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觉得自己浑身爬满了虫子,sao痒难耐,被送入笼子之前,他们给他注射了一针强烈的情药,虽然后xue的跳蛋可以抚慰一些,但是他还是需要更深的进入。
他恍然知道自己被人买下了,意识消失之前,他听到了一锤定音发出的重响,和面前众人传来的惊呼。
当时他身体燥热,意识恍惚,还有被人注视产生的羞耻感,权贵输下的一串串数字,都是别人定下他的价格,他是别人的玩具,是别人终会厌弃的性奴。
他被人擅自赋予了生命,剥夺了权力,是一个只会塞着跳蛋在台上浪叫的发sao母狗。
223最终在台下贪婪般的蔑视中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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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一阵更加急促的热流所热醒的。
223半睁着眼睛,身上依旧是赤裸的,硬得发胀的性器靠在小腹上,是热流的来源。
他躺在一个柔软的大床上,他活动了下四肢,发现全身酸软无力,223慢慢坐起来,回头张望起四周,是一个陌生的房间,装修很华丽,椅子上...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醒了?”应该是他的买主,靠在椅子上带笑的望着他。
“嗯......”一出声,223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娇软,还有些沙哑。
男人躲在黑暗里的身影看不出心情,他走到光线里,两只手指钳住223的下颚,迫使他抬起头。
柏然将223的脖颈一览无余,他被人系上了根黑色的丝带,打了个蝴蝶结,正好在喉结的旁边,223的耳后有一个小红痣,拨开卷发,柏然摩擦了一下。
“啊!”此时任何的触碰都可以让223感到敏感,他觉得自己的耳垂应该更红了,面前男人的手劲太大了,仿佛要把骨头掐断了。
“怎么了?难受?”柏然看向223的身下,了然。
“帮...帮我,主人。”那里硬得难受,223张开了腿,引着柏然向那里抚慰。
柏然咽了下口水,松开了钳制下巴的手,一只腿跪坐在床上,整个人俯向223。
柏然的Yin影笼罩在223身上,223抬头看向这个略有压迫感的人,不禁有些害怕。
他感受到男人喷洒在自己身侧的气息,灼烧而又热烈,便攀上他的肩膀,抓住柏然的手,引他摸自己。
柏然套住223半大的性器,上下撸动,再揉捏两颗卵蛋,223舒服得直发抖。
223死死攥住柏然的西装,骨节发白,身下的热流一下一下冲向顶端,胸部也有些痒,他便借着这个姿势,挺起胸,蹭着柏然的胸膛,衬衫之下,是坚硬的腹肌,人体自带的温度让223蹭得越发起劲,为了更好发力,他便上下耸动腰身,迎合柏然的手。
柏然刚好看见身下人的小动作,他被蹭得难受极了,白花花的屁股就在眼前,晃动得他口干舌燥,就想直接冲上去,顶开小xue,cao得他射都射不出来。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都是哗叽哗叽的水声,还有223像猫叫一样的呻yin。
“别发sao。”柏然抽出一只手拍击上223的tun尖,软rou被震得如波浪般晃动。
“嗯……”屁股只是微痛,223却羞耻的藏在柏然的脖颈里。
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每一次都摸上223最敏感的位置,柏然带着薄茧的手指在铃口处打转,gui头已经吐出清ye了,沾shi了柏然的手。
“啊......要到了!我......”223绷直了脚背,呻yin得更响,他觉得整个世界像一个万花筒般,脑袋里在噼里啪啦的炸,直起上身,然后哆嗦的在柏然怀里射了出来,晶亮的Jingye流了满手,还有一些溅到了柏然的衣服上。
高chao后的223轻颤着,带着chao红的全身和烫人的喘息,他还瘫软在柏然怀里,搂着他,却根本没有看到他充血发红的眼睛。
柏然在刚刚223蹭他的时候就忍不住了,他觉得自己的Yinjing要把西裤捅破了,被禁锢的感觉让他现在想不管不顾的Cao弄223,多年的理智在223高chao的那一刻就被冲散了。
好想要他。
这么想着,他也就这么干了。整个人蹬上了床,扑倒还在余韵中的223,欺身压住了他。
“啊——你干嘛!”他不知道为什么主人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像发了疯一样摁住他。
“你爽了,我还没有爽。”柏然轻轻在223耳洞里吹一口气,低沉的嗓音流进了脑袋里,223最后想挣扎的力气都耗光了。
柏然快速地扯掉裤子和领带,只留一件松松垮垮的衬衣,掏出等候多时的Yinjing,一瞬间,挺翘鼓涨的Yinjing弹在了223眼前,与他的不同,柏然的又大又长,冠头饱满,小孔冒着滑亮的前列腺ye,直愣愣地杵在223腿间。
223被刺激地往后一退,又被柏然扯住了脚腕。
“啊......不要!放开我!”223几乎是哀求地道。
“我不进去,让我爽了我就放开你。”男人强硬的语气让223根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