫过去亲了下靳飞的嘴唇,以示安慰,“我去去就回。”
罗池进去时间很短,他找狱警送了床干净暖和的被褥进去,天气开始转凉了,加点棉会好受一些。
“又来了啊。”狱警已经熟悉他了。
罗池嗯了一声,跟着狱警,站在外面看了眼里面。许多的犯人,女人坐在角落里,没有过得不好,但也没有过得很好。至少比起前几年,她的毒瘾已经过去了。
狱警看了他的侧脸一眼,少年,不,恍然间已经成长为青年的人,脸上表情淡淡的,没有什么特别的,他知道在这所监狱里,每个人都有很多属于自己的故事。
只是他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这样一个孩子,坚持着来探监的习惯,却又从不和里面的人见一面,也没有表示出特别的情绪,表情,像是陌生人,但又感觉,不止如此。
“她时间不多了。”狱警说。
“嗯?”罗池一怔,回头。
“身体不好。”狱警简言意骇。
罗池说不上什么心情,他没什么感受,只是有些恍惚,觉得就连远远的看一眼,觉得她还活着也不行了。但也没什么悲伤的感觉,他点点头,像是对待陌生人一样,哦了一句。
“也差不多了,”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他们会在下面一家人团聚吧。”说的是严文宇,他前几年得了病,没治好,死在了监狱里。
他说完,转身离开。
上了车,靳飞在车上等着他,没有继续有关于监狱的话题,而是扯开,咧着嘴说,“陈明轩找我俩,说什么时候聚聚,他给我们接风洗尘。”
罗池也笑,“哦?那不是能见到贱贱了?”
“是啊。”靳飞酸溜溜的说,“你那个好儿子,说他想死你了,到时候你注意点啊,别让他抱你。”
罗池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越看越觉得可爱,凑过去捏了捏靳飞的脸,看着他说,“哎,飞哥,你怎么可以这么醋呀?这么可爱。”
靳飞用鼻子顶了顶他,“我都酸死了。”
罗池就哈哈笑。
前年的时候,陈明轩想要带王剑杰过门结婚,但陈家不肯,俩人门不当户不对,直甩脸色,气得王剑杰前年直接潇洒去当了什么国际组织的志愿者,为期两年。
据说回来的时候那一批志愿者还对他念念不舍,想要他留下。
王剑杰当初走的猝不及防,陈明轩目瞪口呆,追妻两年,硬生生把媳妇熬成了婆,看着他被一堆人追求了两年,自己却什么也不能做,活活喝了两年醋,最近正在疯狂挽回他的爱情,看起来是打算用罗池来追老婆。
说到这个,罗池就挺乐的,靳飞评价说:“明轩也挺冤的,不过也好,这两年他把家里能闹得都闹了,贱贱再回来就稳定了。”
“贱贱说不定还不乐意,”罗池道:“他这人活得比我明白,别人不给就不要,爱谁谁,当初没抓紧后来就晚了,怎么说都不会受委屈,我看难。”
“可惜当初没说开……”靳飞转回头看了眼手机,“不说他,去吗?”
罗池眼睛提溜转了一圈想了想,扯起嘴角笑道,“你回他,出钱办事,少了免谈。”
“行。”
消息源源不断。
靳飞眉头挑了挑。
罗池探过去看,“回什么了?”
“‘卧槽,狗比,没人情’”
“‘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