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让他的下巴能垫在自己肩上。
段衡就开始揉捏起来。
视线低垂,透过热汤缭绕的雾气,看她的巨ru在水下被自己玩弄成各种形状。
看了一会,他一边拨弄她的ru首,一边侧首含住她耳垂。
“......听说你今日去了锦王府?”
“嗯......”
半睁双眸,江玉卿微颤的声音听不出是呻yin还是回答。
放开她通红的耳垂,段衡开始舔吻她纤长的脖颈。
因为歪着头,她这一侧的经脉暴露了出来,被他一寸一寸含住,咂咬。
“......你知道了?”
“嗯。”按住他的手阻止其往下,江玉卿转过身跪立起来,抱着段衡的脸颊,献上自己的红唇。
他欣然接受,双臂紧紧箍在她身后,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
段衡的前襟被打shi,感受到她挺立的ru尖抵在自己胸膛。
手臂不由更加用力,几乎将那两座山峰挤扁,他叼着她的香舌用力吮吸,与她呼吸相闻,说不出的亲昵。
舌根被扯疼,江玉卿微微后扯,吐气如兰。
“师兄的事我只去求过娇娇,你刚得罪了丞相他就知道你的事情,我原本也只是怀疑。”
段衡安慰地拍抚她后背,有些愧疚,“若不是我......”
“子观无须在意,立场不同罢了。天下无有不散筵席。”
江玉卿眨眼,一滴水珠快速没入眼睫,将她眼珠润得晶亮。
“难得放一次水,子观也来泡泡?”
这是......邀请吗?
“......好。”
段衡激动得全身颤抖,忍不住吞咽一口涎水,下身高高地支了起来。
自从两人把话说开,诸事繁杂,他们已经许久没有同房。
他如同鼓满气的炉灶,随便一点星火就会让他熊熊燃烧。
段衡急切地扯去上衣。因为沾了水,衣服总是贴在他身上,他来不及管,脱到还剩里衣的时候,只解开了系带,敞着衣襟就要索吻。
江玉卿轻含他下唇,玉指慢慢解开那根裤带。
裤子下落的趋势被那一团欲望止住,段衡急不可耐地将它连同亵裤一同褪下。
男根被拨下又弹出,打在她腹部,发出粘腻的“啪”声。
段衡撑着木壁跨进浴池,大掌已经开始揉捏她挺翘的tun部。
江玉卿的指尖围着他tun部画了一个圈,顺着他肌rou隆起的手臂落到手背,轻轻按住。
最后点一下他唇瓣,她启唇,“等等。”
掌中没了软玉温香,段衡颓然地重重坐下,以为她还在为自己之前的欺瞒作出惩罚。
下体已经如同烙铁,硬邦邦地挺立,好像要与身体的其他部分分割开来。
他徒劳地按下男根,痛苦地仰头,枕着浴池边缘闭上双眼。
呼......
想点别的吧,冯侍郎的事,丞相的事,老师的事......
不然就真的胀得快要裂开......
太阳xue突突跳动起来,被什么东西抚慰。
轻柔的按压化去了经脉里的阻滞。
段衡睁开双眸,眼前蒙上了一片黑暗,嘴唇被堵住。
江玉卿吻了他。
口中是满腔甜蜜,头顶是一团绵软。
段衡楞了一下,然后手臂后伸,搂着她的脖子,将她往下压。
摸到一片纱质,他心下一惊,手继续向上探索。
纱布的边缘被绣在一片竹制的圆盘上。
是幂离。
有一瞬间,他全身的血脉为自己的猜测而停止了流动。
他听见她说——
“子观,给我讲讲你说过的梦吧。”
铃(高h)
鸭青的纱帘下,两张唇难舍难分。
嘴已经红肿发烫,舌尖酸麻,涎水仿佛要被吸干。
还不够......
还不够。
还不够!
江玉卿被抱到池边的木阶上,本就拢得不严的上衣被撕开,嫩ru晃出比水还荡漾的ru波。
他爱极,迫不及待地凑上去嘬吻,让那两朵红梅开出更大的花朵。
舌尖宛如一枚印章,所及之处,留下印泥点点。
“......你说你疼,让我轻些......”
“啧”地一声,又一个章落下,他下身挤进她两腿之间,难耐地轻蹭。
“我说......”
段衡停顿的同时,大掌用力将两只ru儿归在一处,死命地掐揉,听她痛呼出声,再用牙扯咬那两粒ru尖。
“我说,渡渡我吧!用您的ru儿渡渡我吧!”
“啊!”
幂离遮挡了光线,段衡把它扔在一边,盯着她的双眼,沿着ru沟往下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