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以来,劳lun斯在这张床上把少年玩了不知道多少次,在他的身下,少年颤抖着chao吹,射Jing,吞下自己的Jingye,但这是第一次劳lun斯点上灯来玩他——刚刚过去的午夜意味着少年的成人,而这也意味着果实终于成熟,挂在枝头散发芳香,引诱路人采摘了。
看着睡在大床一角,埋在被子里的少年,劳lun斯伸手抬起他恬静的睡颜,目光深沉又带着一种着魔般的兴奋。
室内烛火通明,少年nai白的身体赤裸横陈于大床中央,他的大腿被掰开压到身体两侧呈M字型固定,完全露出腿间风景。
厚厚的rou瓣被Yin囊半掩,比起前天消了一些肿,xue口的rou花不至于外翻,但仍旧是红肿的样子。后xue淡粉的模样安静而秀气,由于最近劳lun斯酷爱一边Cao嘴一边玩少年的逼,所以刚开始夜夜几乎被玩烂的后xue这段时间无人问津,又变成了好似处子一般的紧致模样。
劳lun斯还记得第一次给少年后xue开苞的时候,少年在梦中不安地紧皱着眉头,但是身体十分敏感,后xue里的敏感点被蹭到便会颤抖,梦里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Jing水都有些稀薄,后来每次他的Yinjing都会被绑起来,有时候则会插入一根银棒来阻止少年过度消耗Jing气。毕竟少年用前边的rou逼也可以高chao,何乐而不为呢。
兴许是由于魔女诅咒的原因,少年的身体恢复得很快。第一天劳lun斯没有节制地在少年的屁股里射了许多泡浓Jing,直接把那个小洞cao得rou花外翻,合不拢地流着Jing水。为了防止继弟白天察觉不对,劳lun斯特意给他用了药,但恢复有限。这当然是他故意的——他就是要看少年清晨不自在但又不明白为什么的样子。然而第二天夜里,他便发现原本有些凄惨的后xue恢复到了只是略微红肿的地步。
"真是一个天生的sao货。"劳lun斯从后边一边骑着少年圆润rou感的屁股一边评价,从此他再没有给少年用过药,因为少年的屁股只要不是被玩烂都会自己恢复,由此便奠定了长达一年的亵玩中肆无忌惮的基调。
无论当天夜里那rou逼怎样被凌虐得肿胀成馒头一样,却仍在chao喷失禁,到了次日早晨少年便能自如上学,只不过姿势有些怪异罢了。而等到晚上再扒掉裤子一看,娇嫩的花xue又是待人采撷的模样。
这让大哥的心里在满足于这个玩物得心应手之时又有隐秘而扭曲的嫉妒,或许在学校的时候,少年便被他的同学们按在课桌底下吃屌,在厕所当便器,被老师玩屁眼,然后等夜里的时候一切都恢复如初,自己当然也不知道。倘若上次不是自己临时赶到,这个sao逼就会被路人的鸡巴Cao了,而少年连挣扎都不挣扎,想来是愿意至极的。
也对,这野种能进公学便是天大的荣耀,如果可以勾搭上几个贵族,想来便是莫大恩赐了。那么他只要含几个鸡巴简直是一本万利的事情,许多游荡于贵族间的交际花都是这样做的——那些娇艳的花朵生长于腐烂的污泥,看似高贵美丽,实际上只是待价而沽的货品,贵族们的价目表上的一个名字,公开公用的ji女而已。等到菟丝花失去魅力,就会被富商接手做个玩物,又或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此消失也说不定。而下场也很好猜,不是被贵族关起来调教成性奴,便是送进地下卖场,拍卖给远洋奴隶贩子。
劳lun斯当然不会这么对待他的继弟,因为他要把继弟变成自己的小母狗,只认识自己一个人,对自己一个人摇屁股足矣。少年应该感激自己的恩情,毕竟如此就可以得到想要的,留在莱恩家里,成为贵族的一份子,哪怕是做自己的母狗。
少年沉睡的秀气Yinjing在ru头被吮吸得红肿之后条件反射地微微抬头,这是长期调教的结果。然后马眼便被塞入一根银棒,贴到小腹固定。
有时候劳lun斯觉得少年甩来甩去的Yinjing有点烦,甚至生出过把少年变成女性的想法,反正那东西也没什么用,而且还可以多出一副nai子。然而早上看到少年公学的短裤制服包裹着鼓鼓囊囊的屁股,小腿绑着皮带穿着白色高筒袜,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天,劳lun斯破天荒地对继弟说:"好好读书。"
然而受宠若惊的少年不会知道,自己之后的许多个夜里,都穿着长筒袜和白衬衫被Cao得屁股开花,或是白衬衫穿得整齐,然而短裤却挂在膝盖,屁股里含着鸡巴,白色的足尖在空中摇摇晃晃,又或是浑身穿着得体,却双手被吊起跪在男人腿下,任由巨大的rou棒捅进他的喉咙里,射进一泡泡浓Jing,然后用gui头把Jingye涂匀在他唇上,仿佛是少年偷吃Jingye留下的罪证。
劳lun斯端详了一下少年小腹间魔女的诅咒,便毫不留情地用巴抵着逼眼Cao了进去。起初硕大gui头被什么阻挡了一下,很快便冲破了阻碍,顺畅地一顶到底,撞在了柔软弹性的底部,那是少年禁忌的宫口。
少年沉静的眉头微微簇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梦里失去了贞Cao。或许他早就失去了贞Cao,从他被大哥玩弄屁眼和嘴巴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要成为大哥的性奴,贵族的玩物。
终于达成了心愿的大哥不急不缓地在少年的甬道浅浅抽送了几下,品尝这长久狩猎的胜利品,shi热紧致的Yin道早已